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
山下科长于是另一只手亮出了扁嘴钳子给姑娘看了看,抚摸姑娘脸庞的手绕到后面死死地攥住姑娘的头发,把姑娘的脸拉到了自己脸边,盯着她的眼睛看,钳子则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儿,我很惊讶山下在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去看钳子夹得是不是准确,但他的钳子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钳住姑娘大腿内侧的一丝皮肉,小泽跟我说过,拿钳子的拧掐来说,大腿内侧来说可以算是人体全身范围内最适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是效果最强烈的。
山下准确地钳着,姑娘声嘶力竭地在他耳边惨叫着,鼻涕眼泪和哗哗的汗水布满了她整个脸部,山下很享受这个过程,姑娘迷离的眼神偶尔和他对视,我感觉长发姑娘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嘴里开始胡乱地哀求了,山下科长停一下,她就重新恢复了缄默,如此反复下去,我强烈地感觉到只要再来一下她就会屈服了,山下科长不再停下了,持续地钳下去,但,这样只能搞到姑娘昏死过去,始终也没有让我们如愿。
山下科长无奈地放弃了,缓了一阵,他从火盆里用夹子夹住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冷不冷呀,要不要烤一下?”
火盆挪近了些,山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边上,重新夹起来烧红的木炭,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处下方十公分的样子,姑娘顿时皱起眉头,灼热开始把渐强的痛苦传导到她最娇嫩的下体,身上不断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腾起一股股水蒸汽。山下科长把炭火又抬高了一些,姑娘开始叫出声来,身体不住地往上抬,又过了十几秒,长发姑娘开始嘶声惨叫起来,小泽俯下身盯着姑娘的下体看着。
“起泡了喔”
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着小腿,好像这样可以使她抬高身体,她身上只有两条小腿可以在空中无助地活动。
这是活活的烤肉呀,但山下不为所动,死死地盯着长发姑娘。
“饶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
山下科长应声挪开火炭,期望着看着姑娘,但他还是没有听到下文,小泽有些高兴地跟山下科长说,这个姑娘以前没有求过饶,这是第一次,这让山下为之一振,于是又夹起一块新的炭火,凑到姑娘的右边大腿下方开始烤起来,因为yīn_bù不能再烤了,再来一次估计就要烤熟了。
我心惊肉跳地看着,小泽和山下都是盯着姑娘的脸,我则盯着姑娘的大腿内侧上的那块直接遭到炭火烧烤的部分,颜色逐渐变白,然后鼓起了小泡,然后小泡破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变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举着,叫声已经变成沙哑的嘶嘶声~她昏了过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随后另一只大腿的内侧、腋窝还有肚脐附近的皮肉都被这样的烧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过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
山下脸色很难看,略微有些发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许多小亮泡的gāng_mén周边,摇了摇头,嘟囔着:
“她还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经不大敏感呀,是不是感觉不强呀?”
他在台面上翻了一阵,带着一根步枪通条走了回来,用手拨弄着长发姑娘那大大展开的yīn_bù,两指翻开姑娘的yīn_chún,抬起头说:
“这个小眼是尿道口”
我愕然看着他把通条对准尿道口慢慢往里顶,姑娘的下体一带瞬间收紧,那样柔软的部位和坚硬的通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姑娘显然被这种异样的疼痛給搞蒙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居然低下头来看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山下这是也暂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呜了几声,死死的抿着嘴,惊慌失措,山下又开始往里捅,姑娘终于迸发出一种达到极限的哀号声,山下来回抽动着通条,我看见似乎有细肉被拉了出来,然后又被挤回去,几下之后,通条就变成了红色,姑娘的下腹剧烈地痉挛着,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血红的通条。。。
山下科长把通条拔了出来,放到火盆里烧着,同时让小泽告诉姑娘这次是用烧过的通条了,会比刚才疼很多,姑娘听懂了就哭着哀求,但小泽提出那无聊的条件之后,姑娘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继续凄惨地一声声喃喃哀求着,所以,那烧红的通条还是捅进了姑娘的尿道,唉,无法形容的惨状,总之她又昏了过去,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暂时的解脱。
山下科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会,还是让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对尿道施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我那时有个奇怪的念头:随着这些器官一个个被搞烂,姑娘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苦难了。。。
山下科长应该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他站起来,慢慢褪掉了军裤,他的yáng_jù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长官奸污了这两个姑娘,也许那时他干的是圆脸姑娘吧?山下科长两手抓住长发姑娘的胯部,yáng_jù在姑娘的yīn_dào里狠命地chōu_chā着,他脸色阴沉,抿着嘴,一脸的恶毒,他有节奏的撞击着姑娘柔软的下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拔出yīn_jīng,在下面摸索着,突然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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