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的话说道:“既然话我已经带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温子然的为人。”
等送李岚出了门,陈娇立刻问道:“温子然让她来说什么?”陈娇对此还是有些不满的,既然道歉为什么不亲自来?
陆清欢自然听出了陈娇口中的埋怨,笑道:“就说了他茶不思,饭不想,昨天出门找我还没有找到。”
陈娇听此心情才好了点,觉得温子然确实心里还是有陆清欢的,“这样的话,我与你哥说说,早点让你回去吧。不过,也是要他亲自来接才可以。”
陆清欢笑着点点头,既然李岚不会因此厌恶温子然而对他动手,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家中还有钱怜那个女人,她也不想回去当一个争风吃醋的大夫人,在客栈住着也挺好的。
陆清欢心中轻松了,但是温子然却还提心吊胆,生怕陆清欢不回来了,却又禁不起钱怜的闹腾,整日跟在他身后,有一夜晚上居然还跑到他的卧房来了,温子然今日本想将她安顿在客栈,结果她哭哭啼啼地跑到街上,差点闹得人尽皆知,若是真的让外人误会了什么事情再传到陆清欢的耳朵里就坏事了,只能又将她领了回来。
温子然想着信已经寄出了,不过几日应该巡抚应该就会派人来查这件事情,到时候拜托他们帮钱怜安顿一个去处。
他对钱怜真的半分好感都没有了,若不是因为他愧疚最初将钱泰牵扯进这个案导致钱泰死了,他也不会将钱怜领了回来。在他们从密室出去的时候,钱怜不知道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只听她惊呼一声,一根利箭直直地射向她,钱泰不知何时闪到钱怜的面前,挡了这一箭,尽管他们立刻背着钱泰的身体往外走,到了医馆还是晚了。
钱怜哭得差点晕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温子然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她领了回来。
思及此处,温子然远远地就看见李岚从外归来,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前,但还没等说话,就听见李岚开口道:“陆清欢现在没事,但是想知道理由,我觉得你要是理由不充分估计你跟她也走到头了,还有,你若是想找她,最好先把这位安顿好了。”
李岚说着用眼角瞥了一眼温子然的身后,温子然这才发觉,钱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了,白色的素服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满是血丝的眼睛中有些无措,问道:“你要赶我走了吗?”
温子然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与我并无关系,自然不可能长期住在此处,待事情解决之后,我会给你一个好去处的,但绝对不是我这里。”
钱怜还想再说什么,却发觉李岚的眼神越发凌厉,顿时不敢开口,只能三步一回头地往屋里走。
等钱怜关上了门,温子然才说道:“我还有一事想要求你答应。”
“你不要得寸进尺,别忘了你们温家是怎么对我的。”李岚说完转头就走,却听见温子然说:“几日之后,巡抚便会来此处查案,到时候我会还你们清白的,哪怕现在温家只有我一人,我应该担负起这个责任。”
李岚立刻停下了脚步,神情古怪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温子然,想问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但见他的神情又觉得这句话有些多余,“你想求我什么事情。”
温子然见李岚开口,顿时开心道:“我想求你给我娘子带封信,你应该知道我娘子在何处,请她等我将事情处理完,一定上门负荆请罪。”
李岚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温子然立刻将在怀里揣了一天的信拿了出来递给了李岚,李岚接过信看着上面被揉搓的褶皱,能想象到这信是被怎样紧张忐忑揣在身上的,便应下一定会送到陆清欢的手上。
温子然这才松了口气,回房专心整理这几日的线索和证据,只等着巡抚的人到来。
“所以,你是特意来给我送信的?”陆清欢拿着信封,看着对面仿佛已经平静下来的李岚问道。
“受人之托而已。”李岚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地品味起来。
陆清欢见李岚也不想要走的样子,虽然在外人面前看信有些尴尬,但是陆清欢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写信,轻轻地撕开信封,展开信纸,温子然潇洒尽然浮现在眼前,如同冬日里的松竹,带着一股傲然之感。
娘子,两日不见,思念入心,痛蚀骨肉,但知此事已做错,贸然前往,娘子定会不见,为夫定会好好处理,将此事了解后,定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到时候娘子是打是罚都甘之若饴。
“油嘴滑舌,”陆清欢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却在将信封装起来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另外一张薄纸。
陆清欢打开一看,立刻变了脸色,脸黑得如同锅底,咬牙切齿道:“温子然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这又是搞什么?”
李岚见情况不对,本来还欢欢喜喜的,怎么突然就恨不得将人凌迟处死,问道:“怎么了?”
“他给你这信封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表情是什么样的?”陆清欢从嘴巴里突出这句话,让李岚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神情与平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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