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发现宿舍来了三个人,东西也没收拾好,就在床上打游戏。刘冬没有电脑,也想过要买一个,可是太贵了,他父亲的积蓄根本不能承受,也就作罢!
室友见刘冬回来了,瞥了一眼就道:“辅导员有没有说什么?开会了吗?”
“没有,什么事情都没,就说明天开始上课。”
“啊啊!又死了!操!”
刘冬坐回自己的床,因为在下铺,也不用上来下去,在上面的室友嫌麻烦,直接把电脑弄上床,在上面打游戏。
“吃饭了吗?刘冬!”另一个室友关了游戏,深深懒腰。
刘冬一拍后脑勺,“哦,忘记了,还没呢!”
室友笑,“你这脑袋在过年过智障了啊?走,去吃饭!”
“好,我拿钱。”
还在打游戏的室友一听见吃饭,就忙伸头,“我也要一份,随便什么都行,钱回头给你。”
两个人收拾好,就出去了,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但是进门却不见之前的室友,宿舍里的灯关着的,只剩电脑还开着,一闪一闪的屏幕。
奇怪,吃饭呢!还跑出去串门不成?
刘冬把饭放到那人的桌子上,“看看在不在厕所?”
“不在!不管了!我去玩会游戏啊!”
刘冬皱眉,这几天总发生怪事,因为那个女鬼,不知道室友的失踪是不是也因为那个女鬼。
往床上一躺,刘冬发现自己着实累的厉害,整个肩膀和背都是酸疼酸疼的,摸出手机看已经九点了,好半天才起来刷牙洗脸。
“你这就睡了啊?”
刘冬打了个哈欠,“困,我先睡了!”
“那我戴耳机吧!”
刚躺下没多久,刘冬就昏昏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传来,之后便是房门被推开吱吱呀呀的声音,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刘冬想睁开眼,却在怎么也动不了,整个身子好想不是自己在控制,只有脑袋是最清醒,甚至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个部位的感觉。
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他都能一分不差的感觉到,但是怎么也动不了,他想撑起脑袋,想睁开眼看一看到底是谁进来了。
刘冬一惊感觉到那个人进来的人已经走到他的床边,僵硬的手指情不自禁的颤栗着,眼皮更加沉重;像是有千万斤的巨石压在上面,刘冬很清楚,这是村里面老人说的鬼压床。
踢踏···踢踏···
但是下一秒脚步声却戛然而止,一室的寂静让刘冬冷汗直冒。
嘭!嘭!
有人在往上铺爬,缓缓地,脚重重的落在梯子上,声音沉重。
“啊!”刘冬终于睁开眼睛,赶紧坐起来,上面的人已经躺下了,刘冬大口呼吸,擦擦汗,摸出手机看已经是12点多了,自己头顶的铺位上的人,翻了个身,床就开始吱吱吱的叫唤,好久才静下。
外面是一片漆黑,黑的有些渗人,连月光都没有,声音也寥寥无几,只是偶尔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良久,刘冬才又重新躺下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上面的床板,他想也许是室友回来了,但是这么晚了,楼下大门已经锁了,他怎么进来的?难道他一直在别的宿舍串门。
刘冬越想越睡不着觉,索性也不睡了,捏着韦阴给的符纸等待他的到来。
可是一整夜过去了,韦阴都没有来,刘冬有点不可思议,一大早起床,在宿舍里里面走来走去。
“你干什么大早上的!”上铺的人有些怨气的说道,但是声音似乎不像他,刘冬忍不住抬头去看。
只见韦阴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铺,身上穿的是灰色的长袖衬衫,连个褶皱都没有。
刘冬大惊!
“你你你!”
韦阴摆摆手,“你什么?这一晚上不是安然无恙吗?”
“半夜来的人也是你?”
“是。”
“那为什么我会被鬼压床啊?”
韦阴皱眉,“我来了,你才会被鬼上身的吗?”
“你一进来,我就醒了!然后感觉动不了!”
“当真?”
刘冬皱眉,不知这话什么意思,想了想道:“好像是先感觉冷,才听见脚步声。”
韦阴转身爬下床,然后走到刘冬面前,伸出手,“给你的符纸呢?”
刘冬赶紧从脖子里面掏出来,给韦阴。
韦阴捏着符纸闻了闻,“恶臭。”
末了将符纸打开,上面朱砂画的符文,已经被浸透了,晕开在符纸上。
“今晚我还会再来,你等我,不要先睡着,再困也不行。”
刘冬点点头,沉吟道:“我室友呢?”
“之后会回来的,不用担心,只不过命格不好,倒霉罢了。”
刘冬不懂,但是知道可以回来,也就放下心了,看着韦阴走后,收拾一下就准备去上课。
韦阴只穿着长袖长裤就出来了,衣裳单薄的他并没有感觉很冷,反而健步如飞,惹得行人纷纷侧目。
到无人处的楼背面,韦阴瞧着四周,随即捏了个决,面前缓缓出现一扇门。
那扇门就像是普通的门,灰棕色,门上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门把手异常艳丽,还有很多文字刻在上面,花纹繁复。
韦阴伸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里面是韦阴的房间,阴暗的很,一进去就有一种挥散不去的气味,韦阴也不在意,顺势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从怀里拿出先前的符纸,用手摩擦了几下,忽然重重攥在手里,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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