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欢看似与平常无异收拾了家中事务,又将菜摘出来,忽然听见门外一声细微的响动和压抑的惊呼,陆清欢嘴角微勾,起身出门。
只见门外一位女子捂着被老鼠夹夹住的脚踝,双目狠烈地瞪着陆清欢。
陆清欢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女子,面黄肌瘦,但那一双清眸隐约也能看出几分倾城的姿色,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短衣看起来生活的处境十分艰难。
“说吧,你这几天鬼鬼祟祟地在我家周围转什么?”陆清欢在上次从钱泰那回来就发觉了有人跟着他们回到了家中,随后又在他们家周围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些什么。
本来陆清欢以为是钱泰派过来的,由于温子然与钱泰的事情还没有谈妥,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放在门口的夹子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的上钩了。
“你是温家的人?”那女子眼神中透露着凶狠。
陆清欢疑惑地看着这女子,思索了片刻,问道:“你是说这里原本的那个温家?”
“对,就是那个遭到报应,被大火烧了的温家。”那女子一字一字从齿间挤出,言语中却有一丝丝的愉悦。
陆清欢忍不住皱眉,严肃道:“我是,但我也想跟你说,死者为大,还请你说话放干净点。”
“哈哈,放干净点?!”那女子猛地起身,寒光一闪。
陆清欢下意识地抬手,打掉了女子手中的匕首,审视着面前跌倒的女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女子的脚踝因刚才的动作被利刃陷入得更深了,点点鲜血顺着脚踝流下,而女子却还想挣扎着起身,陆清欢实在看不下去,出言制止道:“你如果还想要你的脚的话,就不要乱动了,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那女子听此,低笑出声,“不会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温家害我们害得还不够惨吗?!”
陆清欢完全摸不清头脑,“你与温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我说了你就能信吗?没人能信,那个人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饿狼,吃人不如骨头,我呸。”那女子似是回忆起什么噩梦,浑身颤抖,却还坚毅地盯着陆清欢,说道,“温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随后,那女子看着陆清欢,勾起唇角,“听闻温家那儿子对你十分宠爱,谁知道他会不会跟他爹一样在外面养了一群女人!”
“胡说八道!”陆清欢狠狠地扇了那女子一巴掌,但那女子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笑道:“你比温家夫人可差远了,最起码我上门找的时候,她脸色平静地给了我银子,想要封我的口。不过,事后向来她也许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了。”
“真是可怜,”那女子痴痴地笑出来。
看着这女子似疯癫地大笑,而眼角却渗出泪水,陆清欢有些头疼,幸亏温子然为了躲避仲博的人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安家,不然今日之事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而且这女子所说的话太不可思议,她现在心思也有些杂乱。
“你所说的事情现在也没有证据,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我想你也担当不起。”陆清欢警告那女子,这话被温子然听见了,恐怕又要气闷一阵,他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不能让他再费心。
“诬陷朝廷命官,诬陷朝廷命官,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没人可信,但我们这群人就算是便成厉鬼都不会放过温家的人,我对天起誓一定要让温家的人付出代价。”那女子眼中充满浓浓的恨意,让陆清欢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觉得这人日后必将还要取温子然的性命。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能轻易放那女子走了,但是看那女子的样子,陆清欢不知为何觉得她说得并不是谎话,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措,最终只能她脚上的夹子摆开,搀扶起来。
那女子警惕地看着陆清欢,“你想抓我去送官?”
“我抓你去送官,你就不会说这件事情了?”陆清欢不太想去报官,一是仲博是这里的知府,若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难保不会借机抹黑温子然,二是送官必定会引起百姓的注意,到时候她再乱嚷嚷,难免会传到温子然的耳朵里。
“那你想如何?”那女子面色平静,仿佛看透了生死。
“我不想如何!”陆清欢被她问得有些烦躁,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温子然如此敬仰他爹,要是这事是真的,他爹并不想表面上那么慈爱,他以为的美满家庭也不想表面那么好,她真的害怕温子然知道之后会疯了。
“我现在心思有点乱,”陆清欢直言不讳,“所以我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想想,但是我希望你最近不要声张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调查这件事情的。要是你知道其他人也有杀人这个心思的话,我劝你们也少动这个心思,不然杀害朝廷命官可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样你们有理也会变得没理了。”
“哼,你与温家是一家人,这只不过是你的缓兵之计,我要杀要剐随你便,但只要我活一日不会放过温家的人。”那女子甩开陆清欢的手。
陆清欢却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说道:“我没有与你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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