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曹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问精神尚可的长发姑娘。
我一直觉得长发姑娘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女孩子,因为在之前以及之后她和同伴儿所遭受的这些令人发指的摧残中,她经常会适时地给与我们回击和抗争,但这些冒失的举动每每都給她带来相应的报复,我确信我们在施刑的时候,对这个长发姑娘下手更加恶毒一些。。。相比之下,圆脸姑娘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更加偏向默默忍受,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求饶以换得暂时的解脱。当然,结果是一样,她没有真正屈服过。
“喔,你~有些失望~吧?老~鬼子”
“很好,很好,你再敢回嘴,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长发姑娘明显一阵恐慌,但她好像很快就横下了心要顶撞下去。
“老鬼子,日你~祖宗”
军曹哼了一声,狠狠一耳光把姑娘脸抽得转向一边。
显然现在并不适合拉到刑讯室用刑,但军曹心中的怒火还是需要宣泄的,他起身扭头快步走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手里拎着两个玻璃杯子,他把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碎成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用砖再敲碎一些,小泽也从刑讯室带来了一捆绳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长发姑娘静静地看着,竭力抑制着恐惧。
长发姑娘被推到屋子最里头的墙边,那里有高低不一的几根铁管横着固定在墙壁上,玻璃碎片也被铺到那里的地面上,小泽比划了一下,把长发姑娘的两个肘部和手腕横着紧紧地绑在一根比腰部略低的铁管上,而两只脚分开大概半米多,脚腕绑在几乎贴着地的铁管上,这种绑法是很恶毒的,绑紧之后,姑娘就好像是半蹲着马步一样,往上没有办法站直,往下不但蹲不下去,脚掌也沾不到地,于是姑娘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固定在墙上,因为她的脚趾甲都被拔掉了,而且有些脚趾头里还残存着几根扭曲了的竹签,脚掌前部踩在玻璃碎片上,所以她小心的保持脚掌的稳定以减轻疼痛,可是不到半分钟,这种姿势給腰腿部位带来的酸疼就使她难以把控,她的身体微微上下挪动,想找出一个可以忍受的平衡点,但她始终没有如愿,只能一会尽力往上挺以便缓解肩部的坠痛,一会又无奈地叹口气蹲下去缓解腿部肌肉的酸疼,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长发姑娘已经是一身大汗了,她皱着眉头,深深地喘着气,开始不住的哎唷起来,我们微笑着看着她自己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尝试,心里说姑娘呀这些都是徒劳的。。。
军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想起了什么,拿来两块砖费劲地塞到长发姑娘的臀部和腰部后面,姑娘马上痛苦地哼哼起来,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外挺起来,她忍了忍,使劲一挣扎,砖掉到地面上,小泽想了想,回身去审问室搬来了一块像菜墩一样的厚木块,紧贴着墙壁嵌到两根铁管之间,这下都弄妥了,可以供姑娘上下挪动的余地也小了很多,姑娘无奈的不再挣扎了。
小泽把刑讯室的火炉也搬了过来,挪到姑娘的身前,炭火还算旺,里面还有几根铁签子。
我们三个人也搬来几个小凳子,坐在姑娘对面,炉火的光亮映在姑娘赤裸裸的身上,她被这种恰到好处的灼热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luǒ_tǐ泛着亮光,偶尔有几滴汗水汇聚起来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淌,在下体那里停留一下,便接着滴在地上。为了躲避灼热,她本能地挺着身子往墙壁上缩,但不久之后,姑娘就垂下头不住地呻吟,偶尔会仰起头皱着眉咧着嘴低低地叫出来一声两声的,这种姿势下,她的腹部被后面的木块顶着凸突出来,里面不住地产生痉挛,深幽的肚脐也好像鼓出来了,两条叉开着半蹲的大腿不住地颤抖,她的rǔ_fáng也随着她的呻吟一起一伏。
这和刑讯室里惨烈的拷打有些不同,看着自己的对手受着屈辱和痛苦的煎熬,我们几个都有些惬意,我们的目光始终盯着姑娘那因为四肢叉开而暴露无遗的luǒ_tǐ,女性每个隐秘的部位都那样敞开着,虽然赤身luǒ_tǐ已经几天,她应该有些习惯了,但以这种姿势被近距离地盯着看,实在是难以忍受,我们因为也很热,都脱得精光,手里都抄着军用皮带,铜扣在另一端,于是四个赤条条的身体就这么围着炉火呆了好一会。我们则不时的用皮带抽她的胸腹和大腿,看着她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淌下来。
由于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rǔ_fáng显得更加丰满,下身被炉火映照着,yīn_fù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几个下身都有些发硬。
真要开始搞她的时候,火炉就有些碍事,于是小泽把炉火挪开了到一边。
小泽把遮在姑娘rǔ_fáng上的头发拢了一下,扎了一个髻盘在她的头顶。
“我们有得是时间,看看誰可以耗得过誰?”
姑娘抬眼倔强地看了军曹一眼。
“老~臭鬼子~哎唷”
军曹拍拍姑娘挺着的肚子,用手抠她圆圆的肚脐,她的肚脐还没有遭受过什么伤害,很性感地深凹在丰满的腹部上。接下来我们都做了一些很猥亵的举动,捏她的一些敏感的部位,小泽则说了不少很难听的话,姑娘一边忍受着大腿和肩部的酸痛,一边又被我们搞得羞辱难耐,后来就禁不住哭了出来。她这样子的确很狼狈,尤其是小泽用手在她的下体胡搞的时候,她哭得很惨,我不禁心中有些不忍了。
但这只是热身而已,还是要给她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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