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为大叫起来,左右摇摆着屁股,力图把他最后的一点一滴都渲泄出来。
吴为的yáng_jù在她的里面软了、蔫了,慢慢地褪了出来,捎带出一股浓稠的jīng_yè,濡湿了曼娜的大腿、屁股沟,濡湿了床单。
曼娜也浑身发软大汗淋漓,她瘫倒到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闭着眼睛,吴为在回味刚刚过去的激情,他的手在曼娜的纤细的腰间抚摸,在她浑圆的屁股捏弄,曼娜的屁股结实丰满,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这是他特别喜爱的地方。
过了好久,吴为才挣起身来,他依在床榻点燃了一根香烟,和还伏在他肚上的曼娜说话,倒是曼娜这时像是病人似的,脸上的红晕没褪,整具身子娇软乏力动都不想动弹。
吴为脸上带着几分的惊愕,他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会咬人的,简直就是野兽。」他没想到刚才在床上其实他更野兽。
曼娜一脸媚笑着:「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弄得人家把持不住的。」吴为说:「不是,你没看你刚才的劲子,简直是发疯了,早晓得这样。」说着又停住了。
曼娜倒不在意,说:「你就是知道我这劲子,以前可从没让我颠狂。」得意时就要抢他手上的香烟来抽,吴为一惊,忙奋不顾身地逃避,烟点差点烫了她一下。
曼娜从他肚皮上起来,她说:「你洗个澡,看你浑身臭哄哄的。」吴为从床上下来,光着屁股就往卫生间里。
曼娜也站到床底把床上的被单换了,她一边抖着床单一边对着卫生间说:
「我下午遇见麻子老婆了,才几天不见,人都憔悴得不敢认了。」「她没向你说什么吧?别理她,麻子刚让人关了铁拦子,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才捞得出来。」吴为在里面说。
「真有这事,我以为是说着吓唬人的。」曼娜赤裸着,倚在卫生间门口说。
吴为满头浑身淋着水说:「是真的,有人还不了高利贷,被挑断脚筋。」「那些人真是太残忍了,把人弄残了,也还不起钱。」曼娜拿着干爽的浴巾给他。
他拭擦着头发说:「其实那些人也是有目光的,他们知道已经还不起债了,直接就把人废了。」吴为说着身上不禁打起了一阵寒噤,他再说着:「他们这是杀鸡给猴看。」曼娜倒吸着凉气。说:「真可怕。」吴为又说:「比如像我,他们就不敢了,其实那些人要的是钱,没把你搾干了,他们还是舍不得下手的。」曼娜也没在意,她把身子投入到温烫的热水里,对吴为说:「」干那一行的人,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你可千万不能招惹他们,你到外面打牌玩麻雀我不管,输个万几千的我们也玩得起,像那些赌场你可不能去的。眼下这世界真的是乱了,也没人出来管管,你看满街都是些赌的嫖的场所。现在偷盗的都过时了,换做抢的了,大街上明目张胆的。「见吴为没回她,也就擦净了身子出来,见他躺在床上没睡自顾抽着烟,就说:」你怎不睡,看抽得满屋子乌烟瘴气的。「她打开了窗户,赤着身躺到了他旁边。躺下不到几分钟,就沉沉地入了梦。
吴为看得清清楚楚,曼娜赤裸着的rǔ_fáng,一上一下,很均匀的起伏着。他听到了自己的牙齿在发抖,脚和手都是冰凉的。
(2)由于夜里睡得晚,隔天吴为昏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把满屋子照得堂亮才起床,也顾不得洗漱,就满屋子的寻找。
通常他们夫妻有一个共同的抽屉,只放了几千块钱的日常费用,还有几把钥匙,吴为开遍了所有能开的锁,也没能寻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们有一个隐藏在衣柜里的保险箱,那是曼娜亲自掌控的,她说只放了些珠宝妆饰,吴为确信曼娜所有的财产就在里面,但他只能望洋兴叹无能为力,只是狠狠地踢了几下。那墩墩的铁箱屹然不动,倒是衣柜让他踢得摇晃几下,好像就要倒下一样,吴为赶忙闭上眼睛,一阵冷汗,从他额上冒了出来。随着跟阿生约定的还钱日子愈来愈临近,吴为觉得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龁着他的肺腑。
吴为下了楼正想往厨房里寻些吃的,却见爱云的脑袋伏在洗脸盆上,身子扭曲得像弓一样,只有脚尖还踮着地面,每根筋络不停地抖索着。
他大惊失色地问:「爱云,你什么时候回家了。」爱云抬起脸来:「我不舒服,老是是呕吐,就回家。」吴为见她吐得脸上苍白发青,紧闭的嘴唇上满是泡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见了,只隐约现出一片在转动的眼白。他慌张了起来扶住她,说:「我带你到医院。」爱云死也不去,她说躺一会就没事了,见她扭扭曲曲地抽搐着,样子十分地难看。
吴为拗不过她,只能将她安放到了床上,又冲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粉,爱云一闻到那奶粉的味道,又呕吐了起来,那四处飞贱的唾沫把吴为浑身沾上了。
吴为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他说:「我打个电话让你妈来。」「爸,千万别让妈知道。」爱云娇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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