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充了电一样,重新又高举起来,但明显地,八支手臂都在抖动,只是两分钟,
那两个男四类的手臂,竟然又落回到自己的后背上,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又
自动地高举起,但仅仅一分多钟,便又落到后背上,于是再高举起来
到是妈妈和鹿一兰两个女四类,重新举起的双臂比那两个男四类更久地坚持
着,但也明显地晃动着。
「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
瞎老米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民兵走上前来,走到妈妈等四人身边,开
始上绑。我忍不住偷偷又看了看妈妈,捆妈妈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民兵,妈
妈纤弱的身子在两个粗壮的民兵的控制下无助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纽动,两个民
兵先是将一根长长的绳子搭在妈妈的后脖子上,然后将绳子沿着妈妈的双臂一圈
一圈地缠绕,绕到手腕处时,将两个手腕捆在一起,打结,再将多余的绳子向上
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套中,用力向下勒,在套过手腕处的绳子后,又复向前绕,从
rǔ_fáng的上面和下面各绕了一圈后,才最后系死。经过这样一绑,不消说妈妈的双
臂丝毫动弹不得,整个上身也象是一个粽子般,特别是两个硕大的rǔ_fáng,原本是
穿在宽大的衣服中并不显眼,但经这两圈绳子一勒,便也十分醒目地凸现在众人
的面前。
革命群众又流着哈啦子开始了议论,「嘿嘿!你看,那娘们的奶子,这么一
捆,咳!啧啧!真他妈的大。」
他旁边的一个员也说到,「真他妈的想上去亲两口。」
我又看了看鹿一兰,同样的,她的shuāng_rǔ也同样被一上一下的两道绳子勒着,
同样的凸现出来。再看其他几个男四类,令人吃惊的是,他们都仅仅是反绑了双
臂,却没有胸前那两道绳子。这让我在多年以后都不得不赞叹,在那个不能进行
sè_qíng虐待的年代,革命的群众是真他妈的能够充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呀。
那个郭二麻子,走到刚刚被捆绑的一个男四类面前,用力地将他反绑着的双
臂向上抬了抬,象是在检查捆的紧不紧。似乎感觉是满意的,便又走到第二四类
面前,伸出一支手,张开虎口,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地向上托去,直到将他
的脸托的朝了天,然后得意地笑了笑,这才松开了手。
再之后,他走到妈妈的面前,先是抓住妈妈那被绳子勒得紧梆梆的双臂,之
后又提了提勒在妈妈后脖胫上的绑绳,这才转到妈妈面前,仍然伸出那又厚又粗
又脏的大手,狠狠捏住妈妈的下巴,同样地向上托举
我偷偷抬起眼睛向妈妈看,妈妈的脸被托举得扬起来,在那双大手的肆意捏
弄下改变着形状,象个全无感觉的布娃娃般,害怕地任他弄着,郭二麻子很坏,
弄着弄着,竟然将手指伸入到妈妈的嘴里胡乱地掰着,妈妈的小嘴便在那双大手
的侵犯下不断地或张或我想,郭二麻子托前边那个男四类怕只是为了托弄
妈妈做的烟雾吧。
坐在场地上的员们,小声地议论着:「他妈的二麻子,占便宜呀!」
又一个说道:「那小娘们的脸,摸起来肯定他妈的舒服。」
最后,郭二麻子又用基本同样手段检查鹿一兰的绑绳,我吃惊地发现,那双
大手,竟然好几次假装着检查绑绳而抓住了鹿一兰那鼓鼓的奶子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累了也闹累了,坐到他妈妈的腿上,问:「什么叫
剥削呀?」
那妈妈推了一把小男孩,说道:「剥削就是狗地欺负我们贫下中农,今天
毛席教导我们要打倒地,去!上去打他们这些狗地。」
在他妈妈的鼓励下,那小男孩果真勇敢地走到八个人面前,从脚上脱下鞋子,
举在手中,学着老贫农的样子,从最边上的跪着的胖地婆开始,一下一下打起
来。那胖地婆一动不敢动地挺直了身体,任那孩子的鞋子落在自己的头上、脸
上。那孩子打一下还骂一声,「狗坏蛋!狗地!」
打完了地婆,又顺序地向下打去。先是紧挨着地婆撅着的罗开群,小男
孩没头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高的地的头上打着鞋底
「小虎,打他们嘴巴!」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员对着打人的小孩
喊道。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头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高的
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下一下地打嘴巴。
打完了罗开群,接下来是刘占元
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下,又有一个和他龄的男孩子,也加入进来,对着还没
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妈妈撅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
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妈妈和鹿一兰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一口一口
地吞咽着口水,悄悄地向一个也正想上前加入打地行列的小孩招手,待那男孩
走到他跟前,那坏蛋竟然将一根「葛针」(枣树上带硬刺的针状物)交给那孩子,
小声地对他说:「敢不敢扎那两个坏女人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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