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儒寒运起真气,对天打了个呼哨。
“首席,有何吩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与梁儒寒深夜密会的那老者飞身出现在他面前。
“张右使,老夫不管你用何手段,将那小子活着带到老夫面前。记住,一定要活的!”
“是!首席。”
张右使行了一礼,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赵远踉踉跄跄的走在黑漆漆的深山之中,虽然知道自己离梁家越来越远,可他始终不敢停下来,因为他完全可以感受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危险正在一步步朝他逼近。
正当他胡乱的穿行在山林之中,看不清道路,分不出方向之时,不远处出现一点若有若无的微弱光亮。
“救我!”
离火光越来越近,赵远发现眼前火光闪耀处是一间破落的茅舍,敞开的大门里一个竟然有个熟悉的背影,眼看就要跨进大门的赵远只觉得身体各处伤口一阵撕裂般剧痛,一头栽倒在茅舍门口。
“远哥哥,你放心!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在意识十分模糊的情况下,赵远的嘴被人轻轻打开,一股熟悉的异香扑鼻而来,随之一颗似药丸的东西顺势而入,入口即化。
“好热好热……”
药力在身体里肆意挥发,赵远拼命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那是种由内而外的热,感觉体内像是有座火炉一般,浑身的血液在火焰的熏烤之下滚烫翻涌。
一双微微有些冰凉的小手在赵远身上一阵慌乱的忙碌,丝丝冰凉在身体上抵御着炙人的燥热。
“好冷好冷……”
这似乎是药丸一样的东西好像是在跟赵远开玩笑,刚才热得几乎要将他烤熟的那股心热没过多久就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寒,仿佛赤身**的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赵远冷得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成一团,双手使劲的摩擦着身体。
一件薄薄如衣裙般的物件盖了下来,赵远这才稍稍放松了下蜷缩的身体,不过由内而外的阵阵冷意仍让他忍不住瑟瑟颤抖。
“远哥哥,你不可以有事。”
话音甫落,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钻进来,紧紧抱着赵远。赵远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尤其是压在胸前的那两团,竟有种如婴儿般的原始冲动,忍不住的伸手握住,怀中响起一声轻轻的羞涩。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远缓缓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昨天晚上那个小茅屋里。
“小子,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睡大觉?”
茅屋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已近午时的阳光射在脸上,很是刺眼,赵远手搭凉棚,这才开清楚来人。
“天下第一医?”
看着眼前的天下第一医张右使,赵远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些人的鼻子这么灵。
“小子,你居然认得老夫?也好,免得老夫白费唇舌。乖乖跟老夫回去,不然休怪老夫手下不知轻重。”
张右使一挥手,手下五六个大汉一涌而入,将赵远团团围住。
赵远尝试着活动了下四肢,略微运气,感觉身上的伤奇迹般的好了许多,而且丹田中隐然找回了一些当初的感觉。
“呵呵,老人家,为了区区在下,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小子我配合便是。”
感觉身体无碍,赵远也有了些底气,不过他也清楚这天下第一医首席的直属手下应该不是弱者,万万不可乱来。
“算你小子识相。”
张右使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大汉冲过来将仍躺在茅草床上的赵远来了个五花大绑。
赵远被张右使等人押着一路向梁家大院而去。这一路上,赵远脑子里飞速转动,算计着该如何才能摆脱这帮人。
走到一处断崖处,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两个大汉,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们玩耍的情景,赵远忍不住偷偷轻笑一声。
“小子,笑什么?老子警告你,可别动歪脑筋。”
身后张右使大声呵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赵远一惊,这老头,我走在前面,几乎是在心里笑了一声,都被这老头给发现了。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不过赵远就是趁张右使关注自己的这一刹那,用嘴巴指了指断崖边,然后假装惊慌的往后倒去。
张右使下意识的接住他,赵远借着后面这支撑之力,后背弓起,双脚离地,将被自己吸引到断崖边的那个大汉一脚踹向断崖,因为前面这两人离得很近,赵远这大力的一脚踹过去,被踹的那人惊恐的倒向悬崖,在身体离地的那一瞬间,像落水人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走在赵远前面的另外那人,两人惊叫连连的一起掉落山崖。
“你小子,这是在找死!”
张右使见自己的人被赵远一脚踹下断崖,心下中怒气狂飙。要不是首席吩咐要活的不要死的,他早就动手把此人干掉了。
赵远也不理他,双脚点地,借力弹起,一个空翻,轻巧的落到了他身后。跟在张右使身后的三个大汉哪里料到这被五花大绑的小子居然还能玩出这么大的动静,刹那的惊讶之间,赵远已经出现在他们头顶上了。
“都给小爷我下去吧!”
赵远一脚一个,三个大汉如短线风筝,一一飞向断崖。赵远早就看出这几个大汉应该只是常人,对付他们,就跟对付之前的驿卒一样,完全没压力。
张右使怒火中烧,一个大步,腾空而起,脚下幻影迭起,将赵远笼罩其中。
见这架势,赵远知道躲是躲不了了,无奈之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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