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本应冲进去,狠狠地揍阿明一顿。但我又想,这种环境下冲进去,大家都很尴尬。要是苹苹不愿意,阿明也干不了苹苹;要是苹苹愿意,我也无话可说了。到底苹苹愿不愿意呢?谜底很快就揭开了。这时,苹苹的脸泛起了潮红,双腿再没有合得像刚才那么紧了。显然,她有些动情了。毕竟,苹苹七天没有做爱了,忍不住了。但她口中仍软弱无力地念道:不要,不要。阿明趁机把按着苹苹的手放开,伸出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yīn_chún。他吻了一下苹苹美得眩目的脸说:只此一次。你这么美,一生只让一个男人干,你甘心吗?不要再喊了,让人听到了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吧。阿明手诱口哄,苹苹彻底放弃了抵抗,不再说什么了,大腿放松了,粉红色的玉洞暴露在阿明眼前。阿明见状大喜。俯下身子,把舌头伸进了苹苹的嘴里,左手在肆意地拨弄着她的奶头和奶晕,右手的食指插进了她的玉洞,右一下,左一下,深一下,浅一下的插着。
看到这里,我想,该怎么办?进去阻止他们,还是继续看下去。这时,我发现,我的玉棍也高高地勃起,将要冲裤而出了。我又发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无比。我觉得很奇怪,老婆给人家干,我为什么会觉得兴奋,刺激呢?我打消了进去的打算,决定继续看下去。我拉下裤链,掏出了自己的玉棍,一边看,一边在套弄着。
在阿明的挑逗下,苹苹玉洞里的yín_shuǐ像长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床上的被单也被弄湿了一大片。情欲焚身的她再也顶不住了,紧紧地抱着阿明,舌头伸了出来,和阿明的舌头扭在一起,嘴里发出啊……啊……的làng_jiào声。同时,我看到了她努力地把yīn_bù往上顶。阿明,来呀!进去啊!苹苹被阿明玩得受不了了,哀求着。阿明看到她这副浪样,倒不急着下手。摸摸我的小弟弟!阿明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黑老弟。为了早点挨插,苹苹也不顾羞耻,睁开了眼睛,涨红着脸,套弄着他的玉棍。啊!好长!苹苹惊叫道。比你老公的利害吧?阿明得意地说。我想,这浪妇不会为讨这小子欢心就不顾老公的尊严吧。我的心悬在半空,等着她的回答。长是你的长,粗还是我老公粗。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了。我想,苹苹,不枉我疼你一场。
阿明的玉棍被苹苹套弄了几下,乌黑肿涨,一柱擎天,他也受不了了。他翻身爬上了苹苹的身上,一边分开我老婆的双腿,一边赞叹道:多美的胴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我终于能和她合二为一了。听到阿明对苹苹的赞叹,我也为自己拥有这样美丽的老婆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苹苹可等不及了,她一手抓起阿明的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阿明的屁股轻轻地往前一挺,玉棍已经进去了一大半。呀!苹苹脸部的肌肉扭曲着,发出一声畅快无比的呻吟声。好紧!
好舒服!阿明也呻吟着。开始,阿明还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chōu_chā着,后来,阿明就顾不得怜香惜玉,狠狠地冲刺。我一边随着阿明的节奏套弄着自己的玉棍,一边在想:他妈的,这小子,要是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会这样乱插吗?我心爱的苹苹的洞都给你干得开了花了。看着苹苹的rǔ_fáng随着阿明的chōu_chā像波浪一样一起一伏,嘴口还不停地叫着:啊,好舒服,快点……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怜你的老公在门外吃白果呢?chōu_chā了几百下,阿明停了下来,把苹苹翻了过来。我可怜的老婆,竟在别的男人面前扮起了母狗。阿明这只狗公,扶着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进了苹苹的玉洞。阿明采用了九浅一深的手法,向苹苹发起了进攻。几个回合后,苹苹的叫床声又响起来了。阿明跪在床上,双手抓住了苹苹的shuāng_rǔ,玉棍不断地向前撞。房里响起了一连串叭叭的ròu_tǐ撞击声和苹苹与阿明的二重唱。又是几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着狂叫了一声,把玉棍抽了出来,把他的jīng_yè射到了苹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他们两人在床上相拥着。阿明用手搓着苹苹的rǔ_fáng说:怎么样,利害吧?还在微微喘气的苹苹推开了阿明的手,对阿明说:刚才给你缠得没办法,依了你。记住,只此一次。唉,我在你来的时候就应换了那件性感睡衣。不然,又怎么会给你一拉,就变得一丝不挂呢?
听到这,我明白这件事的起因。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门。我想,想不到,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造爱原来是那么刺激的!戴绿帽子的感觉真好!
走到不远处,我拿出了手提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一会儿,苹苹接电话了。我说:我在的士上,五分钟就可回到家。苹苹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吓坏了,声音颤抖着。一分钟后,我看到阿明飞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门。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门口。轻轻地敲门,苹苹开门了。苹苹仍穿着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扑了过来,紧紧地拥着我,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掩饰自己的不安。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来,把她抱进了卧室。我想,阿明刚才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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