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夏琳琅动动胳膊,胸口那撕裂的疼痛便向全身袭来,闷哼一声。
“醒了?”云壑尘神色淡淡,眼中的疲倦也殆尽了,起身去倒了一杯暖茶,“喝了,润润嗓子。”
夏琳琅欲伸手接过,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这让她很是懊恼,却又口渴的紧,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云壑尘手中拿着的那杯茶,不时还咽咽口水,为了证实自己有多渴望那杯茶。
“德行,还要大人我喂?”云壑尘看着夏琳琅那差点没摇起来的尾巴,失笑,将手中的茶递到夏琳琅跟前。
“咕噜…咕噜。”夏琳琅尽数喝完,她是真的渴了,抬起头来看着云壑尘,眼神干净柔和的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云壑尘看着夏琳琅下巴沾染的茶渍,不由得抬起手去擦拭夏琳琅的白净的下巴。
夏琳琅忍着下巴传来的异样,由着云壑尘从下巴转移到唇上最后是额头。
忍无可忍的开口,“云壑尘,你摸够了没有?”声音越发的绵软,根本没有一点震慑力。
云壑尘还是停下了手上动作,眼底一丝深沉一闪而过,被他掩饰的极好,收回了手,大笑,“还以为夏夏你被大人的容貌给迷住了呢。”
夏琳琅翻了个白眼,出去那么久怎么不把自恋的毛病好好改改呢。
“该不该跟大人我解释解释呢。”
夏琳琅心下一紧,掩面,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吗?
云壑尘眸色越发淡定,似在等着她解释。
“我…我不是故意的。”夏琳琅小心翼翼的开口,看着云壑尘的脸色。
云壑尘一怔,“大人我是问你怎么让自己伤着了。”
夏琳琅松了口气,原来不是问自己干嘛大开杀戒啊,满不在乎的开口,“就是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啊!”
说到最后更显得底气不足,特别是在云壑尘狐疑的眼神下,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云壑尘饶有兴味的看着夏琳琅的胸口,摩挲起下巴。
夏琳琅脸一红,不顾胳膊的疼痛拉起棉被就往自己身上盖,“你,你干嘛!”
云壑尘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欺身而上,慢慢凑近夏琳琅的脸庞。
“你,你要干嘛!我……我可是伤员!”夏琳琅大惊说话都不利索了,向后躲去。
云壑尘收敛了笑,怕压到她的伤口便起身,戏谑开口,“夏夏啊,大人我只是想瞧瞧你藏在怀里的那个黑球而已,看把你吓得。”
“再者说了,你这身子还没好,要干什么也得等到好了再干啊。”在夏琳琅快要暴躁之前,云壑尘话锋一转,叮嘱道,“所以,好好喝药。”
“……”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话,怎么到了夏琳琅耳中就变了味儿呢!
“以后别去招惹慕容煦,他还有用。”至少现在可以假装是等等的爹。
“该处理时大人我会处理的。”至少现在不能处理。
“好好养伤,大人我先走了。”
夏琳琅看着云壑尘离开的背影,心里倒是空落落的,眯起眼睛养起神来。
……
“茗儿是吧?这药给我吧。”
“大人,很久的,还是我来吧。”茗儿想去夺过,可看到云壑尘坚决的眼神便不再坚持。
“茗儿,你拿这些银子去买些蜜饯回来,”拿过蒲扇,又说道,“夏夏怕苦。”
茗儿接过,离开。
“你这人倒是心细的很。”决明子看着煎药的云壑尘,开口说道。
云壑尘没有理会他,“前辈,这药如何?”
“日服便可,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丫头还是要多歇歇。”决明子说道。
“邀月公子旧疾发作,被带回冥岚谷。”云壑尘说出这句话,继续扇着蒲扇。
决明子怔愣,他怎么不知道,思索半天,倒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开口道,“我答应小子要将医术教给丫头。”
他等着丫头醒了教她医术呢。
云壑尘剑眉一挑,“前辈觉得教夏夏医术重要还是邀月公子的性命重要?如果前辈要留在这里做一个守信之人,那么就不怕夏夏醒来怪罪你么?”
云壑尘大气不喘的说完这段话,拿出白布垫手,将药汤倒在了碗里。
决明子思索着,“那…云天大人可否能照顾好丫头?”
云壑尘不悦,还要质疑他吗,没有回答他,拿起碗便走出房间。
决明子眉头深锁,小子的身子向来不好……看着云壑尘清冷的样子,嘴唇一挑,既然如此,回去吧。
云壑尘端着药碗,挑眉看着蹑手蹑脚的夏念儒。
“去哪儿了?”清冷的声音响起。
夏念儒做贼心虚般的扭头,看到云壑尘才放松起来,“没去哪儿啊。”打着哈哈,似乎不想跟他解释。
“不救你娘,去面壁思过。”云壑尘说道。
夏念儒瞳孔猛地一缩,哭哭啼啼抱大腿,“爹啊,当时情况那么危急,等等怕给娘亲添麻烦啊!”
云壑尘讥笑,“罚一个月零花钱。”在夏夏面前隐藏实力也就算了,还敢在他这儿装。
夏念儒瞬间不干,站起来没有一点伤心难过,讨价还价,“我的零花钱也不是你给的呀。”
“夏夏的就是我的。”
“……”脸皮这么厚真的好吗?
“以后遇到情况要救你娘。”又接了一句,“管你用什么办法。”
“……”这么腹黑真的好吗。
“爹啊,其实当时情况危急嘛,等等没想起来。”夏念儒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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