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卡要在断壁饭店为我和魅定房间,并且房间内没有设施:床铺、桌椅、被褥全无,就是为了椭圆蛋壳内可以方便放电影。光影从蛋壳内360度包围了我和魅的视觉所有部位,当挥手驱赶鼻尖飞过的苍蝇时,发现却是光影的幻觉。但是《腿》片在这里却播放不了,因为热播的《腿》需要卡的授权,因此只能去影院看。所以我和魅至今未能对《腿》片窥其全貌,不知道其实际效果如何。
我问过魅:《腿》的匪夷所思真如吹嘘的那么神吗?
魅想想告诉我:不知道。
我又问魅:拍片时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吗?
魅一口气向我讲了很多,要点是:导演需要她在不同场地拍摄片段性镜头,至于到底为什么,魅是从来不知道原因的,只是让自己尽量保持愉悦的心情,调节好状态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会有人安排的。至于动作上的设计,要求魅劈腿时幅度要大,尽所能地劈到最大限度就ok!魅还说:知道吗,我在担心,哪会腿劈时出故障,腿部的毛管线忽然断裂就麻烦了,最后夸张的预想效果也会完成不了,是这样吗。
我告诫魅说:这时,你要学会自己控制好幅度就是了。
魅说:我不能迁就自己,只是尽可能劈出导演想要的幅度,只是不要让我把腿劈成杂技演员的倒立就行。所以我还是感觉挺幸运的,主要是导演考虑到动作幅度的美学要求;我至今不能理解你们对这些为什么感兴趣,看过之后为什么情绪那么激动,是什么在调动着你们,是《腿》的幅度极限吗?
我说:首先,我看你练习时的动作就很完美,所以是美的;其实这是男士的通病。但是动作幅度一旦太大,会产生腿部的视觉扭曲,那样就很难预料到美的表现力。不过看电影的成千上万,那么情绪也是成千上万的,所以见仁见智。但是我认为,内敛的演员步入一流行列的可能性比较大。
魅说:内敛是什么意思,我词库对此显示好像很模糊的。
我说:可以解释为收回,对演员来说,就是适中一些。
噢——魅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着这个意思,但轻松活泼该如何表现产生了质疑。
我说:功力和场合也是内敛的一种;其实任何词的意思都可以有很多种意思解释,主要是看在什么位置上把握,所以情感内容的词,很难用一种意思去解释另一种意思,因此情感的复杂造成了情感的混乱,一句话,一种意思说不清楚情感的准确定义。
魅抠抠脚缝问:那么,《腿》——你怎么看:是悬疑,还是侦探,还是爱情。
我把脸摸了五六遍才说:我偏重爱情,因为有你在,这个片子才有了意思,否则只是模糊的影片,要么称为芭蕾舞剧也行,或者复古无声片也行。因为影片几乎没有几句台词,无可否认,魅,我对《腿》还是喜欢的,因为有你炽烈的表现。
魅有点激动问我:真是这样吗?
我说:是,魅,你仅用两条腿就征服了观众,这是多么不容易啊,用炽烈形容,再恰当不过——那股诱人之力定是你内部的元素,内部表现力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的元素,说明你名正言顺走在broadway只是时间问题。
魅高兴了说:什么时间带我去看看!
我说:我只是用这个比喻。
魅突然用腿抱紧我说:马上就带我去好吗。
魅的恳求,让我感觉我说错话了,卡是不允许这样做的。
……
魅说:不去算了,我也不要你看n维什么电影了,关掉。我累了,需要休息。
我说:你又不睡觉,我会影响你的吗。
魅说:怎么不会,我的机器已经发热了,你摸摸。
我摸摸魅的屁股,果然滚烫的。
我安慰魅说:卡去火星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放松放松,潜入饭店水下仔细看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魅懒洋洋说:我总在工作,我发觉很少遇到有趣的事情,我好像一直在跋涉,如同一直漂浮在水中,不会有什么结果。
魅的话吓我一跳,我说:原谅我,魅,我不能给你结果,但是你也不要受我情绪的影响。
魅将腿绕我脖子上说:你说过的,用恋情打动观众的同时自己也会得到恋情。
我有点深情对魅说:说的很好,做的也很好。
魅说:我做到打动观众,但是没有得到自己的恋情。
我说:卡很高兴,我也是,还有霍恩。
魅说:卡是高兴,我在尽力,但是我需要你的表示。
我说:我的好魅,做得很好,《腿》的成功证明了我们的圆满,你只要出现,观众就会沸腾。
魅两腿从上往下开始羞红,先从腿根至脚趾,按层次浸润出红晕。
魅望着脚掌,想得到我确切的回答,我是否爱她,但是没有,我没有正面回答魅……
此刻,我言不由衷的回避,令我搅动的内心翻腾。
魅脚掌上,细嫩的海豹皮质密麻起着水泡,如同我唇上生火出的水泡。那种钻心干裂的疼痛,魅会有吗,我可以饮水,吃消炎药去火,但是魅呢,她却不能,她只能用生物感受神经接受脚掌的疼痛,但是她能够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疼痛吗。
我轻抚魅的脚掌,泪滴在魅的脚面……。
忽然魅开朗了,说:没事的,经常这样。
魅从我的肩头把腿放下来,然后跳着在房间滑溜溜梯,很快乐的样子。
我觉得魅是在逗我开心,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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