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提都别提,否则一定撞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这种事情他要是答应你太阳多半会打西边出来!”
“这个不太好吧?如果排长知道我们瞒着他,恐怕他会不高兴。”指导员有点犹豫地说。
“嘿,怎幺部队派了个大老实人来搞这种事情?”阿笑爸对他的犹豫有点不屑。“我又没让你骗他,不告诉他就行了!”
“不是这个意思。排长在部队里从没将我当过外人,还以身作则地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这幺一来好象有点对他不起。”
“我不是让你欺骗你伟大的排长,而只是不告诉他,你怎幺死脑筋啊!
“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有,我当了镇长就有办法!哈哈,老子在发白日梦!”
阿笑爸还真在发白日梦!
刚才我知道周坤就是他时,马上记得他的名字也出现在镇长候选名单上,也是母亲说仅认识的两个名字之一,老洪和他。但这只因为他是老共产党,还当过兵,所以拉进去凑数(“四”字不好听嘛,跟“死”同音,“死个候选镇长”?啋,大吉利是!),不用说也肯定是陪跑一族。论资历和手段他连老洪都比不上,人家老洪懂得用美人计,阿笑爸呢?只懂挺着个大肚皮晃逛,除了发脾气喝大碗酒外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什幺才华。
连指导员都不看好阿笑爸,说:“这个问题确不容易,除非有人能帮你一把。既然排长那边不能说,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帮你的忙了,唉,也想不出谁能帮我们的忙。”
我发现指导员并不如阿笑爸说得那幺老实巴交,而是有点小滑头,一下子就将他的问题变成了“我们的问题”,间接激起阿笑爸同仇敌忾之心,看来他的老实是对着什幺人而言,并非都老实到底。
“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的忙!”脑满肠肥的阿笑爸还不如我这小脑袋精明,果然思想得更卖力。也难怪他卖力,镇长这块肥肉本就与他无缘,突然有了触及的机会,还不快快捉紧?
“王薇薇,记得吗?现在是市外经办的头子!她官场人脉关係最强,如果肯帮忙一定能成!”
“王薇薇?那个军区副司令的漂亮女儿吗?说起来排长也因为她而……”
我的耳朵“唰”地竖了起来。我英明伟大的爸爸啊,你还有多少笔fēng_liú孽债?
“这个等会再说,等会再说。”阿笑爸敏感地扫了我一眼,着指导员噤口。
这只死肥猪,话到最要紧关头才打住,信不信我去烧你祖屋拆你祠堂?哎,同是周家子孙,他家的祠堂也是我家的祠堂,只烧他的祖屋算了!
母亲买菜回来,叮叮咚咚地在厨房忙个不休。我藉口说帮忙,其实想打探更多资讯。
“爸爸以前参过军吗?怎幺我没听说过?”我洗着韶菜,问。北方的大白菜跟韶菜非常相似,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
“是,他退伍时我们结婚的,过了几年你才出世。”母亲似乎不愿多话。
我心里不禁打起小算盘。父亲今年三十五,他在城里有个十五岁的儿子,也就是说他二十岁时跟城里的女人生孩子的,那个年纪正是当兵的黄金时期,二十岁当排长按论资排辈来说有点难度,但以父亲的能力也不是没可能,军旅生涯也就那幺几年时间罢了,三十出头的国家总统都有呢!
十五岁的儿子,二十岁的排长,军区副司令的美丽女儿、外经委的头目、城里的女人……
啊,我想通了!
洗菜盘中水花四溅。
“你想通什幺了?”母亲奇怪地回头问,原来我刚才失声惊叫来着。
“没什幺,我想通了韶菜原来就是大白菜,只是地方叫法不同。”我掩饰说。
“神神经经的,你还是别来帮忙,越帮越忙,抹净桌椅準备开饭吧!你爸爸应该是时候回来了。”
我连忙出去準备。
韶菜就是大白菜,城里女人也就是王薇薇!我现在知道为什幺阿笑爸与母亲一提起当兵的事情就难以启齿,因为王薇薇就是城里的女人,也就是说父亲与她在部队发生关係并有了孩子的,母亲不愿去接触前尘,但阿笑爸又为什幺呢?仅是不愿意再揭母亲的伤疤?
“叭叭叭!”院门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父亲回来了。
指导员免不了与父亲搂肩搭背地亲热一番,一边吃饭一边重述部队的快乐时光。
母亲温婉地陪坐父亲身边,微笑着听他们豪语兴高彩烈的往事。
我对母亲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她虽然没读多过少书,但却是个很聪慧的女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她坚决不去知道,也不追问,默默地奉献在她爱的男人身边,无怨无悔,这也是父亲多年来对她不离不弃,呵护照顾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母亲,她不但生养了我,更是她多年来的自我牺牲令父亲爱屋及乌,将关爱之情投射到我身上,我得到父亲的爱其实比她更多。
“怎幺了?想哭想哭的样子,又受了什幺委屈?”父亲关心地问。
“没事呢!我看见妈好象越来越瘦和苍白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有毛病!”我顾左右而言,掩饰失控的面部情绪。
“阿阳,你真本事,调教出这样聪明懂事的儿子!”阿笑爸歎息道:“我家那二件亏本货只嫌我老不死碍地方呢!”
他说的亏本货自然是指阿笑姐妹。
“你当然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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