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心咕咚咕咚几下把药喝了一半儿,然后把杯子推给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却还是摇摇头把杯子推了回去,顺便说道;“可心,你可别被这个qín_shòu给蒙蔽了,他迫害我就算了,现在还假惺惺的给你献殷勤,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可别上当了!”
“我感觉之宇很好呀,他还给我讲了好多我不懂的问题呢,在学习上对我的帮助很大。”路可心眨巴着大眼睛。
“我靠!你这才跟他做几天同桌啊,就已经被他洗脑啦,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他的表象,他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我看着路可心这么不争气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以后离他远点,知道吗?他找你说话也别理他!”
“喂,陈小小,且不说你诬陷某位帅哥的一片苦心,也且不说你居然如此不要脸的当着别人的面就敢说坏话,单凭你这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夏之宇还没说完我就捂起耳朵大叫道;“听不见听不见。”
没办法,我感觉在嘴皮子上已经无法战胜他了,只好使出必杀技。
“可心,你快喝了吧,我没事的,我感冒从来不喝药的,没三天就自己好了。”路可心还想让我喝感冒药,我赶忙回绝,她见我坚持,也没再说什么,拿着杯子回座位上了。
但我这话的确不是真的,到了晚上我嗓子就开始疼了,幸好路可心早有准备提前给我备了药。
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几天,我和路可心就差不多都好了,病好了我就开始坐不住了,非得折腾点事情出来。
我打算去找胖子求求情,毕竟我真的不希望我妈被喊到学校来,而且我还得说说座位的事儿,所以只能先忍辱负重低声下气一点了。
春天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格外温暖,不像夏日午后的阳光般让人昏昏欲睡。我行走在阳光铺了一半地走廊上,感受着每一缕阳光带给我的温暖,本来忐忑的心也逐渐变得平静。
我一边朝着胖子的办公室走去,心里一边思索着应该怎么和胖子开口,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却听见胖子惊雷般地吼声。
我赶忙把脸贴在办公室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只见胖子正凶巴巴站在老班的对面,老班脸色铁青,看得出来似乎被胖子气得不轻。
“你是班主任还是我是班主任,凭什么你给路可心换位置还不准我换回来?”老班一脸不爽地对胖子喝道。
“反正我不管,路可心必须坐在前面,你要是再啰嗦,我就把你收礼的事告诉校长。”胖子毫不示弱地吼道。
“姓王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老班似乎急眼了,从位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胖子。
胖子这时候开始和颜悦色起来,低声的跟老班说了几句,我站在外面,听不见,于是我拼命地把脸往窗户上挤,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陈小小你站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干嘛呀,怎么不进去?”这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很大的喊声,我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却看见夏之宇这张恶贯满盈的嘴脸正冲我戏谑地笑着。
我心想这下完了,他这么大声地喊肯定已经惊动了胖子和老班,果不其然,胖子已经来到了我身边把我叫进了办公室,我恶狠狠地瞪了夏之宇一眼,然后乖乖地进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我就挤出自认为十分甜美的笑容说道;“那个,我只是刚巧路过,我和那个夏之宇有仇,他故意害我,我什么也没听见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摆着手。
老班正阴晴不定地死死盯着我,直盯得我心里发毛,这时候胖子开口了;“小小年纪就仇啊仇的,我当年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不知道乖成什么样。”
我心里一阵恶寒,这话从胖子嘴里说出来让人有想吐的冲动。但是为了保命,我只能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满脸堆笑,一脸恭顺。
胖子又罗里吧嗦地教育了我一大堆,老班好几次想插嘴都没成功。
妈的,真没看出来,平时这胖子说话吼得挺慢的,这时候却话跟连珠炮似的一筐接着一筐。
最让我无语的是,末了胖子叫我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对着我的背影喊道;“记得等下回教室的时候把桌子搬到最后一排去啊。”
很好,死胖子,死夏之宇,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上了。哼哼,来日方长!我回到教室把桌子往最后一排挪的时候心里默默为他们两个盖好了坟墓。
再上数学课的时候,我开始喜欢和胖子对着干,他说东,我往西,他说认真听讲,我偏要睡觉,胖子好几次都被我气得横鼻子竖眼的,对我也不客气,他能想到的词儿都被他吼在我身上了。
日子就在我们两闹得鸡飞狗跳地夹缝中不紧不慢地走着,风吹过时能明显感受到寒流正在渐渐减弱甚至有消失的趋势,阳光一天比一天明媚,夜晚也开始悄然变短,于是白天愈来愈漫长,也愈来愈深邃。
路可心晚上还是会很用功地做着功课,只是时间不再那么长,基本上十二点之前就会关灯了。夏之宇一如既往的与我做对,他总有办法气得我七窍生烟,而我暂时还没想出什么好点子来让他气得七窍生烟。
值得一提的是,这家伙似乎赖上我们家可心了,每天中午一放学就不顾形象的敲着个破碗屁颠屁颠地跟在路可心后头,说是要一起吃饭,我几次想把他赶走奈何这家伙的脸皮厚得简直前无古人后来者让人望而生畏而后知难而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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