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苏州市。
颜舒穿着条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外披着暗红色羊绒围巾,肩膀裸|露,肌肤赛雪。她赤脚侧倚在栏杆上,一头顺滑黑发衬的她脸巴掌大,又白又纯,眼尾却是上挑的,天生自带一段风情。
小巧的鼻头樱桃似的粉扑扑的,再配上一双圆溜溜的乌黑瞳仁,俏生生立在那儿,简直像个暗夜精灵。
她手里夹着一支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身子往外探,表情无聊的看着楼下花园里,南照牵着她的爱犬一圈又一圈的在花园里跑。
她和南照是大学同窗,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是合租的室友。
南照现职漫画家,眼前这幢独立的二层小洋楼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
南照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走不动路。所以她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超级宅女,一切生活所需靠网络,下楼带着狗在花园里一圈圈跑步已经是她为了爱宠做出的最大牺牲。
颜舒抽完最后一口,把烟按灭,冲着楼下跑的正欢的人喊:“南南,我没烟抽了,你去给我买烟好不好?”
那声音,又软又媚,听得南照心里直哆嗦,跑步差点左脚绊右脚。
她一停下来,卷卷也跟着她停下来,一人一狗齐齐抬头往二楼的小阳台上看去。
清晨的阳光正好,疏疏朗朗的,照在颜舒身上,光芒万丈。
她不知道从哪儿拽出了张高脚椅,坐在那儿,脑袋趴在栏杆上,手垫着下巴,一双莹白纤瘦的脚荡来荡去,表情委屈极了。
南照神色无奈的对着她摇了摇头,继续跑步。
颜舒无趣的瘪瘪嘴,起身回了屋。
本来也没指望她真能跑出去给自己买烟,就是一时兴起没忍住想逗她玩玩。
颜舒在箱子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出套满意的。
黑色七分裤搭配水红细条纹白衬衣,外罩一件浅咖色针织马甲,再把及腰的长发束起来扎成高马尾,脸上脂粉未施,妥妥的良家少女打扮。
下了楼,却发现南照一副等候她多时的样子。
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颜舒发现,客厅一侧原本摆放的满满当当的博古架上,有一小块地方被空了出来,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十几盒她最喜欢抽的,绿盒的dj。
她满眼惊喜的跑过去左瞧瞧右瞧瞧:“你什么时候囤的?”
“你回来之前。”
“所以你刚刚摇头是想说——”
“你眼瞎。”
“……”
算了,颜舒不在意的笑笑,取下两包烟塞进包里。
南照一边给卷卷梳毛,一边瞧她:“打扮成这样,看上哪个未成年少男了?”
“你管呢!”颜舒挑了双粗跟的一字带黑色凉鞋穿上,正正好露出骨感美十足的白皙脚踝,施施然走到她面前,抛了个媚眼,问:“好看吗?”
南照顾着给狗梳毛,头也没抬:“你穿什么不好看?你穿麻袋都性感。”
颜舒眯了眯眼,笑的满意极了:“不跟你贫了,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里画画,我给你带你爱吃的红烧肉回来。”
话毕,再抬头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颜舒其实真的很好哄,南照一边给狗梳毛一边想。
只要你把她放在心上,她就会很开心了。
十月国庆的浪潮一过,寒山寺就冷清下来了。
颜舒刚停好车,包包里,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都没看就接起来,关上车门往外走:“喂。”
“舒,哪儿快活呢?”
操!颜舒在心里暗骂了声,再开口,声音里也带上了玩味:“还在西藏呢!怎么,邓导找我有事?”
邓诺哈哈笑了两声,也不急于拆穿她,只是一个劲儿的跟她叙旧。
最后反倒是颜舒先不耐烦了。
她第一次来寒山寺,半天找不到大门进去,方向感差的令人发指,再加上火辣辣的日光当头照,她更烦了,口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别兜圈子了,你有事就说,我这儿找路呢。”
邓诺被她挂电话挂怕了,立马收起不正经,道:“我就是跟你讲一声,《封渊》的男女主演到位了,下月中旬就开机,在横店。”
这倒是个好消息。
颜舒耐着性子听他抱怨电影的前期筹备有多麻烦,演员有多不好请,老板是多么的变态加屁事儿多,监制是多么的吝啬……听多了,她觉得耳朵边一阵嗡嗡的响。
“那你不拍不就得了吗?”
“……”邓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堵得好一阵没话。
“你写的剧本,难道还能交给别人拍不成?别人有我靠谱吗?有我这么懂你吗?”
颜舒被他小孩儿式的炫耀语气逗的没了脾气,想想也是,以她的古怪脾气,估计也就只有邓诺能受得了了。
谁叫他是妇女之友,是个gay呢。
“诶对了,我还有个正经事要跟你说。”邓诺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颜舒靠着墙根点了根烟,吸一口,仰起脖颈对着太阳缓缓地吐出来:“你还有正经事呢?”
“我说真的,跟组的事,你再想想。”
颜舒脸瞬间拉下来,嘴角笑容不复,声音也冷下来:“咱以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不跟组,你有问题邮件给我,我二十四小时随时给你改。”
邓诺急了:“姑奶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
“现在外面那些人越来越过分了,你都不知道他们把你说的多难听!”
颜舒神色冷淡的勾了勾嘴角,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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