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小塑料管,脸色煞白地一边不停地叩头一边带着哭音道:「濛冲混蛋…
…濛冲不敢隐瞒……濛冲全都说出来献给夫人……」
蔓枫微微一笑,朝旁边的孟洪使了个眼色:「让他到那边都写下来。」
两个士兵上来架起了濛冲。蔓枫朝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想好了,写
全了。要是漏掉了什么,别怪我不客气。」
「濛冲不敢……濛冲不敢……」
「不……夫人…夫人明鉴………阿坚知道的最全……阿坚要戴罪立功……」
阿坚仰在地上,绝望地朝着濛冲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大叫不止。
蔓枫冷笑一声:「哼,雨后送伞,太晚了点吧?」
「不晚……不晚……夫人您相信我…我知道的才是最全的…我全都献给夫人
……夫人开恩啊……」
蔓枫歪着头想了想,对阿坚说:「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说着朝阿珺
摆摆头。
阿珺一挥手,按住阿坚的几个大汉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拖了起来,哗啦啦地架
到吉普车的后面去了。阿珺拿着纸笔跟了过去。
蔓枫不再说话,背起手在那一群赤条条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前面慢慢地踱
起步来。那十几个一丝不挂跪在烈日下的大汉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油腻腻的脊背上的汗渍在阳光下反射着油光,仔细看去,一个个都在瑟瑟发抖。
就在他们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竹棚后面响起哗啦啦铁链的声音。
几个士兵把濛冲押了回来,按在了那一大群光屁股男人中间。
孟洪把一张写了半篇的白纸交给了蔓枫。蔓枫接过来慢慢地看了起来,偶尔
还和孟洪小声交谈几句。刚把濛冲的交代看完,吉普车后面也有了动静。阿珺走
在前面,把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递到蔓枫手里。两个士兵跟在后面,把阿坚拖了
过来,按着跪在了蔓枫的脚下。
阿坚跪在地上,拼命地扬起头,惊魂未定地看着蔓枫的脸色,嘴里还不停地
嘟囔着:「我这个最全……我保证……我都交代了……夫人开恩……夫人饶命
……」跪在另外一边的濛冲也满脸紧张地注视着蔓枫手里的两张白纸,似乎是在
等候着法官的判决。
蔓枫把阿坚写的那张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又拿起濛冲的交代看了两眼,嘴
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把两张纸叠起来塞进口袋里,朝跪在面前的阿坚一绷脸:
「阿坚,你这个人渣!你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跪在一边的濛冲明显松了口气。而阿坚却大惊失色地狂叫了起来:「夫人
……夫人明鉴……阿坚全吐出来了……一丝一毫也没敢隐瞒啊……夫人……夫人
……」
蔓枫眼睛一瞪:「嚎什么嚎!本夫人不是瞎子。谁耍滑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后悔了?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你要为你的非分之想付出点代价了。」
蔓枫话音未落,阿坚嗷地狂叫一声蹿了起来。旁边早有四条彪形大汉一起出
手,七手八脚就把他放倒在地,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蔓枫面带冷笑,慢条斯理地展开手心,露出那个精致的塑料管,轻轻打开,
抽出里面的玻璃瓶。阿珺递上一张白纸,蔓枫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轻轻倒出一
小撮金黄色的粉末,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听说成年男人的用量是一克,这点差
不多吧……」
阿坚仰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蔓枫手上的动作,依然在歇斯底里地大叫:
「夫人饶命……你枪毙了我吧……这不是我的意……夫人明鉴啊……」
蔓枫款款蹲下身子,冷冷地说:「我不管是谁的意,意图逃跑是你干的吧?
那就只好委屈你来试试这东西的效力了。」说着把那张托着金黄色粉末的白纸送
到阿坚的嘴边,环视着周围跪了一片瑟瑟发抖的光屁股男人加重语气说道:「你
们都看好了,谁要是敢动歪心思,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随着蔓枫的话音,下面传来了阿坚呜呜的闷叫声。原来他紧紧地闭上了嘴,
坚决不肯就范。可早有两只大手掐住他的两腮狠狠地捏住,阿坚渐渐不支,薄薄
的嘴唇慢慢咧开了一条缝隙。不容他反应,一把黑乎乎的长嘴钳狠狠地插进了他
微微张开的齿缝中间,猛地一撬。呜地一声惨叫,阿坚的牙被撬掉了一颗,嘴大
大地张开了。
蔓枫手腕轻轻一抖,白纸一歪,那一撮金黄色的粉末不偏不斜一点不剩都倒
进了阿坚的嘴里。紧接着长嘴钳向外一抽,再一张一,阿坚的嘴唇就被紧紧夹
住了。阿坚耿着脖子胡乱挣扎不止,嗓子里呼噜呼噜地响个不停。那几个大汉还
是死死按住他的手脚。蔓枫直起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绝望地挣扎。
不大一会儿,阿坚的目光一滞,挣扎的力度一点点减弱了下来。最后,四肢
一软,呆呆地望着天空,竟然呵呵怪笑了两声,再也不挣扎了。
跪在周围的一干光屁股男人都看傻了眼,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而站在一边的文叻早吓得尿了裤子。
蔓枫随手把那张白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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