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溶月看着熟悉的文字,她终于明白晏苍岚为何同意她做这个监军了,看来晏苍岚是打算亲自来边关,如今信到了人却还没到,看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信件的最后,画上了一个特殊的图案。
“丫头能看出这个图案的含义吗?”容潋刚刚仔细回忆了一番,这个图案有些熟悉,但与他所见的却又有些不同。
“原来是和老熟人在过招,难怪会给狼喂毒,爷爷可觉得这个图案熟悉。”兰溶月看完信件后,将信重新低回给容潋。
“的确有几分熟悉,像是楼兰国皇室的团,这种图案很特殊,一眼就人认出来和楼兰有关,但细看却又有所不同。”容潋仔细看了一番,总觉得很熟悉,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三十年前,我这么说外公可有印象。”
“三十年前…三十年前…。莫非是楼兰国大皇子叛乱一事,没错,这就是楼兰国皇室三十年前用过的图案,楼兰国培养的‘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图案来代替,这个图案正是大皇子的象征,不过他应该早就死了。”容潋细细回忆后道。
“父亲,有没有可能是逃脱了。”三十年前的事情容泽不清楚,不过也有逃脱的可能。
“不,此人已去世的确无误,当年叛乱失败他的确是逃了,只是听闻导致失败却是别有隐情,听闻就算不失败,楼兰大皇子也活不了几年,人斗不过命。”
当年云天国也被殃及,楼兰与云天国一站,云天国节节败退,当年北齐和苍暝同时来犯,容家负责对付苍暝和北齐,而平西王却以一己之力平息了西北,故此当初云赐封其为平西王。
“但当年此人的布局还在,若无意外,此事应该与楼陵城有关。”
“丫头你说的可是楼兰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陵王。”容泽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陵王喜欢收藏美人,七国人尽皆知。
“人不能只看表面,反是张扬之人,要么是真的草包,要么是别有所谋。”容潋看向容泽,神情中多了一丝严肃,自容靖大婚后,容泽便一直留在边关,两对对弈,他是将军,只是朝野争斗,容泽并不擅长。
“我知道了,父亲。”容泽低头,刚刚出言,的确是有些莽撞了。
“好了,接下来的时候爷爷和其他将军商议,我先送二叔回营帐。”兰溶月问道了营帐内的淡淡血腥味,走到容泽身边,扶起容泽道。
容潋也不想兰溶月被牵扯到两国战事,和几国争斗中,原本他还在想找个什么借口让兰溶月离开,如今兰溶月主动提出来,容潋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去吧。”
兰溶月扶着容泽走出大帐,容泽看兰溶月往前直走,好心的提醒道,“左边的大帐。”
“知道了。”
她是个路痴不错,又不知道容泽住在哪里,她只好往前直走。
“丫头,你是不会很讨厌我。”容泽看着兰溶月,总觉得兰溶月看到他之后有些不高兴,心想,莫非是之前的事情得罪兰溶月了。
容泽心中自责着。
“没有。”
其实,兰溶月心情不好是因为那封信,能拖住晏苍岚的除了云颢就是老国师,这两个人晏苍岚应该早有准备,如今突然掺和进来一个楼陵城,怎么想都觉得心情不好。
进入帐篷后,零露提着药箱走进来。
“公子,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零露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
零露和容泽都在揣测兰溶月的心思,唯独無戾依旧猜出了一个大概。
“姐姐,绝煞楼最近一直闲着,要不给他们找点生意做。”無戾十分好心的提醒道。
兰溶月眼睛一亮,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对,我怎么忘了。”
“姐姐,把令牌给我,我这就去办。”进出军营,需要令牌,無戾虽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不过军中有不少勘察痕迹的高手,万一留下痕迹,他不想给兰溶月惹麻烦,最重要的是眼下军中有奸细。
“去吧,路上小心些。”
“嗯。”
無戾高高兴兴的接过令牌,正大光明的离去。
容泽看着兰溶月将令牌交给無戾,心想,她还真信任身边的人,要知道兰溶月手中的令牌不仅能出入军营,更能出入边关。
兰溶月读懂了容泽眼神的寒意,十分认真道,“無戾是我弟弟。”
说话间给容泽重新上药的动作重了很多,伤口的疼痛容泽微微蹙眉。
“丫头,我是病人,伤者。”
“知道是病人还往军营跑。”
“丫头,你确定你不是男人吗?”
“二叔,你废话真多。”
“一点都不知道温柔。”
……
在两人的斗嘴中,兰溶月终于替容泽换好药。包扎好了之后,兰溶月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容泽微微松一口气,看来那封信对兰溶月的影响还真大。
“丫头,去将那个锦盒拿过来。”
“哦。”兰溶月看了看靠在软榻上的容泽,起身去架子上面将锦盒拿下来,“给。”
“打开看看。”容泽微笑着看向兰溶月,脸色虽有些苍白,但依旧是一个翩翩公子。
“百年人参,你要吃吗?”
兰溶月打开锦盒,看到里面一颗人参,人参虽是大补之物,百年人参更是难得,至于所谓的千年人参不过都是传言,那有真正的千年。
“见面礼,之前是在半昏半醒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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