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般不择手段的模样,连自己都不放过,终是闭着眼睛流下泪来,无声的叹息着“报应,报应啊……”
当初林氏对着夏氏那般赶尽杀绝,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们林家的独子会被我这个夏氏遗孤伤得体无完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呵呵,不是报应,是什么?
第一百八十六章:你甘心吗?许诺,你甘心吗?
林默醒来时,已是深夜,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月光,房间里一片晦暗不明,他从床上爬起,拨通了许诺的电话,许诺已经睡了,看时林默的电话,不禁窝火,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林默忽然间森冷的笑出了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有点骇人,他说,“许诺,这么久不见,我突然有点怀念你这个合作伙伴了,呵呵……”
他的话无疑是许诺心头的一根刺,许诺一下子炸了毛,她冲着电话那头的林默低吼,“林默,七年前的事已经让夏临川对我怀恨在心了,你凭什么以为我这次还会帮你?”
林默讽刺的嗤笑出声,他说,“就凭我知道你有多爱夏临川,许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在爱情里,都用尽了手段,如果结局注定了惨淡收场,如今哪怕是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为什么不争一争呢?这辈子,都得不到你喜欢的人,你甘心吗?许诺,你甘心吗?”
他听许诺不说话,就笑,他知道许诺已经动摇了,他说,“许诺,相信我,过了这次,夏临川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他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你,没人再能和你争了,连夏欢也不行……”
许诺沉默良久,终是抵不住诱惑,应了声“好。”林默一听许诺说“好”,就挂了电话,在无尽黑暗里,低着头“咯咯”的笑,阴冷怖人。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我听着屋外雨点打落屋顶的声音,不知怎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隐隐的有着不安,就像是二十年前爸爸走的前一个晚上,我哭着抱着爸爸不肯撒手。
夏临川见我窝在他的怀里睡不着,就朦胧里吻了吻我的脖颈,他说,“怎么了?又失眠了?”
我转过身,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哽咽着说,“不知道,心里难受,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
夏临川听着我的抽噎声,吓得一下子坐起身,开了台灯,他抱起我,焦急的问我,“心里难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心里实在慌得难受,就抱着他哭,我说,“不要,就是心慌,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
夏临川要下床给我倒水,我一把拉住他,红着眼睛看着他,我说,“别去,你陪着我,哪儿也别去,好不好?”他见我这么慌乱无措的模样,只得笑着把我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背,他说,“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爱撒娇。”
我一听他都这个时候了,还开我玩笑,心里委屈,嘴角一瘪,就哭了,他见我红着眼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温声哄我,“好了,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打趣你,哥哥跟我们小欢道歉,好不好?”
说着,他就拉起我的手,细细密密的吻我的指尖,我听着他温言软语的模样,想起我生命里的前二十年里,无论是对是错,只要我一跟他置气,他都要变着法子来哄我,陪着笑脸跟我道歉。我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流,我说,“哥,你真好。”
夏临川就笑,眉眼温润,他说,“傻丫头。”
后半夜里,躺在夏临川怀里,哭得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早上醒来时,夏临川已经去上班了,给我做了早饭,放在餐桌上。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再恨我,也不会舍得见不到我最后一面
平日里,若不是夏临川陪着,我是不会出门的,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也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沈氏和林氏的商战进入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而他和林默之间兵戎相见,势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如今,无论是林氏还是林默都是穷途末路,难免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孙泽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洗碗,乍然想起的铃声,吓得我手里的碗一滑,跌落在光洁的瓷砖上,粉身碎骨。
我不免有些恼火,走过去,刚接起电话,就听孙泽着急忙慌的说,“夏小姐,您快来看看诺诺,她出事了。”
我一听是许诺的经纪人,心里冷然,我说,“孙先生,我和许诺之间,早已不是姐妹了,她的事,和我无关,这点,您不会不知道吧?”
孙泽一下子不说话,我刚要挂电话,他却忽然笑出声,他说,“夏小姐,诺诺她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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