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顶的人分为了两波,一波三人沿着那追杀之人的路线,单手抓住房檐,用脚踹开窗户,挺身落入了屋内;一波三人从天井落入旅店内,快速朝着肖正房间的大门赶来,意图封死退路。
只见那破窗而入的三人,身穿夜行衣,手持单刀。借着窗户透进的月光,用眼睛快速扫视着屋内。
破窗声音之大,肖正二人已经无法装睡,起身后,蜷缩在床铺一角,观察着这入室的几人。
那三人被肖正二人吸引了注意,而先前潜入屋内的人,抓住了这一个机会,猛一提气,从墙角弹射而出,一剑刺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人。
那人急忙出刀想要磕飞来剑,没想到刺剑之人只是虚招,不待招式用老,变刺为抹,就递到了那人的脖子处。
两招之后,旁边的两人,已经反应过来,挥刀向刺剑之人砍来。
没想到那用剑之人,还是虚招,逼退持刀之人后,点到即止,一个退步,就想从那窗户逃走。不过那虚招,还是抹掉了持刀之人的蒙面面巾。可是抬脚之时,却一个趔趄,可能是毒气攻心,也可能是扯到了伤口。
那持刀的三人,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纷纷前进一步,封锁了他除墙外的三面。
就在四人对峙的时候,房间的门也被踹开。那从天井落入的三人,两人持刀在前,一人持剑在后,冲进了屋内。
小小的房间里,涌入了七人,顿时显得有点拥挤起来。
看见被追击的人已经被堵在了墙角,丧失了逃跑的能力。那一伙黑衣人中的持剑之人说道:“你如果弃剑投降,随我回去,或许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先前潜入的那一人,此刻已经杵剑半跪在地喘着粗气,听到声音,抬起了头,一口血水吐出。
那被挑落面巾的黑衣人,抓住空挡,欺身先前,用刀背击倒了对方,随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血剑,再出手扯掉了他的面巾。
一个年轻、苍白、满含痛苦和仇恨的脸露了出来。
“咦。”肖正轻吸了一口气,发出了惊疑的声音。借着月光和走廊上的灯光,肖正认出了,来者正是傍晚时给他发入城铁牌的那个年轻人。
听到轻咦声,那闯入的黑衣人,才想起了床上还蜷缩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持刀走到床前,恶狠狠的问道:“你们认识?”
老者见已经不能多做隐瞒,便假装颤抖着一五一十的说道:“这人是城外发入城牌的人,我们领牌子的时候见过,不过真不认识。”
那发牌的年轻人,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床上的一老一少,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因为下午的小风波,这二人他自然是有印象,随即也说道:“哼,要是真认识,早就设下埋伏,杀光你们这群狗杂碎了。”
听闻此言,那掉落面巾的持刀人,加重了脚力。吃痛的年轻人也就不再言语。
那持剑的黑衣人,略一思索:“带上他走吧,旅店的人一时半会不敢围观过来,可听潮城卫士就不好说了。”
听到命令,又上前一人,两人合力将受伤的年轻人架起,正准备从窗户离开。
那持刀站在床前的人问道:“这两个怎么办?”
持剑的黑衣人,也不看肖正二人,冷冷的说道:“杀了。”
边说边朝窗户走去。
负伤的年轻人,听闻此言,猛的用力,想要挣脱抓住他的两人:“你们要的是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最后的一下折腾也耗尽了他的力气,瘫软在了抓他人的手上。
“嘿嘿,怪就怪你进了他们的屋。”就要离开的持剑黑衣人,突然听到一声叹息。
“哎。”
叹息声落,那床边的一人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老者说道:“这又何必呢,你们杀你们的,不是很好。”
说话间,又是两人倒在了地上。
持剑之人惊恐的看着那好似鬼魅一般在屋里飘来飘去的老者,不由得颤抖起来。将那还没归鞘的长剑,横在了胸前,做出了防守的架势。
另外回过神来的黑衣人,都大吼一声,挥刀向老者砍来。
也不见老者的是怎样前行的,或者那刀明明都已经砍到了老者的身上,却像砍到棉花身上。几个呼吸间,房间里站着的黑衣人,就只剩下发出灭口命令的持剑之人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惊恐的黑衣人,竟然问出了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来。
老者那极具特色的嘶哑声音,终于重现人间,仿佛来自九幽之地的鬼哭声,低声的问道:“姓名,解药。”
那黑衣人脆弱的神经,听到这鬼魅的声音,酸软颤抖的双腿已经跪倒在地。
“李飞;我没有解药,解药在大人手上。”
“哦,那你可以死了。”老者说话间,那跪着的黑衣人也躺倒在地了。
受伤的年轻人,艰难的支撑起身子,一边喘气一边吐血道:“呵呵,没想到临死前,还能看见传说中的高手。咳咳,今天下午真是看走了眼。”
老者走上前去,用手搭在了年轻人的头上,体内冰寒的内力输入了青年体内,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
肖正此时也“起床”走到了那年轻人的身边,略微焦急的问道:“还有救吗?”
下午发铁牌和刚才的出言制止,肖正已经对这年轻人有了些好感。
老者摇了摇头:“身上的伤还好,身上的毒我没有办法。”
随即问那年轻人:“你知道解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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