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伸手将信封向孙磊推了推说:“小兄弟,这个是小意思。我们还是希望咱们两个集团合作的。这点辛苦费你收下,咱们算交个朋友。”
孙磊一把将信封抓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收入口袋中,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多谢老总!多谢老总!”
常总点点头说:“那就烦劳兄弟你在二位副市长面前多多给我们美言几句,我等你的好消息。”
孙磊点点头说:“行啊,那我试试看。”
徐总在一旁听他说这个,马上把脸一沉,说:“试试看?我们不会傻到拿着二十几万让别人去试。”
孙磊看看徐总,冷笑着说:“你以为市长是我老子啊?就算他是我老子,那也不能我说什么他都听啊?”
常总在旁边打了个圆场,笑着说:“我相信小兄弟的能力!我们静待你的好消息。”
孙磊听完,站起来很随便的说了一句:“几位,失陪了。”扭着屁股走了下楼去。
他刚走,徐总就狠狠的啐了一口说:“呸!什么东西!缺家教的玩意儿!连一点礼貌都不懂!混蛋!”
常总也阴着脸一句话不说。
我在一旁说:“看他那副德行,跟个蠢货似的,怪胎!”常总似乎不耐烦的说:“行了,今天就这样。我想今天咱们都休息一下。”
总的来说,今天与孙磊的这次正面接触是很失败的。因为如此级别悬殊的对话,恐怕常总和徐总都没经历过,可又不得不说,这本身就是一种荒唐。但毕竟钱已经送了出去,现在能做的只能静观事态发展。这些日子以来,常总一直操心项目的事情,也的确是累了。我见他这么说,便向他告了假偷偷的溜了出来。整整一天,没人给我打电话,我乐得在外面好好逛。买了许多衣服,中午又吃了顿大餐,然后下午买了许多好吃的才回家。进了家一看,只见张丽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也没打搅她,洗了个澡就去看电视了。
一连三天,常总给我和张丽都放了个假。徐总这几天陪着方处和他老丈人去了省城的古玩街,看样子徐总似乎已经和方处的老丈人混得很熟了。而常总则花了8000元在市郊的小海洋垂钓中心为白局办理了一张vip金卡,这几天陪着白局钓鱼去了。
我和张丽百无聊赖,从外面买来许多dvd在家看,一边看电影一边闲聊着。
正说笑,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小弟,急忙接听:“喂?弟弟你好啊。”
“姐姐你好。”小弟高兴的说。
“你够忙啊,昨天给你打电话就一直不通。”我笑着说。
“咳,有个项目,着急着要,我这两天一直忙呢。”小弟说。
我笑着说:“今天忙完啦?”
小弟说:“是啊,忙完了。所以给姐姐打电话了。”
我笑着问:“想姐姐啦?”
小弟笑着回答:“想啊。”
我说:“行啊,那你过来吧。正好你另一位姐姐也在了。”
小弟高兴得说:“好!我现在就去。不过....”小弟犹豫了一下。
我急忙问:“怎么了?”
小弟说:“姐姐,我还想带个人去你那。行吗?”
我问:“是谁?”
小弟说:“是我的一个老同学,叫李冰。”
我问:“他是干吗的?我又不认识他,为什么带他来?”
小弟听我口气不对,急忙解释到:“姐姐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啊。我这个老同学一直在省城,今天刚好过来找我,他是我打小一起长大的死党。他爸爸现在是省里的纪委副书记,很有实权。”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问到:“是吗?他爸爸叫什么?”
小弟说:“他爸爸叫李中兴,现在是省纪委的副书记。我舅舅跟他爸爸很熟悉。你不相信去问我舅舅。”
我听小弟说得如此肯定,暗暗心喜想:省纪委的副书记,好大一个官哦。如果能攀上这条线,那不是什么事情都好说了。
想到此,我欣喜的说:“既然是我心爱弟弟的同学,那也就是我的弟弟了。你带他来吧,今天啊,我们两位姐姐让你们两位弟弟好好享受享受,开开洋荤!”
小弟一听我同意让他带老同学来,十分高兴,笑着问到:“姐姐,啥洋荤,你先透露给我一点。”
我冲着电话浪浪的一笑到:“你看过外国的黄色录象没?里面有两个男的一起操一个女的,一个操pì_yǎn儿一个操浪屄,还有一个是一个男的操一个女的pì_yǎn儿,而另一个女的却趴在男的背后舔他的臭pì_yǎn儿...好多玩法了...”
还没等我说完,小弟已经说了一句:“好姐姐,我们马上就到!”说完挂掉电话。
张丽在一旁听着,边听边笑,说:“老姐!你可真行!你这么一说,还不把那两个小鬼馋死?”
我笑着说:“不这样说那怎么说?要不怎样才能抓住这两个小鬼?”
张丽点点头说:“也对。”
我对张丽说:“你给常总发个短消息,求证一下。”
张丽点点头,马上拿起手机。很快。我们就得到了回信,并且还有常总的指示:务必抓住李冰。
我和张丽一商量,不如就按照上次看过的外国sè_qíng录象中的样子打扮,商量妥当我们马上各自准备起来。
我tuō_guāng衣服,翻出一条灰色的加厚天鹅绒连裤丝袜子穿上,然后穿了一件粉白色的超短裙。脚上蹬上一双白色的‘尼克’网球鞋,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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