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从ròu_tǐ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jīng_yè之前的瞬间,
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
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做爱,她也一直还没
真正高潮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
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
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怎么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
如果通过这个线,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
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但是处在奇妙
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
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
ròu_bàng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操过孔媛
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
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和吴昱辉做爱,施梦萦鄙
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
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纳衣服时放得不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
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ròu_tǐ去换订单来解
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
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
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
不就是给男人kǒu_jiāo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
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ròu_bàng,油亮亮的guī_tóu正对着她的
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
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guī_tóu,这才笑嘻嘻地把ròu_bàng顶到施梦萦的鼻子
上:「舔吧!柠檬味的jī_bā!」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guī_tóu,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guī_tóu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人ròu_bàng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
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
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
劲吞吐着ròu_bàng,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欲火大炽。
操!怎么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ròu_bàng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插进
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施梦萦甚至怀疑,
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ròu_bàng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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