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深情款款地对着她的目光,仿佛一块蜜糖在她心中融化了,随同蜜糖融化了的还有她整个的灵魂和全身和骨头,能到她的全身发出布满快乐的战栗,我只故意轻吻着她的额头。“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她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开启的嘴唇贴了上来,我体内的激情似乎爆炸了,我一下子死死地缠住她的身子,猛地吻住那片梦里才有的红唇。
她的舌尖也如一只灵活的小兽,管束不住地在我灼热的口腔里奔腾,她的嘴唇真柔软,我没想到她如此的冲动,她把我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我的大腿,下腹又是一阵布满快感的痉挛。我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一般,可以克制,但又放任。我们如醉如痴地避在那根柱后亲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暗夜里闪射着瑰丽的毫光,我真想把这一瞬间延长成一个永恒的世纪。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并四处搅动着,我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发抖,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并抚摩她的腰部,这样持续着终于她发出了一阵稍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个坏男人。”兴奋得脸上渗出汗的她嘀咕着。正好这时,我看到了小男生朝我一笑,他携着一个矮胖的女人,正经过柱子,能见到他捉弄般地朝我眨眼。我报以他一会心的微笑,又把怀中的她更加紧紧拥住,那阵热吻似乎将的魂魄抛向了高空,我的灵魂我的生命在高空中悠然飘着,俯视着自己制造出来的奇迹,我觉得人生的风景美好无比,全无一丝一毫的怯意。
第十二章
让人称为先生,这样的称呼让我感到生疏,干我们这一行,名义上是酒店公关部的员工,外行的人听起来也算上是白领阶层,其实操的是出卖灵肉的行当。客人当我们的面客气的称呼叫少爷或是姑爷仔;一出门,就是鸭子、狼仔地乱叫一通,甚至有的直接就称男妓。我喜欢人们称呼我先生,听起来比之称兄道弟更为亲切,没有那种羞辱感,至少透着一种平等对待的成份在里面。
对于中秋节度过的那个夜晚,我会一直保持新鲜的记忆。那天的舞会里面,有无数长发或短发黑发金发褐色头发的面带娇媚屁股紧绷胸脯高耸的女士,她们比试着舞姿也较量追逐男人的本领。音乐由快变慢,再换成强烈的爵士乐,醇香的空气里似乎有无数醉醺醺的小精灵,红着小脸拍着翅膀在飞。
我们却偷偷地逃离了,走在街上夜风扑面,四面静寂无声,有种深夜才有的愉快。我紧紧地握着她湿润的小手,她缓慢有力的挽住我的臂膊,我们沉默不语漫无目标地走着。我想说点什么,又苦于不知从何处谈起,像她这种出类拨粹桌尔不群的女子,使我面对她经常陷入一种瑟瑟不安的焦虑中。
“阿伦,我觉得你有时很腼腆的,跟你那身躯很不相当。”她忽然地说,“从没人这样说我的。”我说。“别紧张,我绝没的低贬你的意思。”她停住了脚步,然后一脸正色地说:“正是你的那乖巧男生的形象吸引了我。”“你显得比我成熟吗?”我问道,她笑着说:“当然,年龄上我可能只大你少许,但我经历的肯定比你丰富得多。”
她说她有众多的追求者,但总是拿不定主意她适合那一类的人,别人只是看到她光艳照人的表面,谁也不理解她内心的孤独。漆黑的街上头有意无意渲染着那种恍若如幻如梦花好月圆,让人懒洋洋地陷进去的境地。夜晚的温度开始骤降,跳舞时暴出的一身汗已经变冷,粘在身上。她打了个喷嚏,我郑重其事地抱住她,我们对视着,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里流溢出来的柔情蜜意让我陪感愉快,我们的舌尖潮湿柔软地碰在一起。
为了送她回家我们激烈地争论着,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条件是不能去找她,而且也不能打电话。她说她的工作性质不容许接那些无所谓的电话,而且也经常身不由己。我表示理解,直至从出租车下来,我们再也没说话,只是两个身体紧密的贴在一块,有时,用各自的嘴唇在对方的脸上点啄。
天天我都能从本市的新闻联播见到她艳若桃李的笑脸,我会忍不住有一种苦恼和迷惑,这种感觉很难赶走,包围着我的整个感官,柔密缠绵。出于某种激动不安,我无时无刻地盼望着她给我的电话,同时又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可能,我悸动而浮躁的心情一表无遗,老赵笑着说我撞鬼了。那个夜晚之后,传出了我跟电视台漂亮的女主播共坠爱河,甚至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谣言被传得沸沸扬扬,想必他也听说了。
宿舍里静静静的,弥漫着一股灰尘、油烟和酒精的味道,桌子、椅子黯淡无光,一只拖鞋扔在扫把旁边,顾了老鼠的玩具。老赵躺在床上,盖着一床旧褐色的毛毯。床头拒上东倒西歪放着酒瓶,一只小碗里还装着三四颗花生。“你听好了,我一定要搬走。”我咬牙切齿般地说。
“好啊,你以为搬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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