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控制她,任由她享用,胯间那巨大的勃起使他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微微地发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来舔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里满溢的唾液强行咽下去。
女人呢呢喃喃地呻吟着,捧着他的脸吻了下来,把湿软糯滑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肆意地搅动他的唾液,把他的舌头卷起来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咂着,仿佛他是一瓶醇香的美酒。
抓住他的乐阳的胳膊的手松开了,女人从他身上直起身子来,开始把身上的长裙从头上脱下来。也许是因为喝醉了的关系,今晚的杨艳琴看起来格外的美,尤其是他看到她的rǔ_fáng的时候:一对浑圆饱满的rǔ_fáng在胸口崛起,顶端点缀着两枚骄傲的rǔ_tóu,床头灯的光在上面跳跃着变幻不定,他使劲儿地瞪大了眼睛,试图确认这近于完美的rǔ_fáng是不是真实的——当他意识到他的眼光已经不在可靠,便放弃了这可笑的尝试。
原本摊开的酸软无力的手似乎也受不了这两团漂亮的东西的诱惑,颤抖着从床上抬起来了向她的胸前伸去,捧着了她的rǔ_fáng,温热的rǔ_fáng使手掌的感觉敏锐起来,他切实地感觉到了rǔ_tóu在他的手掌心战栗——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他的触觉随着酒精的发着而变得有些迟钝,但是他的听觉却变得灵敏多了,思维却出奇地变得快了一些。
「啊……啊嗯……嗯……」他先听到女人难受地喘息,才很快地意识到他的手正在女人的rǔ_fáng上捏着,女人正在情不自禁地颤抖,「哈……好烫……硬!」女人呻吟着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随意地在上面飞快地套弄了几下,也许她也是恍恍惚惚的——男人的阳物早已经勃起,它正在一抖一抖地动,血已经冲得满当当的,上面筋道盘曲,这样做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便跨腿骑了上来,一手扶着yīn_jīng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呻吟着缓缓地坐了下去。
他喘息着滑进了她的身体,在热乎乎的快感的包围下,头脑中那些对她质疑的冰块寸寸消融,变成yù_wàng的浪波淹没了他的理智。的身体里埋藏着惊人的热量,肉穴内的灼灼烧着坚硬的ròu_bàng,他宁愿就这样埋在她的身体里,永生永世。
这些天来,他刻意地躲避自己的内心,压制住对温妮和女儿的思念,用放荡和工作来填补生命中的空白。在这个离奇的夜晚的早些时候,这种疲惫而混乱的伤感还在笼罩着他,像一个牢笼,没有得到赦免的希望。虽然他很清楚,激情过后依然是无尽的空虚——就像鸦片,但是今晚,他要释放,就算在一个并不信任的女人的身体里。
女人把背挺起来,握着他的手掌,就像握着马的缰绳——似乎她要骑着马开始在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进,那样她就不会掉下来了。
乐阳张开眼来看了一眼,女人那奶白色的胴体在灯光下美艳绝伦。她正半张着嘴,眼睛半开半合,就像要进入睡梦之前的那种迷离的眼睛,不过随即她动了起来,那半闭着的眼睛里有了一种异样的光芒,一改刚才迷离倘恍的光景,里面有自以为是的幸福和真切的yù_wàng,总而言之,蕴含有无限的温情!
女人突然开始大声地呻吟,狂野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他躺在下面,听着她刺耳的呻唤声,任由她起起落落地蹂躏。她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轻摇的海浪,姿态曼妙而优雅。
女人俯下身来,勾起手指塞进男人嘴里,让他品尝她甜美的手指,臀部却不休歇,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他睁着眼凝视着她扭曲的脸庞,咬着牙顽强地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侵袭。他的手抓握着她晃荡的臀部,手掌能感受到臀肉上的柔软和光滑,楔在肉穴中的ròu_bàng也感觉到每一寸肉壁上狂热的热度,就如温热的暖炉一般。
乐阳的手背上募地尖锐地痛起来,他哼叫着甩了甩手,原来是她把他的手越攥越紧,不知不觉中指甲挖进他手背上的皮肤里。女人夹紧了大腿,明显地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频率,开始放弃了残存的理智,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她把头极力向后仰,把身子向后弯曲,喉咙里面「咕咕」地叫,胯间片刻不停,臀部快速地前后推动着,泛起了一片黏黏糊糊的「嘁嚓」声。
他闭上眼来大口地喘气,想极力地掩饰自己面部的扭曲的表情,ròu_bàng上的快感连连,如果她高潮的感觉还没开始萌芽,他觉得自己熬不到最后就要先射了。
他正这样想着,突然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声,盖过了他的喘息声——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僵直了上半身,大腿向内紧紧地收拢,臀部抽搐着夹紧了ròu_bàng,顷刻之间,大腿连续打了两个寒颤,她来了……她「呜呜」地哭叫着扑到他的胸膛上,露出洁白的牙齿来,冷不丁地在他的锁骨下面咬了了一口,剧痛穿透了乐阳的身体,「操——」他本能地大叫一声,把她从他身上掀下来,重重地摔在身边的床上。与此同时,ròu_bàng「突突」地射了,大滴大滴浓热的白色浊液沿着左胸的方向射了一路。
在这最后的时刻,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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