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来,回头满脸地堆下笑来,说:「金狗和铁牛你都肏过的,咱姐妹也比不得外
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
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
掺了些水放了些油,一边拿了锅铲麻利地搅拌着一边说:「大鱼大肉,俺吃久了
倒腻烦,今儿才知晓甚个是温柔滋味,看人家金狗,不慌不忙的,快到顶了又放
一下,把俺胃口钓得慌哩!」
见翠芬脸色儿变换得快,彩凤就顺了她的话说:「所以俗话才说 萝卜酸菜,
各有所爱 !俺也是饥得慌了,没法,才找金狗来充的数。」
「横看竖看,俺咋就觉着你倒捡了个宝哩!」翠芬格格地笑起来,一边把热
好的回踩倒进盘子里端到饭桌上,「还木呆呆地坐着作甚?快来一起吃呀!」她
招呼道,彩凤便挪近了凳子过来,姐妹二人面对着吃。
在床上又打熬了许多力气,翠芬早饿得不行了,稀里哗啦地一气吃了个饱,
彩凤一碗饭还没吃完,一时在边上扯了闲话来说:「今早俺到河边去,遇见金狗
的婆姨红玉和几个女人在一处瞎扯八道的,那些话俺没遮没羞的,保准你都没听
过,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咧!」
「得了吧!俺又不是十七八的黄花闺女,什么样的没见来,还唬俺哩?!」
彩凤满不在乎地说,翠芬偏拣那些最露骨的话来说了一遍,说得彩凤一时好奇起
来,听完了她饭也吃饱了,放了碗筷说:「一个二个一天人模狗样的,想不到骨
子里比俺骚的多了。这些话的意思,男人就是牛就是马,谁看上谁了就骑一下,
是这样?」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都是些有心无胆的狼哩!」翠芬说,一边将碗筷收
到锅里,不知怎地,脑袋里就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来,「那些话也有些道理,
男人嘛,谁用不是一样?你看得中铁牛的猛力,俺看得中金狗的温柔,不如调换
过来,你弄你的铁牛,俺喂俺的金狗……」
「妹子,你开的甚玩笑哩?!」彩凤只是笑,不知晓她又在打甚主意,「俺
哪儿敢和你争男人?你喜欢金狗,金狗是人家红玉的,又不是俺的,你有那胆儿
那本事,自己去干就是了,用不着经俺同意。」
「就只是说说,不当真的!不当真的!」翠芬果然改了口,深深地叹了口气,
自言自语地说:「要是铁牛能有金狗那觉悟,温柔些……哪怕一点点,就好了。」
「这有甚难处?再倔的牛犊子,调训过来了,还不是顺着犁沟儿跑?」彩凤
说,翠芬听这话说得有理,便挪过身来细细地问她怎地调训。彩凤的心原是向着
弟弟的,将那调训的法子在弟妹耳边说了个通透,说的弟妹一连声地叫起好来:
「怀揣个宝不知晓,险些儿便宜了外人哩!照你说的,要是能将这头犟牛儿调训
得过来,以他的身骨儿,比红玉的金狗,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咧!」
姐妹二人商议已定,单等铁牛归来。左等又等不见来,日头早已斜向西边,
就要从西山头上落下去了。翠芬留了姐姐在家里候着,去河边的灌木上取了晾干
了衣服回来,牛圈里仍旧空空的,进屋却不见姐姐的身影,以为她反悔归家去了,
叫两声,却在里屋歇息下了。
「铁牛归家哩?!」彩凤在里面问道,用的惺惺松松的语调,她刚眯了一下
眼,还没睡踏实。
「不知晓是被鬼捉去了还是怎的!日头都落山了还不归家,真当自己是野人
哩!」翠芬骂骂咧咧地热了饭菜放到桌上,进里屋和彩凤躺下了,「今黑你不回
去,莫得事哩吧?姐夫还打你?」她担忧地问道。
「回去了又怎的?还不是一个人睡,他打得还少吗?打死俺累死他狗日的哩!」
彩凤一口破罐子破摔的语气,挪挪身子让翠芬睡进来,又问:「要是俺弟不回来
咋办?俺姐妹就这样巴巴地等着他?」
「那……以后就别回来了!还回来作甚?秀芹家就是他的家!」翠芬气鼓鼓
地说,心知彩凤比她还等不得,横手过去一摸,溜溜光的身子,便嘻嘻地笑了:
「一上床就脱衣服,心急可吃不得热豆腐哩!」
「难道你就不想?!」彩凤的手倏忽一下从弟妹的裤腰里摸了下去,yīn_hù上
湿糟的一片,便伶牙俐齿地揶揄道:「你这水可流得快,怕是想了一下午吧?」
「讨厌!俺刚从茅房出来,没带纸就没擦,是尿哩!」翠芬狡辩说,趁着彩
凤不注意,手飞快地溜到她的胯里也摸了一把,满手黏黏滑滑的,「你流的才是
骚水!比那小河水还多些,要不要堵堵?」她格格地笑着说,指头一勾探入了淅
沥的肉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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