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豆芽菜又是谁?从他的话来判断,应该是这具身子的弟弟,看起来还是很关心这具身子的。
窦大贵看到被自己打的肿起半张脸的长女,又低头看了看抱着他腿的小儿子,倒是松开了手。
不怒反笑道:“嗯,现在这个样子,多少像是我窦大贵的女儿,敢跟着玩命,不过,你最好记住,只要你还活着,那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来人,给我好好看着大小姐,要是再出点什么事,老夫就要你们的命!”
“是,老爷!”片刻后,从外间又进来两个小丫头,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看那窦大贵。
“哎呀!谁今天侍候小少爷的,怎么能让他随便乱跑呢?”窦子涵刚才的气势也镇住了那个俗艳的妇人,可这个豆芽菜一进来,冲散了原本紧张的气氛,这妇人又活过来了,马上叫嚣道。
窦子涵从这句话可以判断出,这妇人绝对不会是这个豆芽菜的亲娘。
又从外间畏畏缩缩地出现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还有一个老婆子,神色同样战战兢兢的,一看,就很怕这对极品夫妻。
“爹,您别怪罪她们,是豆豆今个给爹画了一幅画,要拿给爹看,知道爹在大姐的房中,这才跑了进来。”那豆芽菜根本不搭理那俗艳妇人的话,看到自家大姐的危机已经解除,马上撒娇道。他本来是听到下人们偷偷议论说大姐死了,他才不信呢,大姐长的像仙女一样,对他说话总是柔柔的,总是把好吃的留给他,怎么会死呢?
所以,才偷偷地跑来看,结果就发现大姐的头上,脸上全是伤,爹还要打大姐,就顾不上偷看了,进房来阻止!
“走吧,去看看你画的画!”对着小儿子,窦大贵的脸色多少缓和了一些。
窦大贵一离开,那俗艳妇人有些不耐地道:“都给我看好了,出了事,可别怪老爷不饶你们。”
王氏先前本就看着窦子涵是个眼中钉,巴不得除了她,所以,才特意让身边那个碎嘴的丫鬟去告诉这小贱人给徐知府做妾的事情,结果这小贱人果然跟她那个娘一样,忍受不了碰柱自尽了。
刚听到时,她还得意了一会,但刚才那姓窦的不顾十几年的夫妻之情,差点要了她的命,提醒她如果这个小贱人死了,那自己的女儿芳儿就要代嫁,怎么能让芳儿嫁给这个老色鬼呢?所以,从现在起,她一定要看的牢牢的,不让这小贱人动其他心思。
王氏离开后,窦子涵将目光投到了身边的两个丫鬟身上。
穿青色衣裙的丫鬟,年纪介于13岁——16岁之间,身高大概一米六三左右,肤白,额头微尖,嘴角右侧半厘米处有一颗黑色小痣,手指粗壮,有薄茧,应该是小时候干过粗活。
穿绿色衣裙的丫鬟,年纪介于13岁——15岁之间,身高大概一米五六左右,肤黄,脸圆,眼角微微小锤,唇形稍微扭向右侧,从上唇的弧度可以判断,此女上排的牙齿不够整齐,脖颈较短,胸发育的好一些,上身与下身的比例相当,腿比较短粗。
窦子涵看人的角度,完全是从验尸报告的角度出发的,这两个丫鬟被她的眼睛盯得毛毛的,低下头,嗫嚅着道:“大小姐,你可别再吓着我们了,要是您真的出了意外,老爷一定会把我们买到窑子里去呢!”
“你们的腿怎么了?”这两个小丫鬟走路有点跛,对善于观察的她来说,这点自然也逃不过她的眼去。
“大小姐,没什么,奴婢们的腿没事,只是跪的时间太长了!”那个看起来稍微大点的丫鬟,怯怯地看了窦子涵一眼,小心翼翼地回道。
从大小姐碰柱自尽之后,她们就被喝令跪在院子里不敢起来,开始,大小姐还有一口气,她们就怕死了,不知道老爷会怎么处置她们两个,就一直跪在院子里,谁知今个一早,李郎中再次给大小姐诊脉时道,大小姐去了!
她们当下身子就软了,甚至也有了自尽的念头,没想到,老爷和夫人在房内吵了一会,她们竟然又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
“哦,那就别忙了,在一边休息会吧!”不用仔细问,窦子涵大概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刚才那狠毒的中年人,对自己的家人都这种态度,更别说几个下人了,这两个丫鬟明显是受了这具身子的连累。
“这,大小姐,奴婢不敢!”要是被夫人的人看到了,她们又要遭罪。
“原来,在你们的眼中,我这个主子的话就是放屁?”窦子涵冷下脸来,模仿着古装剧中主子对丫鬟的口气,冷冷地道。
“大小姐,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奴婢知道您对奴婢们好,求您千万不要在做傻事了,奴婢还想有时间回家看看爹娘和弟弟呢!”
“算了,随你们的便吧!有吃的吗?”她肚子饿了,吃饱了才能想接下来干什么?她当然不会乖乖滴等着做知府那个狗官的小妾,可罪首要的是先了解自己周围的一切,再做打算。
也罢,前世,那个狗官用病毒毁掉了她的**和健康,却无法控制她的意志和灵魂,那现在既然借着这具身子重生了,那这一世,她就要好好地活下去。
“好的,大小姐,奴婢马上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来!”那个年纪大点的丫鬟松了一口气,大小姐打算吃饭了,应该不会寻死了吧!
说起来,这具身子没死之前的性子到和窦子涵的性子很像,冷冷傲傲的,沉默寡言,自然不会和丫鬟们太亲近,什么事情都装在肚子里,所以,这两个丫鬟也没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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