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悦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他随手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五分钟,外面一排人端着汤菜、杯盏等过来,在我屋中的桌子上摆了一排,我喝了一大碗鲜汤,润了润喉咙,也是饿了,竟然胃口出奇的好,吃了四碗米饭,才心满意足。
“我是真心佩服你啊!”我由衷的道,“那么多问题你能一一记住,我是记不住的。”
潘悦笑笑,端着手中的茶杯,道,“我也是跟人学的。”
我一怔,总以为是天生的,好奇道,“可以学吗?”
“总是有方法的。”潘悦喝了一口茶,感怀道,“我认识一个人,她说,只要你真正用心,就能够记住。女人会记住几十种化妆品,它们的次序,无非是那些能让她们漂亮,故而真正上心罢了!算起来,我下了很多功夫,从去年得知此事,便一心专注,事情在我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复,再加上我列了所有的目录,想忘记都难。”
“去年?”我一呆,“为什么你这么早?”
“只是你这边晚罢了!”
我略略体会这句话的深意,闲聊几句之后,潘悦离开,我一个人将养了些精神,小睡了一觉,与云韵聊了几句,得知她平安抵达,心中舒了口气,而后播放录音,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查起来,又碰见不明白的,便自己百度一下,搜一下论坛,缺发现真的隔行如隔山,那些名词就是有了解释我也不甚了了,只是凭着自己的理解,会不会谬以千里已不可知了。
到了两点的时候,才看到上百个,但已经厌烦的不行,便听了听歌,洗了洗澡,想着不如干脆将祝青崖邀来,将此事托付给他,心中犹有不甘,我若是祝青崖,遇见个这样的上司,恐怕会气得吐血,不过转念一想,与其半懂不懂,做错了事,还不如交给人家,若是再过一段时间真的不能胜任,那便请辞吧!
请辞?
哎,真的一件事都做不好啊!
我到外边阳台处吹风,遥望着远处的月亮,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打开音乐,听着《、at、all》。
itan、y、。
、a、、up、the、dark。
try、aould、never、explain。
、i、、
te、let’、you、need、me
t、youll、never、leave、me.
th、of、your、e、wherever、i、fall.
you、、、at、all.
我想到云韵和她哥哥,我和他们在一起多快乐,不用担心太多,而如今,他们都不在我身边,有事情不知道跟谁去说。或许我本身就不适合去做事,最合适的可能是一个幕僚,公孙策一样的人,看来之前真不该拒绝云赟的提议,两个人一起做事该多好。
陡然间望见旁边有一个佳人,也趴在窗台,回眸对我一笑。
我回了一个笑容,她笑道,“你一个人吗?”
我无心思索,点了点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起来看会儿月亮。怎么,你也睡不着吗?”
她嫣然一笑,而后关了窗,我笑笑,抬起头望向窗外,又看见一个城市两点钟的样子,远处隐约有火警的响声,远处一望才发现绿火摇曳,城中似乎不止一处,心中了然,怕是陆鹏飞说的就是这些事情吧!
这件事还要做,我头痛的拍了下头。
忽听得门铃响声,让我心中一惊,转身立定,原以为响一下而已,却响个不停,当即深吸一口气,后屏息凝神,大踏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右手手指盘绕发梢的俏女郎,画着眼影,面容玲珑,身姿小巧,虽比不上云韵那么美丽,但是很媚。
俏女郎一见我,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动作,扬了扬长发,“怎么,刚见面就不认识人家了!”
我恍然间记起,笑道,“不好意思,我的记忆只有七秒。”
女郎的不住娇笑,“一个人寂寞的紧,一起聊聊喽!”
我心中暗自懊恼,之前不该搭讪她的,搞得以为别有企图是的,当下打定主意,正色道,“对不起,我要睡了,很瞌睡。”
言罢,正要关门,结果那女郎身子柔软的滑了进来,看得我目瞪口呆,接着替我关上门,对着我楚楚地说,“怎么忍心把人家关在门外,甚至都不等我说完。”
我邹了邹眉,对她有些不满,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身上没带钱,请你出去。”
女郎不等我说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身子柔软之极,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身躯,我想推开,结果却没什么力气。感觉她的舌头都快滑进我的喉咙里去了,整个人都有些窒息。这种香艳至极的事情原本可望不可求,但是原本就虚脱,反而提不起一丝的兴趣,又推不开,我情急之下,狠力一咬她的舌头。牙的咬肌是身体上最发达的肌肉,虽然我浑身没什么力气,但是依旧用力不小。
果然那女郎猛的推开我,捂着嘴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我甚至都感觉舌尖上有些腥甜的味道,估计是咬出血了。
我有些歉意地说,“女士,我很抱歉。”
女郎显然不打算接受,作势就要扑上来,我大惊,真要有个女人要来跟你拼命,咬掐拧什么的也不好对付吧!打定主意把她推到门外,到时候就算按门铃按到警察都来了也不开门,没想到刚一接触,身子猛的飞起,我碰在墙上,掉下来时砸到了床边的台灯,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女人力气大的可怕。等她扭过头来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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