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与卫将军过日子,将息好了身子,生几个可爱的宝宝,卫珩定会很欢喜的……孟岚这疯妇如何,你暂且不要过问,我自然会找到证据,证明她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这句话隐隐在秦婉心中埋下了种子来,她恨孟岚,但现在无力去报复,她身心都已经受到了重创,再这样耗费心力去报仇,不知她还能活得几时。她知道孟岚这疯妇恨她,只要她活下去、活得更好,对于孟岚来说,已然是一种变相的报复了。而再一想想,若是她能生下像卫珩的男孩儿来……
自两人圆房之后,卫珩从来不在那事儿上勉强她半点,更是绝口不提孩子的事。秦婉未必不知自己身子孱弱只怕一生无子,但想到以卫珩年岁而言,实在应该有个子嗣承欢膝下了。
蹙着眉头想了许久,秦婉便给选在边关的卫珩捎了一封信,问他是否想要个侍妾。谁知这一向疼她的男人给她捎回一张空白的笺纸,分明是不想理她也不想讨论这件事。秦婉好气又好笑,心窝里泛出甜蜜来,只让紫苏暗中留意着,看有没有妇科圣手,也好向其讨要生子秘术。
卫珩回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将秦婉抱到床上,脱了她的鞋袜。看着自己的小脚丫子被他捏在手心把玩,秦婉怯怯不敢说话,也不知道卫珩在她脚心哪里捏了捏,一时又痒又麻,她想挣扎,但卫珩不让:“小丫头仗着我疼你,愈发的无法无天起来,还敢不敢再说要为我纳妾的话了?”
秦婉哭丧着脸:“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他却恶意一笑,俯身亲了亲秦婉的小嘴:“不成,要让婉婉长些记性,往后再说这等混账话,我就要恼。”
一直将秦婉欺负得泫然欲泣,卫珩才放了她。秦婉自是不依,非要闹气不肯吃饭,到底还是被卫珩抱到桌前,给喂了满满一碗。
卫珩在京中只待了两个月,又去了边关,秦婉则缩在府上倒腾着生子的事情。这些日子里,她只听说秦仪愈发得皇帝青眼,已然官至丞相的温一枫上书,请立秦仪为太子,年轻的小雍王也出面,力捧秦仪,皇帝应允之后,朝中自然发生了变革,不少大臣都站队了。
卫珩再次从边关回来,秦婉早就求到了生子的方子,虽然对根本有损,但秦婉是切实想为卫珩生一个孩子的。
她被诊出怀孕的时候,卫珩几乎欣喜若狂,将她抱起来转了一圈:“婉婉果然有了身孕?”他的欢喜显而易见,纵然被他举起来,失重感让秦婉有些不适,但还是笑得腼腆:“别闹,将宝宝吓到就不好了。”
卫珩大笑着将她放下,柔声说:“是我不好,欢喜疯了。”说到此,又将秦婉紧紧抱在怀里,“你素来身子不好,生孩子极伤根本,多多调养才是。”
秦婉一时腼腆,心中愈发庆幸自己铤而走险是对的——卫珩其实是想要一个孩子的,只是他从来不言明罢了。如此想着,秦婉笑得很美,小手抚上了肚子,小腹平坦,几乎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但秦婉依旧欣喜非常。
直到卫珩在她的妆奁之中发现了一张方子,暗中命人去查过之后,得知是损人根本的生子方,当即就黑了脸。秦婉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可怖的样子,瑟缩在榻上。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她的双肩:“你吃了药?你为什么要吃药?”
他脸色发黑,再不见平日温柔,看得秦婉心中止不住的发怵,一时怔怔的望着他,连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秦婉给他掐死,紫苏杜若赶紧上前去:“将军是男人,手上也没个轻重,夫人又体弱,如何受得住?”
卫珩如梦初醒,忙放开她:“我……”秦婉局促的扯了扯衣裳,“我知道你还是想要孩子的,所以、所以……”
肩上疼得厉害,秦婉被扶到了床上,紫苏忙给她解了衣裳,见她白皙的双肩清晰可见的掌印,一时也是低呼起来。秦婉趴在床上,她从未被卫珩如此对待过,一时也是委屈。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手轻抚自己的肩,秦婉转头,见卫珩不知何时坐在床边,正轻轻给她揉肩:“孩子再重要,也不及你。你何苦为了一个孩子去吃损伤女子根本的药?我并不十分看重孩子,若要用你的健康来换,我宁肯不要孩子。”他一面说,一面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婉婉,咱们再不要孩子了。”
“若是个女儿呢?”秦婉忙问,卫珩只笑:“女儿也不要紧,若真是不成,让她招个入赘的就是了。”
秦婉一时好笑,她腹中孩子日渐成长,将她本就不大的胃口压得愈发小了。偏生边关再次不安宁,卫珩启程前去,临到出发那日,秦婉将卫珩送到了城门,卫珩只是笑:“乖乖在家等我,我会在孩子出世前回来。”
他从来都不让前线的消息传回将军府,但唯独此次,秦婉听说,他此次很不顺利,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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