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gāng_mén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gāng_mén,向里一用力,gāng_mén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
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
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gāng_mén里面观看。gāng_mén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
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
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
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
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
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
浪,不由的浑身发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ròu_dòng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
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
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
伦朝ròu_dòng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
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ròu_dòng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
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
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
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gāng_mén。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
象都没有了感觉。
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
光裸的ròu_tǐ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
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gāng_mén中试过的
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yīn_bù生疼。
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
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gāng_mén,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
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
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
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gāng_mén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
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
喘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gāng_mén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
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
夜明珠的光芒向ròu_dòng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
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刘耀祖也向ròu_dòng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yīn_chún上的
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yīn_chún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紧紧粘在一起,夹子
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
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yīn_dào的ròu_dòng,堵满洞
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
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
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
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
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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