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享受着初战告捷的满足感,康和兰他们此刻一定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吧。
严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一连串
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yù_wàng都在膨胀,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
人——从心理到ròu_tǐ。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
始吗?
严这么想着,突然一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一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
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一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
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一年,严2o岁,格3o岁。
格晨光
一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
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
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
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
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
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一场疾风骤雨
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
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但是此刻格
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感
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
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
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
腿。
她感到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
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一样。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
粗暴地直奔rǔ_fáng,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这个曾经被格当小看的男孩子,
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
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
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
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
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
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
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
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rǔ_fáng,她就痛得一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
o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o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
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
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
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rǔ_fáng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
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
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
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头一边指挥着格跪好,一边从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
猪鬃,「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人一边一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边用手抓
着格的肩膀。中间的一个人则死死地揪住格的头发,让她始终昂着头。
秃头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
rǔ_fáng,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rǔ_tóu充血变硬。便对准rǔ_tóu的中间,将一根猪鬃
慢慢地插进去。插进二分之一的时候,秃头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盯着格,已经渗出
汗珠的脸,「母狗,痛就叫出来,官爷还在门口等着呢。」说着,便猛地将猪鬃
插到底。
女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一对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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