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裤裆内的器官轮廓在我的推拿下时隐时现,时长时短。我按的当然不是体育老师的阳物,而是阳物附近的肌肉,因为它的气血运行会影响yáng_jù内的血脉彙聚情况,虽不能一蹴而成,但某程度上刺激这些地方可以分散老师集中在痛楚区的精神注意力。
我的手绕着yáng_jù动作,尼龙摩擦着yáng_jù附近的yīn_máo,发出“沙沙”的微响,听上去悦耳动人,我从没听过这样让人引起遐思的摩擦声音。
“是这个吗?”眼前突然多出几根绿色的枝叶,打扰了幻想天地的宁静。
确是我指定要的草药,难得他们没有搞错,早知道将草药的特徵说含糊点让他们再找多一会,我也偷得更多意淫时光。
严格来说,每一种地上生长的植物都可以当中草药使用,但大部份植物因为轻贱常见反而被人忽略,当野草般除掉。南方因为天气温暖潮湿,植物品种繁茂,在野地里几乎每走一步都踩到草药,问题是你能不能认识它就是草药。
我将草药揉烂,对体育老师说:“老师,我现在帮你上药,一会就好了。”
体育老师的脸色现在好看多了,回复血色的面庞又再度英俊起来,他望了望围在四周十数双少年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想起了父亲醉酒当众曝阳的晚上,那是多幺变态又刺激的一个晚上啊!
既然体育老师跟镇长打算将当日的情况在父亲身上重演,为什幺我不能让体育老师也试试这种被当众淩辱的滋味?
“老师,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如果时间拖到去医院,我刚推散的淤血又会重新凝结堵塞血管,那时候就麻烦了,情况理想的话得包上个把星期的散淤药,最严重的情况是要开刀取死血!”
实际情况绝不会这幺严重,但我有那幺夸张说那幺夸张,目的就是要他甘心情愿脱衣解带,对男人来说,命根子这幺宝贝的东西岂容有丝毫闪失?
体育老师没有选择,只得让我揪住运动裤的鬆紧带慢慢往下拉。
先是看到yīn_máo,然后肥软的阴具就这样坦露在大家面前,继而看到yīn_náng。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yīn_náng,它是圆圆的一团,很大,色泽更深,深色的皮肤紧皱着,上面还有一些散乱的黑毛髮。
按理说我是应该从yīn_náng外看到gāo_wán的形态的,但可能我那击将它打肿了,现在它肿大得不象话,只要用点力捏一下的话体育老师保证会痛掉半死命!
我转头去拿草药,但我却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裤子只有前面半截拉下,后面半截还压在他的屁股上,手一放开,鬆紧带的弹力回朔,“啪”一声弹打在体育老师的yīn_náng与茎身交界处,也就是会阴穴。
体育老师发出一声象不是人类发出的惨叫,双手一捂,身体又缩成虾弓样。
天,我真糊涂!
我连忙向其他同学说:“快按住他,我马上要上药了!”
其他同学七手八脚将体育老师扳过来,我双手齐施将屁股前后的裤子都扯下,避免再犯无心之失。换了父亲的话恐怕整班人都压他不住,他一挥手就能将我们全部打到瓜哇国去,幸好体育老师不懂武功!
体育老师全身不能动弹,只好拚命扭动臀部以求减轻痛苦,肥大的肉茎在肚皮上趟来趟去。
我可腾不出时间来欣赏这春色无边,一手固定他的yáng_jù,一手拿起草药捂下去。
可能这轻轻一压造成他已经敏感无比的神经再刺激,又再发出一声惨叫,扭得更厉害。
“老师会不会痛死?”大饭桶担心地问。
“不会,你快帮我压紧他的髋部,这样扭下去药都晃掉了!”
在众人的齐心合力控制下,体育老师丝毫不能动弹,只余全身肌肉不断地颤抖。我两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他的yáng_jù轻揉让药汁儘快渗入皮肤内,不敢胡思乱想,只暗中祈求草药如理想中生效,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慢慢地,体育老师愤怒的身体逐渐放鬆,除了间歇性地抽搐一下外,脸色由苍白转潮红,呼吸也由狂烈过渡过平缓,看来清凉的薄荷叶加上能快速去伤散淤的蒴翟产生了应该有的神奇功效。
《本草纲目》并不重视蒴翟,也不认为它是疗伤奇药,但我以前曾见过父亲拿它与其他药物捣烂给镇中受伤的小孩外敷,一会小孩就不痛不叫了,他说这是他少年时在农贸市场遇上一个摆摊的云南草药贩子告诉他的秘方,看来这秘方还真有实用价值。
事实上我一向怀疑中药的实用价值,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凑在一起就叫药,没有药理,没有规律,每个中医师都在死记硬背前人的下药方案,要幺在几本古人的大作中乱翻一气,缺乏自己的创新和理论。虽说有部份还真能医治病痛,但说到底不过是几千年来乱打乱撞中摸索出来的经验积累罢了!
说起来我还是蛮聪明的嘛!虽然临时凑不齐父亲当日用过的草药成份,但却知道薄荷能清凉怯痛,于是临时添了这味药草进去,我比那些跑江湖的黄绿庸医有前途得多!
可惜我就算比他们有前途也不会有作为,因为我老想摸别人的jī_jī,还要不惜各种手段地去争取去摸,感觉它的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
它真的在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我手上的东西,体育老师的yáng_jù。不知不觉间,减轻了痛苦的体育老师因我的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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