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他忽然觉得身旁那个现在还毫无所觉的男人真的很可怜。月初虽然不怎么喜欢折腾这些东西,也不如萧戈那般残忍冷血,但是如果真的生气,也的确不会手下留情。
他揉捏自己的yīn_jīng,直到全部硬起来后,他擦拭了那只许久未用了的细细的棒子,对准了自己guī_tóu的小口,动作轻缓地慢慢研磨了进去,刚开始的时候很痛,但是痛过之后会有一阵尿意,习惯之后便会好很多。随后他抽出细带穿过细棒顶端的小孔,将自己的yīn_jīng固定好后,穿上了贞操裤。
很胀。
只是刚刚开始,他便觉得自己下面开始有些微痛,月初看着穿戴好的白术,伸手探入他腿间,轻轻摸了摸他鼓胀起来,十分饱满的yīn_náng。白术脸色通红双腿有些不稳,单手扶着墙壁,跪在她的面前,直起了腰身。月初掐起他的下颚,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昨天晚上你折腾了几个时辰?”
“……四个。”白术有些迟疑。
月初脸色微冷,冷哼道,“那你就戴四天吧。”
白术脸色一白,但是也没敢反驳。月初收回了目光,看着躺在地上挺尸的褚师朝缨,冷冷的勾起唇角,看着白术道,“知道该对他怎么做吗?”
白术扭头看着褚师朝缨,眼底放出一道冷而得逞的光芒,他一直都看褚师朝缨不顺眼,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如果能整治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他穿戴上这些东西再多几日也无妨。褚师朝缨闻言,明显不安,但是他根本逃不掉,加上昨日情蛊躁动,现在他身体没比月初好到哪去。
白术手脚飞快的将褚师朝缨扒了个干净,拿着一块布料塞住了他的嘴,反手将他束缚住。月初斜躺在草铺上,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睁着眼睛看白术折腾褚师朝缨。她的确是拿褚师朝缨没什么办法,这个人暂时杀不得,她后面的计划必须要有他才能进行,而且褚师朝缨虽然崇权,但是除了在她身上丧尽天良之外,对百姓,对青丘的确是尽心尽力。如果现在除掉褚师朝缨,她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人能代替他。所以,既然打杀不了,那就让他也好好尝尝苦头。当初她在楚州吃尽了苦头,白术也历经无数心酸,只有褚师朝缨养尊处优,现在这番折腾刚好以牙还牙。
褚师朝缨该是恨死了白术,他何曾想到自己堂堂一国宰相,有朝一日竟是被一个男人给扒光了衣服,不逛扒光了衣服,还被人摸了屁股和蛋蛋,他第一次想要将在自己私密处乱摸的人剁成肉沫,可惜他还打不过对方。白术是个暗卫,而且还是怀海王府的暗卫首领,武功自然不在话下。若是想要报复,他也只能智取,但是此刻白月初在,他连智取白术都做不到,只能光着屁股,停着软趴趴的yīn_jīng,被那两只咸猪手摸着。
月初看着褚师朝缨如同调色盘一般的脸,心情终于好了几分,幸灾乐祸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在白术手下折腾,他本就对你心有不满,肯定是不会对你温柔,若是不顺着他,再继续乱动,小心到时候可就不止菊花开了,大概会是菊花残,满身伤。”
“唔唔唔……”褚师朝缨被堵了嘴,月初也懒得把那坨布抽出来,她正困乏呢,刚好避免了噪音。
可怜那倒霉催的褚师丞相,躺在月初身边不远的草铺上,被人掰开了大腿,在菊花和yīn_jīng上涂抹了一层光滑湿腻的药物,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褚师朝缨就开始浑身发热,尤其是下面那两个地方大概无异于着火。穿着一条松垮垮亵裤的白术,低头看着磨蹭来磨蹭去的褚师朝缨,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撒出来了。褚师朝缨肤色白皙,此刻犹如一片红霞,他yīn_jīng涨的红肿,十分的硕大,两颗yīn_náng都肿胀的不像话,菊穴口一张一合,已经松软了一些。
白术从包袱中取出一只黑西木玉势,月初恰巧翻了个身,微微瞥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敢折腾,黑西木放进去,你不怕把他肠子给撑破了?”
白术抿唇思考了一下,缓缓道:“我以前也没有,他大概也不会。”
月初也不再管,反正撑破了还有太史津,再过不久就可以到青丘,先让褚师朝缨屁股疼上几天,他才能真的消停下来。不然越靠近青丘,他们就越危险,这家伙绝对说不准是青丘梁帝那边的人,还是自己为营。说他是墙头草,但是褚师朝缨从来只做对自己计划有益的事情,多余的一概都会先考虑一番,才行动。这样的人,说起来是识时务,为俊杰;知进退,为谋士。但是太过于没有底线,深交不得。
此时被白术揉捏着前端,褚师朝缨早已不见那温润的风姿,只能将脸贴在锦被上,喘着粗气。他被压迫着跪在草铺上,双腿大开,脊背上压着一只大掌。白术冷哼了一声,按压了一下他的脊椎骨,在教坊司的时候,教公不分男女都是这样做的,虽然摸褚师朝缨屁股他也很不爽,但是相比起能折磨他来讲,还是能忍一忍的。更何况如果他不做,那就是月初来弄,他自然不想月初碰这个骚到骨子里,没底线到骨子里的混账。
褚师朝缨此刻大汗淋漓,整张俊脸有些扭曲,白术一指按压,慢慢推了进去,被填塞的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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