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公孙谦川带着花小生走了出来,我在门外正在给方子策打电话,方子策正在赶过来的路上,看到两个人走出来,我赶紧挂断迎了上去,公孙谦川一脸的疑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生,欲言又止。
花小生道:“公叔叔,咱们是不是该去肯德基了。”我看着公孙谦川露出尴尬的笑容道:“叔叔姓公孙,是个复姓,你应该叫公孙叔叔。”花小生点了点头道:“公孙叔叔。”
公孙谦川与之前的对花小生的态度有些不同,我扶着花小生正要走出医院,公孙谦川连忙将我拉住,道:“等一下,林野出了点事情,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走。”我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绝对不会在此刻走的。
我故意没有听出公孙谦川逐客的意思,道:“我什么事也没有,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无聊的很,倒不如陪你们转转。”公孙谦川这个人显然不擅长应对我这种有点厚颜无耻的人,当下也不说话,只是站在医院门口向外张望。
不多久两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我一眼就认了出来第一辆特立独行的1967年款的雪弗兰i,这是方子策的爱车,从两辆车子里下来分别四个人,方子策在前,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和一个保镖模样的人在后,不用想那自然就是花东夫妇。
我正想给方子策打招呼,但是一个身影突然从我身边跑过奔着花东夫妇而去,是花小生,而且他大声叫道:“爸爸妈妈!”这一声不仅将公孙谦川吓了一跳,就连见惯大场面的方子策也吓到了,他飞快的拦住了花小生的去路,花东夫妇显然也吓的不轻,换做哪个三十多岁的人看到一个二十五六的陌生小伙子叫他爸爸自然不知所措。
方子策一把按住花小生的手臂,我刚要说轻点,花小生就大声的叫了起来,而且是嚎啕大哭,方子策尴尬的松开的手,花小生干脆坐在地上,哭的声音更大了。
公孙谦川走了上来与惊魂未定的花东夫妇握手,方子策走到我身边悄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在电话中只是简单给他说了我救了一个人叫花小生,让他赶紧过来,时间仓促而且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因此他们并不知道我说的花小生是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花东在了解简单的了解情况后,看了看躺在地上大哭的花小生又看了看方子策,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但是却无法冲着方子策发,只得哼了一声,道:“胡闹。”而后转身离开。
花小生一看花东要走,赶紧爬了起来,哭闹着叫道:“爸爸,爸爸。”周围围满了不明真相的群众,花东在这个城市好歹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被这样围观过,而且还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公众场合下叫爸爸,他快步走进车子中,道:“方先生,咱们明天再说。”而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依旧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花小生。
在方子策的出手下,公孙谦川将花小生交给我们就转身离开了,我和方子策带着花小生回到了酒店,花小生很失落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停的抽泣着。回到酒店,我们将花小生放在了卧室里,方子策便将我叫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子策难得有疑惑的时候,他看着我无奈的笑道:“我要找的花小生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不是一个脑筋有问题的成年人。你啊你,真是让我在这个大富豪面前丢了脸了。”
方子策这个人,能力很强,我外祖父和他家老太爷是过命的交情,有一次外祖父喝多了曾给我说过方家的事,他家祖祖辈辈做的买卖都和死人有关,而且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周朝,从周朝开始他们家就以此为生,封建社会的时候方家每隔几代就会出一个国师类的人物,在元朝的时候甚至还出现过帝师,用我家老爷子的原话说,不管这天下谁当家,只要方家人不当实权的大官都是这个国家最受尊重和欢迎的人,而到方子策这一代,方家人丁不兴旺,他二十出头就从老爹那接过担子成了方家当代族长,虽然目前方家就他一个光杆司令。
因此,方子策不管到了哪里受到的礼遇都很隆重,这次在花东这样一个普通富豪面前失了面子着实让他很是不爽,我没有理会他的不舒服,点了根烟,将他拉到房间外,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还觉得我给你打电话来不应该吗?”方子策皱了皱眉,道:“确实很奇怪,但是这件事,怎么说,我看他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一个智力有些缺陷的成年人,借尸还魂这种事,连我都是听说,是真是假谁能知道?”
我叹了一口气,道:“老方,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奇怪,你看刚刚花小生见到花东的情形,是没有办法伪装的,那完全是一个五岁孩童见到自己父母时该表现的情感。”
方子策摇了摇头,道:“事情也绝非你想的那样,巧合,或者是你最近这段时间长期坐车,太累了,精神压力太大。”他说完不等我反驳,接着说道:“林野,你听我说,在我的领域里我绝对是最专业的,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没有灵魂出窍也没有借尸还魂。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屋里的那个花小生绝对不是我要找的那个花小生。”
当一个老朋友这样不赞成你的看法时你还能怎么办?方子策的话不仅没有动摇我的看法,甚至说是让这种看法更加的坚定了,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道:“你看这样,我知道这件事很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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