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如果要成为一名仙人,那必须要有着师长指导,背有依靠,再加之无数珍宝防身,才有可能在凶险的修道一途活下来。”
项彻朦胧的小眼,看着古伯慎重的样子,却是满脸的疑惑和不解。不过倒也听入耳中,虽然现在不知道古伯究竟何意,当时想来古伯并不会伤害自己。
“少爷,这一块玉牌便是当年主人带回来,放在暗格之中留给少爷。主人曾经说过‘如果少爷有志修炼武道,那就捏碎这块玉牌,会有宗门感应到,赶来这里。收少爷为徒。’”古伯手中攥握玉牌,充满沧桑的语气说道。
“老奴,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了,对于少爷也是并无大用,如今能做的就是为少爷找一个好的依靠,才能近日无忧,远日无虑啊。这也不枉主人当年的救命之恩啊”古伯说着,枯若树根的手,青筋暴起,如同虬龙,便见紫色的玉牌化为玉粉尘埃,消散不见。
话说,就在古伯手中玉牌捻为粉末的时候,南岭仙山,一座山洞之中,一块玉阙也是破碎,守卫童子,匆忙的上报,直抵宗主。
“天河郡,怎么会有内门弟子在哪里。”一座烟笼凤阙,香蔼龙楼之中,便见一名身着杏黄道袍老道,三须飘颔,鸦瓴叠鬓,手持拂尘,一脸疑惑模样。“不过既然玉阙碎裂,就派人去看看吧。”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瞬之间,已过去数日,项彻每日翘首企盼,仙门来人,好收自己为弟子,从此习得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
坐在古宅屋檐之上,清风袭人,带着古河淡淡的水汽,好不舒爽。项彻看了一眼,怀中的那本古书,项彻眼中闪现一丝渴望,不过想到古伯说起‘如果未曾见到仙门来人,就不许自己翻开一看,’压抑住诱惑,项彻又开始双手托着下巴,眺望着远方。
归鸦倦飞,雁宿眭沙,银河闪现,风袅炉烟,遍见星光乱。耳闻漏声换,不知觉时夜已深沉月已半。
“师兄,是这里吗、”就着清冷的月光,虚空之上,两道身影闪过,风驰电掣,如同鬼魅。
“感应玉牌便是在这里。”虚影之中,一道疑惑声音的传起,“真么一个穷乡僻壤,怎么会有我们宗门的玉牌。”
“师兄,感应到,似乎是前面的那一座老宅,不若我们去看看。”遍闻一声,二人飞去。
老宅,暗夜无明,除却厅堂,皆是一片黑幕遮掩似得。
“贵客来我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坐在厅堂之上的古伯,沧桑的声音响起,如同鼓响钟鸣,底气十足。
“咦,竟然在这个小镇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站在屋顶之上的二人,面拢纱布,相互对视,似乎看出眼中的惊讶,不过却也没有慌张,飞身一跃,进入老宅。
“我乃天玄宗,易晓晨,因我宗玉阙碎裂,便来此处一探,不知老者可知我宗门弟子,何在。”年长者的易晓晨,虽然语气恭敬,却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傲意,未曾将古伯放在眼中。
“呵呵,二位仙师,是小老头将二位仙师请来,此处并无你宗门之人。”古伯起身一站,背屈手背,满是皱纹的脸上,笑意盈盈。
“恩,大胆,既然没有我宗门弟子,为何有我宗门内门弟子的感应玉牌。”易晓晨一声轻喝,略带愤怒的说道。
“呵呵,玉牌乃是小老头主人之物,主人已经不再却是把玉牌留下,希望念在同为一门,仙门能够帮主人实现最后的一个愿望。”古伯声音略带沙哑,似是感伤的说道。
“恩,你家主人是谁。”易晓晨也是疑惑的问道。
“天玄宗,项鼎。”此话一出,二人皆是身躯一震,心中大惊,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犹豫了顷刻,易晓晨前身一迈,说道“项鼎,到底有什么事,那就说吧。”
“主人希望仙门能够收我家少爷为徒。”古伯充满希冀的说道。
不过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道叱呵之声从易晓晨之后响起,“哼,当我们天玄宗是什么了,难道是他项鼎自家的,想推谁,我们就要谁啊。”
“清风。”易晓晨回身,暴喝道。
看着清风并无丝毫悔意,易晓晨也是无奈,“既然是项鼎所托,就把你家少爷领出,我们一探。”
“二位仙师稍等片刻。”古伯的脸上未曾半分不喜,转身去那厢房找来项彻。
“这就是项鼎的儿子。”易晓晨看着自己身前满是稚气的孩子,脸若满月,明眸皓齿,倒也是一个俊俏孩子。
“正是我家少爷。”
“哼。”还没有等到项彻仔细看着眼前的两位传说仙师,便突然感觉到一阵威势扑面而来,便毫无准备之下,竟然飞身倒地,口吐鲜血。
“你”
“清风”
古伯和易晓晨的喝声同时响起,顿时阻挡了清风的威势。
“我不过是试探一下这个小子实力怎么样罢了,难道蝼蚁拜师,我们天玄宗也收吗。”清风到时没有丝毫的歉意,冰冷的说道。
“把这颗丹药吃了,想来便也没事。”易晓晨从袖中拿出一枚桂圆大小的丹药递给古伯。
并没有矫情,带着浓浓的敌意和厌恶,古伯将丹药接过,放入了项彻嘴中。
过了一会,项彻脸色开始红润,气息也逐渐的平稳。古伯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心来。
“根骨一般,经脉无异,和寻常少年却也没有任何的不同。即使是项鼎的儿子,进我天玄宗也不是随意之事。”易晓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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