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方面对吕思思b的质问,也不回答,只是端了茶水慢慢喝着。
吕思思b轻轻咬了嘴唇坐在那里,一时无言。
吕思思a看看沉默的两人,用手指点着嘴唇,轻声问伍家友,“友哥,孟方这是做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
伍家友气定神闲地靠在沙发上,“他这叫故弄玄虚,诱敌深入。”
孟方不动声色的打开系统,把吕思思放进扫描框内扫了一下。
姓名【吕思思】
当前性别【女】
出生【生于1992年3月27日】
当前身份【人类正常生命体】
灵魂编号【45895123548974523】
善行点【2001】【点击查看】
恶行点【456】【点击查看】
福禄【点击查看】
【是否处理?】
【是】【否】【退出】
孟方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吕思思a的信息,灵魂编号的数字太多,无法全部记住,但几位尾数他当时背了一下,和现在一样。善行点好象有涨,那天只有一千九百多,这个吕思思一直活着,所以涨了几点也很正常。
那些【点击查看】的钮,孟方还真不敢按,只能等下次见到杨柳莫笑的时候问清楚再使用了。只是随便扫一下就是两分,【点击查看】和【是否处理】这两项,肯定更是扣分不菲,而且孟方直觉,看这些数据,是看不出什么明堂来的。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看来,还是只能从那个已亡人何飞军入手了。
“你也认识小军吗?”吕思思b沉思很久,然后低身从地上捡起一片片碎掉的杯渣,两根细长洁白的手指拈着轻轻放在桌上。
“嗯,他没死之前,我和他是挺好的朋友。”孟方信口胡言。只要不是心存恶念,胡说八道这种事,对孟方来说毫无心理负担,就象吃饭一样随便。
吕思思b用手指尖推动着那些杯渣,“哦”了一声。
胡扯这种事,有了开头就会停不下来,比如现在这样:“那时候,他经常会来找我聊天,我们就靠几罐啤酒,一聊就是一下午,他经常对我提到你。”孟方满怀追思地说着,声音里的悲伤和哀悼,连他自己都被感动了。再加上他那轻绵的声线,拿去情感电影里做配音赚人眼泪也绰绰有余。
“真怀念那时候啊,一起打逗疯闹,一起说说笑笑,我们两个在一起,真的是无话不谈。有他这样的朋友,真是一种幸运。”孟方说着说着,眼睛都湿了。
吕思思a和伍家友都半张着嘴望着他,那呆滞的表情,那崇拜的眼神,都表明他俩此刻对孟方的感受,那就一个词,惊为天人。
“唉,没想到,后来却发生那样的事……”说到这里,孟方停下来偷偷看看吕思思b的脸色。
吕思思b神色迷茫,好象已沉浸到回忆当中。
“这一招呢,叫什么?”吕思思a勾着脖子,越过中间的吕思思b又问。
伍家友用手抹了一把脸,也不知是想擦血还是想擦汗,“这个?我想想……这个应该叫做信口雌黄,扰乱军心。”
已经扯淡上瘾的孟方还想接着扯,门铃响起,吕思思b站起身,很有礼貌地说了声,“对不起,我先去开门。”
趁着吕思思b去开门,孟方朝吕思思a使了个询问的眼神,吕思思a摇摇头一摊手,“我什么也不知道呀。前面你问她的,她说的都对。后面的嘛,你说的话,连我也是一句都听不懂啊。”
说话间,吕思思b带着一个男人走进来。吕思思a看到那个男人,立马站起身来,先是很惊喜的模样,接着又露出悲伤的神态。
孟方看看后进来的男人,貌似又一个高富帅,眼睛细长,皮肤很白,一身休闲服,穿出了三流明星范。当然,在孟方心里,这货比起莫笑那种高富帅来差远了。如果说眼前这个是土豪富二代型,那冷面男就是王子型,两个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
“这位是我老家来的朋友,孟方。这位是张辉,是……”吕思思b说到这里停下来,踌躇着用词,不知道该怎么介绍的样子。
张辉看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马上往吕思思b身边一靠,“我是她未婚夫。”说完上下打量孟方,眼神里满是警惕。
这就是那位可怜的新郎官了?新婚大喜的日子新娘悔婚这种事,他居然能忍受,还追着吕思思不放,孟方倒是有点佩服他了。
“你好,我是吕思思的老乡,小时候和她一起玩泥巴的那种。哈哈。”孟方说笑道。
“玩泥巴?”张辉下意识低下头看看吕思思b的手,抬头说道,“你说的应该是幼儿园之前的事吧?象思思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去玩泥巴?”
孟方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完全是客套话。谁知张辉居然认真起来,要和他辩驳吕思思玩泥巴的可能性,这让孟方不爽中生了一点促狭之心。
“嗯嗯,那时是挺小的,我和她青梅竹马嘛,当然是从穿开档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
张辉听孟方说到“青梅竹马”“开档裤”一类的词,神情愈发郑重,“思思好象离开老家很多年了呢,小学一年级就搬来市里了,真没想到还有老乡能记得她。”
吕思思b给张辉倒了一杯水,然后坐下来,“怎么?不可以有老乡记住我啊?”
张辉忙笑道,“当然可以,象你这么出色的女孩,记不住才怪。”
说着又回头望向孟方,“我和思思本来准备前几天结婚,可是思思又觉得年纪还小,想过两年再说,我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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