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出竹管,拨开yīn_chún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yīn_dào,用力向深处插
去。
由于杏儿的yīn_dào在药力作用下紧缩,yīn_dào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
加之不似前次yīn_dào内有jīng_yè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yīn_chún及ròu_dòng
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
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
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
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
来,让她也开开眼!」
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
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yīn_bù。
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
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
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
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
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
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
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
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
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
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
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
的yīn_dào。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yīn_dào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
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
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yīn_dào外,
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yīn_chún堵住ròu_dòng口,然后将
两片大yīn_chún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
yīn_chún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yīn_dào内。
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
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yīn_chún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
地揉搓。
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
王伦见yīn_dào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
门口插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说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
法。」
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
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
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
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
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
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
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
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
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
伤筋肉,乃东厂一宝。」
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
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gāng_mén就杵了进去。
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
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
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
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
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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