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卡着我的腰,开始缓慢动起来,身子贴着我屁股蛋子上下左右来回摆,画着圈扭动,像是用jī_bā根扩张我的pì_yǎn。jī_bā在肠子里来回抽送。疼痛在慢慢减退,热刺刺火辣辣的。他往外抽,我的肠子里面就好像被抽空了,往里送,就好像被推进了胀得里面满满的,他逐渐加快了动作,那一大包卵包甩打着撞击着我,和着小肚子一下下撞我屁股蛋,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床板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不知什幺原因,我颤颤地呻吟起来,随着他的抽送扭动起身体,好像已经没有了疼痛,我的心跳加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求,pì_yǎn里面痒痒的又有些火热热的麻辣辣的,象塞的满满的又像是空空的,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企望着那不断的抽送更强烈些,我全身冒着火,四处窜着一股无名的欢愉,激荡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埋头望一眼我的jī_bā,它随着老闆的撞击前后左右地晃蕩着,不断的甩出一点水珠。
我感觉jī_bā冲动起来,又挺起来,支棱着象不断突刺的一根大玉米棒子。
我突然感到一种悲哀,刚来到这大都市的头一天,就遭到如此厄运。心里委屈,一股酸楚涌上来,我克制着自己忍着不让泪出来。
看着一下下向着我的脸突刺的jī_bā,歪头看看自己跪趴的样子和骑着我日着我pì_yǎn的老闆,心里又突然涌上一个怪念头:看我这姿势多象村里面交配的狗。想到此,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框而出,抽抽嗫嗫起来。
他疯狂起来,动作变的异常猛烈,使劲地猛操,嘴里一个劲呕呕地叫:「我操!我操!我操!」撞的我几乎要撑不住,床板嘎吱嘎吱的像要断塌了。我pì_yǎn几乎要麻木了,随着他的猛烈抽送,伴着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也发出了啊,啊的叫声。他猛然一阵抽搐痉挛,扳着我身子的手指死掐着,指甲陷进我的皮肉,听他发出了低闷的声声吼叫,一口口地喷着粗气,人几乎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肠子随着他jī_bā一鼓一鼓的一阵阵的热,一下下不自主的紧缩。
他不管我的哭,只顾给他自己的jī_bā做清洁卫生。疼痛一阵阵袭上来,鞭打着我,我抽泣着,拿手摸了摸pì_yǎn,听别人说要流好多血的!还好,虽然摸到手指上沾了有血,但是不多,感觉pì_yǎn里面空蕩蕩的,又像要窝屎。
我抹着泪,他一把搂住我,吻着我的嘴唇,舌头舔去我的眼泪,问:「是疼了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操,开始看你不是挺美的吗?怎幺好生生的又哭了?真那幺疼?」我没好气的说:「你欺负人!你欺负俺们外乡人,你是鸡姦犯。」「哈!小子!你还挺横啊,我操,谁欺负谁啊?我知道你嫌吃亏了是吧,玩嘛,不得一个个的嘛,来,该你操我。」说着,放开我,只管撅了屁股。我说:「我不会!」「捅进来就会了。」我说「我累了,没劲儿了!」他笑,「喝,你丫性的还上劲啦。那让你来个省劲儿的。」说着,又放平了我仰面躺着。
我害怕起来,心里嘀咕:莫不是又要从前面日?!我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说让你操他你就操呗,说什幺不会,累了的,这下可好,老闆翻脸了——。正寻思着后悔呢,他用嘴逗弄我jī_bā再次挺起来,跨着我两侧蹲着,把他的pì_yǎn对着我jī_bā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很滑畅地我的jī_bā进了他pì_yǎn里面,我松心地舒了一口气。
他扭动着身体,上下来回蹲起着。拉住我的手按在他长长的大jī_bā上,久久地不放。
我的jī_bā就像捅进了火里,浸在了温热的水里,被包在了太阳晒热了的稀湿的河泥沙里——我们儿时的游戏——jī_bā热呲呲、火辣辣的,像有什幺在吮吸,在箍圈,在齧食。jī_bā热热的痒、辣辣的麻、酥酥的向四周传导着一阵阵颤慄。
积攒了好多日子,憋闷了这老半天,急欲释放却得不到机会的我,终于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抽缩着,像要蜷团起来,嗡嗡的脑子一阵空鸣,下面紧接着不自主地一下下抽搐,一股股的jīng_yè从jī_bā冲出去。突突突的足有十来下。我的卵包收得紧紧的,卵蛋像要往肚子里面钻,裆里头嗖嗖地合着pì_yǎn还继续一下下收着,脚趾头绷着劲小腿肚子的筋拧着,抽了筋。
我瘫软了,象麵糰一样散了,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我闭着眼,大口大口的抽气,进的气快,出的气慢。节能灯照射我闭着的眼皮发着五颜六色的光,有无数的火花四处乱窜。我没有了一点力气,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儿了。
灯一下子黑了,被子呼的盖上来。老闆扳着我,面对面,往我咔吧裆pì_yǎn那掖了一团什幺布,搂紧了我,把我的头抱在他胸脯里。我依偎在他怀里。他把腿蜷上来,夹持住我,jī_bā象条大肉虫子,软软的抵着我小肚子,热呼呼的。
我喃喃地说:「放开我,我要窝屎。」他说:「忍着吧,没有屎,那是反应,过过就好了。」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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