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丹一字一句的说道,“由此,就有劳国师开坛做法,降妖除魔。”
这时项王跃纵而出,“父皇容禀,此女自幼被人毒害失声,是将军府的婢女,并不是妖孽。”
紫丹已经说道,“若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怎么会把一个皇子迷的神魂颠倒?不顾身份前来求情。”
李婉柔忽然叫了起来,“国师说的对,屡次害我,她就是妖女。”
太后对这个丫头有些印象,便问了赵雅兰道,“这丫头是你将军府的人吧?”
赵雅兰撇了令狐双一眼,她有些摸不清令狐双的心思,只是笑了笑,“我看这丫头生的好,这几日才提上来的,也是怜惜她不会说话的缘故,谁曾想竟是妖女,单凭太后娘娘做主。”
皇帝果然大怒,“来人,设坛。”
台子很快就搭建好了。
琉璃被绑在了台中。
四周摆放了一层一层的柴火。
令狐双心不在焉的摆弄了一番,便道“点火。”
项王被人死死的按住,看着那个女子的脚下升起熊熊烈火,他的心里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令狐双看着被高高绑起的女子,她的脸上仍是恍惚的深情。无所畏惧。
他等着他的服软,看来是等不到了。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救她,容易落人话柄。
不如等火势再大一些,自己趁人不注意,救了琉璃,再替她疗伤。
陆昭媛看着那火,心里充满了了期待。
逆境重生,这场大火一定能激发那丫头体内的内丹,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被压抑的少女会如何奋起反击。
火越来越大,浓烟弥漫。
琉璃的肌肤有了刺痛的感觉,那疼痛从四肢开始,一点点的往脸上蔓延。
这时胸口似乎有一种力量在缓慢的觉醒。
这股力量一点点的传遍周身。
她瞬间就清醒过来,看向前方。
这一清醒,便觉得肌肤被灼伤的疼痛钻心入骨。
可是琉璃混不在意,她只是透过大火,看向下方。
紫丹得胜的笑容。
令狐双期待的眼神。
项王涩痛的表情。
陆昭媛了然于心的笑。
还有赵雅兰脸上的轻松。
李博文脸上似有若无的难过,剩下的都是看热闹的兴奋。
每一个人都在说,“烧死妖女,烧死她。”那声音贯彻云霄,隐含着的兴奋之情,仿佛他们深受其害似的。
琉璃唇边浮起一抹冷笑,她试着运用体内的力量,力量在体内东走西串,渐渐的汇聚在头顶,一幕幕场景闪现开来。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怀抱着一个婴儿,半躺在床边。
女子眉眼温柔,只是逗着怀里的孩子。
这时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思思。”
思思把孩子递过去,“你看看,我们的女儿。”
男子笑了笑,“真好,可以给婉柔做一个伴。”
思思别开脸去。
男子哄到,“对不起,我当时带你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娘替我定下了赵氏。这几年委屈你了。”说着端过一碗药,“喝了药,快点好。”
思思笑着接过药碗,喝的一干二净。
男子见状,便道,“你好好休息,我带了女儿去给娘看看。”
思思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男子抱了熟睡的女婴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走。
思思却忽然叫道,“你在药里加了什么?”
男子有些害怕。
思思从床上跌落下来,“是符咒。你加了符咒。”
男子道,“没错,我娘身染寒疾,需要一件雪貂披风。”
思思绝望了,“李博文,我为你一路相随,你就这样对我,我是妖,可曾害过你,你竟然趁我生产之际,没有法力,对我动手,你是为了你娘,还是为了赵雅兰?”
疼痛迅速的袭击了全身,她自知无力回天,只说道,“我想见见我的女儿,不让我见见她,我就毁了这一身皮毛。”
李博文看着思思痛苦绝望的神情,终于把女婴放在了地上,不肯靠近。
思思笑的虚无。她抱了女婴在手,“琉璃易碎,彩云易散,以后你就叫琉璃好不好,琉者,留也,璃者,离也,娘虽想留你在身边,却不得不离开你,可是不管娘是生是死,你永远是娘心中的珠宝。”
李博文不忍再看,别过了头。
思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体内的内丹逼了出来度入琉璃的口中,“娘有眼无珠,死不足惜,把它留给你,愿它能护的你一世平安。”
女婴哇哇大哭,李博文转过头时,只剩下一张完好的雪貂皮毛放在了女婴的身边,思思已经不在。
李博文征了半晌,这才命人收了貂皮,抱了女婴,来到李老夫人的院子。
李老夫人淡淡的说道,“既死了,就罢了,你把这张皮毛制成披风,送给郡主,给她陪个不是,好好的过日子,我再去请个高僧来做个法事,去去邪气。”
李博文大惊,“娘,你不是说,您染了寒疾,没有雪貂披风,就会死吗?怎么给赵雅兰?”
李老夫人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这样说,你如何会下的决心,并不是我,是郡主产后落下寒疾。”
李博文满脸悲痛。
这时一个声音自襁褓之中传来,“凶手,都是凶手。”
两人唬了一跳。
李老夫人叫道,“这是妖孽,你还留着做什么,还不丢井里溺死。”
李博文转过来的时候,眼里满是失落,“她娘已经死了,这孩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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