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还是睡在电击台上。
只要来玩她的顾客玩得满意,他们临走时就会把事先从吧台领到的木签插进
那个花瓶,他们有的临走时拍拍莎奴的屁股,顺手狠捏一把,留下那个青紫红肿
的屁股独自颤抖,有的则是拎起挂着铃铛的奶头,摇了几下,伴着清脆的铃音扬
长而去……
这些都是会使莎奴高兴的事情,因为跟没有把木签插进花瓶又狠狠玩了她一
顿的客人比,这些客人还算是对她不错,当然如果还要说的话,偷走她花瓶里的
木签也是常有的恶作剧,有的人偷木签只是一时兴起,而有的则是受人指使,比
如说林涵手下养的一批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每天都会来看看吕莎,把她的屁股
抽肿,奶子捏红,然后顺手顺走她的木签。
每天验木签的管事都会在诧异中摇晃着吕莎的花瓶,看见每天车水马龙的男
人穿行于这间小屋,却只有一小把签子插在了吕莎的花瓶里,管事微微思考了一
下便豁然开朗,索性不再去管什么真相,直接把她送到了惩戒室,林涵每天像迎
接老朋友一样迎进吕莎,然后疯狂地继续她的虐待和折磨,吕莎想说什么,却也
没什么可说的。
当那些男人每天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木签抽出来扔出窗外的时候,她已经不再
指望什么了,但是每天的惩戒生活逐渐让她崩溃,林涵只会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
血时才让她歇一会,虽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铃奴,其实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阶的刑
奴,一切都是因为一件事,她曾经得罪了林涵,贵泽的女人。
尖锐的三角铁马上残留着昨天留下的血迹,当吕莎被绳索吊起慢慢地架到这
个铁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从根部打了个激灵,林涵轻柔地为她分开两片yīn_chún,
将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
当捆吊她的绳子被松了一扣的时候,伴着沉闷的钝响,吕莎坐直了身子,纯
金的铃铛甩起老高,发出一阵滑稽的脆响,马上这一阵脆响便被皮鞭抽打的声音
覆盖住,之后是炭火燃烧的劈啪声,电机运转和电火划过的滋滋声,没人知道坐
在下面点燃了炭火的铁马上同时被鞭打电击和钝击的感觉,除了吕莎,谁也不知
道。
【生亦何欢】(十五)(300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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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各位读者朋友,也许暗黑文并不受广大朋友欢迎,但是这种艺术总还是
有人欣赏的,更新可能变慢了,质量不会变,我会一样用心写。新开了一个配角,
敬请笑纳。另外随便聊聊写手待遇问题,如果论坛支持会员在帖子里金榜打赏或
者金币打赏作者的话也许会让更多作者来这里写出好文,毕竟不是所有的作者都
那么有奉献精神,凭着爱好去写能坚持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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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在一个一片漆黑的屋子里,有一个倒霉的女人正跪在屋子的正中央,她的双
手被从棚顶垂下的铁镣锁住,她的双膝被钉在地上的铁环箍紧,三条一米长短,
一拳粗细的青蛇被错综复杂地用胶带捆在她的身上,一只蛇的蛇头被深深塞进了
下阴,另外两只的蛇头则被紧紧贴在她的两个乳峰,冰冷的蛇身被胶布紧紧箍在
身上。
三条蛇的每一个蠕动都会带给她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她努力跪直了身体,
放松下阴的括约肌,因为她的每一个挤压都可能招致尖锐的蛇咬,她的眼睛被蒙
住,身上除了蛇和胶布什么都没有,在黑暗中唯一支撑她的便是吊着她的铁索。
她叫赵沂,曾经是一名卧底警员,由于某次轻松的任务,她在逃走时被贵泽
拦下,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赵沂是个训练有素的特警,她不怕鞭打,电击,
垂吊和针刺,贵泽曾经简单地审问过她,除了轻蔑的微笑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适逢贵泽手下有一个新来的调教师,这个调教师是一个猥琐的云南老头,他
以前做的就是调教表演用的蛇姬和虫姬,他操着干涩的嗓子对贵泽说,他可以把
这个女警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并且顺便调教成蛇姬或虫姬。贵泽本身对虫子也
比较反感,所以直截了当地说「可以,两个月,用蛇。」老者轻蔑地捏了一把赵
沂的下体,比了一个手指「这种货色,一个月就可以了。」
事实上,老者的估计也是有错误的,因为不到两周赵沂就恸哭着说出了她所
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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