的话,他和尚融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会渐渐地淡去。
如今,郑刚一颗火热的心随着一名野僧的几句话瞬间凉了下来。天生眉骨,体态分
流,种下了一生的孽缘,人尽可夫……郑刚的脑子里回旋着老僧的几句话,低头看看
怀里熟睡着女孩,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们前生就是
个生死冤家,今生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
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就非要先让你个狗杂种享用呢。
想到这里,郑刚突然狂性大发,只见他双眼赤红、双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女孩
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面,那胸前娇艳的两点嫩红刺得郑刚一
阵头晕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个痴呆老爹一样,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的俩颗蓓
蕾,口里一丝长长的唾液垂下来,慢慢地落在那团晃眼的雪白上面,然后以非常缓
慢的动作,扭动着大脑袋,视线从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后
落到了两腿之间,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那里同样是白花
花的一片娇嫩,或许是缺少雨露的滋润,还没有滋生出凄凄芳草。只有那微凸的小
山下面似有蜿蜒一线,紧瞅瞅、胀鼓鼓,郑刚的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他的一只手就那样伸下去,在紧密的隙缝中摸索到了那温暖的泉眼,他将自己的手
指想象成尚融的巨物,扑哧一声就戳了进去。
“啊!”女孩在睡梦中突然绷紧了身子,随后就软的像一滩水舒展开了身子,脸上仍
然是甜蜜的微笑,双腿不经意地敞开了,仿佛在迎接着爱人的抚弄。
看着女孩的表情,郑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嘴里咒骂着,一根手指飞快地进
出着,随着女孩梦幻般的呻 吟,下身居然真的传来了扑哧扑哧的一片水声。
“都是婊子……都是欠操的烂货……老子这就操死你……老子先给那王八蛋戴绿帽子……”郑
刚一边变态地咒骂着,一边扯开自己的裤子,老僧的话早已被他跑到九霄云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丑物,在接触到爱琳的花瓣
时,就像坚冰遇见了烈火,瞬间就被融化了,不管他心里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
如何在娇嫩的花瓣上百般搓弄,那玩意最终就像一根熟透了的挂面一般,软的像被
人抽去了筋骨。
最后,满头大汗的郑刚不得不仰天长啸,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他再次阳痿了。但
他知道,这不是由于自己缺乏阳刚之气,而是那个老僧作了什么手脚,这个该死的
秃驴,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欢的姑娘送给尚融享用。
看着女孩无辜的表情,想着这个鲜嫩的*体只能让给尚融,郑刚心中的欲火忽然消
失殆尽,面对怀里微微见汗的娇躯,他一手紧紧抓住女孩一只饱满的酥乳,无奈地
叹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个男人操……你的心只属于老子一个人……”随后发
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在笑声中,郑刚忽然看见那只狗——武松就站在不远处,一双黑
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他。
第2卷 人鬼同途
第7章 杀人未遂
“你把我妹妹怎么啦?”爱花一阵风似地闯进了郑刚的卧室,盯着床上的男人质问
道。郑刚吃了一惊,爱花不是在镇上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由于做贼心虚,郑刚
怔怔地看着爱花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说呀!你是不是把她……”爱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着他的肩膀大声道。
“你喊什么?”郑刚一下坐了起来,心念电转,下午和爱琳回来的时候没看见爱花在
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时候回来的,难道爱琳给她说了什么,不会呀!下午爱琳一
直在他怀里沉睡,醒来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发现自己睡
在姐夫怀里,脸蛋红红的,可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她能对爱花说什么呢?
原来,爱花在镇里忙了半个多月,心里就惦念起男人来,下午的时候,看看客人不
多,就搭了一辆村里的拖拉机回来了。进了门,堂屋里没有一个人,可楼上卫生间
似乎有响动,于是走上楼来,刚好看见妹妹爱琳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刚
洗过的小裤衩,抬头一看见爱花就禁不住红了脸,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就溜进自己
的卧室去了。
爱花凭直觉就知道妹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对自己这个妹妹,爱花是很了解的,
要不是心里有事,早就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了。想到这里,爱花就推门
进了爱琳的卧室,想要问个究竟。
爱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上身穿着一件到肚脐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条小裤
衩,裸着一双晶莹的yù_tuǐ,对进来的姐姐好像浑然不觉。爱花走过去坐在床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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