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媾和,打野炮,而且还是红杏出墙!我下身明显地勃起,我几乎按奈不住就要当场十姑娘伺候。虎子拍了下我,我有些不满地看向虎子,虎子指了指学校的墙边。离得太远,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那边也有个人正在做跟我们一样的事。
“谁?”
“赵寡妇女儿。”
“娘的,真带劲,老妈偷人,女儿偷看。”
“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
“哦。”看够活春宫,虎子拉着我离开了。虎子年纪虽轻,却已经结婚。对于他来说,只当是看了个笑料。我却被激起满腔的欲火,想要释放。
提着今天的猎物,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厨房而去。冲到水缸边上,狠狠地灌下一口冰凉的井水,又一瓢冷水,从头浇下,却依然没有浇熄心中的欲火。赵寡妇那丰满的奶子,肥硕的屁股,迷离的媚眼,无一不冲击着我这小处男那纯洁幼小的心脏。想到最后,村长在赵寡妇那红润丰满的双唇下,满足的喷薄而出。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强烈地yù_wàng,拉开拉链,想象着赵寡妇正轻轻地摇晃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嘴里轻轻地唤着:“我要……”掏出已经暴怒地小弟弟,套弄起来。
“啊……”一声惊恐的女高音从我耳边传来。完全沉迷于幻想中的我被这高分贝的噪音一下子惊醒,刚用冷水怎么也浇不灭的欲火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光溜溜陈莉正用一块毛巾捂在胸前,惊恐地看着我那由暴怒转为萎缩状态的小弟弟,她的面前,是一个放满水的大木盆子。
“你,你怎么又在?”我的天,我怎么这么背?找个地方dǎ_shǒu_qiāng居然也会有人?
“你……你……你……混蛋!”陈莉抬起手,猛地把水瓢砸向我的脑袋。我头一偏,避过。
看着她那惊恐,羞愧,愤怒交加的表情,我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和因为她拿瓢砸我,毛巾滑落,已经露出一大半的rǔ_fáng;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兄弟,拉上拉链,夺门而出。
在村里不停地晃悠着,天渐渐地黑下来了,我脑袋里却依然混乱得跟一堆乱糟糟交织在一起的纱线一样。丢人哪。dǎ_shǒu_qiāng被人抓个现着,还是自己的同学,女同学!想起自己刚的行动,和陈莉的表情,我就有一种自杀的冲动。完了,完了,这里都是她的乡亲们,万一她说出去,我还有脸待这里见人么?
我像一个无头苍蝇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转。终于还是又再一次转到陈莉家门口。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抬眼望去,各家各户里已经点上了灯,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不停地涌入我的鼻子,肚子在这个时刻也不争气地响起来。
算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大男人嘛,头断血流都不哼一声,还怕奸情败露的时候?在大山里跑了一天,中午只啃了点干粮,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突然之间冒起一股豪气,支撑着我推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等待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那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羞辱的话语。陈莉静静地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加工好的兔子和野鸡。
陈莉的头发没像平时那样扎起来,而是散披着,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发质真好。柔顺的头发仿佛绸缎一样顺滑。她的眼镜也摘下来了,刘海被小心地挽到了耳朵上,鬓角几缕长发在灯光下轻轻摇曳。此刻的她怔怔地望着桌上的菜肴发呆,仿佛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女人一般,坚挺的小鼻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吸地,神情很是专注。
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坐在灯下等待加班晚归的爸爸,就是这样的表情。此情此景,让我刚升起的万丈豪情顷刻被着温馨的气氛融化得一干二静。我仿佛做错事躲避归家的孩子一样,失了分寸。“咳!这个,我回来了。”我轻咳一声,望着回过头来的她,歉意地笑了笑。
“哦,那吃吧。”她面无表情,摆上碗筷后,吃起饭来。
在尴尬的气氛中吃完晚饭,按照惯例,我搬了条凳子放到院子里,看星星。
原本以为不会过来的她,在收拾完碗筷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她静静地坐着,全身披满洁白的月光,散落的发梢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她呆呆地看着天空,大眼睛里流动着月亮的光华,精致的脸庞上很是落寞。我心中一颤,心房中那压抑很久的柔情突然涌了上来,瞬间将我淹没。
“这个……”越发感到压抑,我决定打破这个沉默。
“怎么?”她回答到,声音轻柔。我回头打量着她,月光下的她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柔弱?
“今天下午,其实是,因为……那个……我和虎子,所以……”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连说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男子汉大丈夫,倒个歉又不会死人。
“算了,我也没有生你的气!”
“啊?”这么简单就获得原谅了?
“要死啊!盯着我干吗?”陈莉被我盯着,脸突然一下子红了,娇声怒道。
气氛一下轻松过来。
“你和虎子?和虎子怎么了?”略微调整了下心情,陈莉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我在心中小心的斟酌说辞,把女主角名称隐掉,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下。因为村长一直对我不假以颜色,我把好些鄙夷的词汇都用在了他身上。“你说的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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