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习惯把所有遥不可及的yù_wàng称作“理想”,长大了,我开始把yù_wàng叫做“梦”,是一种只有在意识脱离现实时才会偶尔做一做的东西。
我喜欢做梦,因为梦中的我无所不能。我在梦中挥霍着我所有的yù_wàng,把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把我接受不了的一切事物撕裂,让他们支离破碎、皮开肉绽。然后在伤口上撒上一把盐,提醒他们这就是跟我对立的后果。我不愿从梦中醒来,一旦醒来,我对他们的所有诅咒就会无情的加注在我身上。这是生活的另一种悲哀。就因为人类有了梦想,所以围绕人们的痛楚也就越来越多了。总之,yù_wàng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为了yù_wàng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人们面前表演小丑,一直到我对尴尬没有了感觉,也就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
记得那是我从南方呆了五年后回到北方,因为已习惯了南方人的语言方式,我在购物时很礼貌的把商店的服务员称作“靓女”。在南方,很少有人把一个女人称作“小姐”或是“服务小姐”。结果那个服务员回答我的是“流氓”。我莫名其妙又哭笑不得,还要厚着脸皮迎接周围人暧昧的目光。
我喜欢古龙的作品,所以在闲暇之余也模仿古龙写武侠,只是仅供自娱自乐。一次偶然的机会看了石康的作品,他的“痛并快乐着”的论调着实让我振奋,让我感觉生活原来可以是这样的,其实真正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于是我才决定写《把衣服脱掉》。
有一次,我在书店购买古龙的书,听到旁边有位小姐向书店的管理员大赞古龙,我很礼貌也很正经八百的向她打招呼,并且问她对古龙作品的看法。当时我真的是史无前例的正经,还天真的以为故事的情节应该是我们投入的谈论古龙的作品,并且最后我们因为这样的偶遇而成为朋友。结果她只是问了我一句“你是跑保险的吧!对不起!我还有事!”然后匆匆离去。
我不得不说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固然陌生人有失可信度,也没有必要把所有陌生人一棍打死吧。还有一些“恐龙”级女生,对陌生人的警惕性简直超乎寻常。好象周围是个男人的,是个有勇气跟她说话的男人的,都会对她怀有某种目的。当然这某种目的,主要是指性幻想、性冲动、xìng_sāo_rǎo。对“恐龙”级女生而言,她们这种警惕性就我个人认为,多半来自她们自认身上除了性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可以吸引男人接近她的地方了。她们所以行为表现激烈,也正是因为她们想要借此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难怪路遥会在自己的里写下具有总结性的五个字:丑人多作怪。
在“恐龙”级女生眼里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和她们有接触的,一种是没有接触的。有接触的被她当作男人,而且是对她怀有的“某种目的”的男人、正常的男人;没有接触的简直就不是男人,至少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我想说“恐龙也是需要爱的”,我郑重的呼吁全世界有爱心的男人,给“恐龙”些爱吧,免得她们整天胡思乱想,把男人想的那么邪恶,其实是她们心中对男人的渴望模糊了她们明辨是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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