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痛,轻点!”楚剑青龇牙咧嘴地叫唤着,把正在给他换药的秦红泥都吓得手一抖。
秦红泥把他往沙发上一按,弯着腰给他脸上涂药,“别叫!你小子也是蠢,凭你这小身板,提着个凳子就敢往那群人里面冲,要不是姐姐我昨晚刚好路过,你指不定被打成啥样了。”
楚剑青咧嘴一笑,眼睛往上一瞄,被秦红泥胸前跳动的雪白闪得有些晃眼睛。此刻的秦红泥正穿着他偷偷买了放进她袋子里的低胸睡衣,弯腰之下,胸前美好风景无限。不过色胆确实不太大的他瞄了一眼后就不敢再看,毕竟昨晚那几个浑身肌肉的大汉躺在地上嗷嗷乱叫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那啥,红泥,你这拳脚这么厉害,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
秦红泥瞪了他一眼,“叫红泥姐!”
“我这不是怕叫姐把你叫老了嘛。真的,随便传授点功夫先,你看我这副衰样,学校也有几个公子哥盯上我了,我能不能坚持到高考都是个问题,你总不希望你未来要拯救世界的师弟像《东成西就》里的王重阳一样被一只从天而降的鞋子给扎死吧。”其实真要楚剑青这货冒着生命危险去拯救世界的话,他可能飞得比那只鞋子还快。
秦红泥上药完毕,又用纸在他脸上擦了几下,说道:“先去上课,晚上回来教你。”
楚剑青激动一跳,“学什么?要不先学玉女.心经吧,听起来就很带感。”
秦红泥妩媚一笑,“好啊,不过要说带感的话,我这还有本更带感的葵花宝典,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话,姐姐还可以帮你哦。”说完,食指和中指张开,比了个剪刀的动作,然后用力一剪,动作连贯流畅。
“别!”楚剑青惊慌说道,“这问题有点严肃,待今晚再议。”说完就闪身一撤,往门外奔去。
正值高三的理科生楚剑青按说压力应该挺大,毕竟有成片的书卷之海等着他去遨游,但他去学校无非就是趴桌睡觉和看些在老师口中无关的书籍,以前还有追求陈清欢这一人生大事,最近也搁浅了下来,因为陈清欢在一次分别的时候说过要努力备战高考,暂时不想考虑其它事,就这样给他发了一张威力胜过王炸的学习卡。
满脑子猥琐思想的李不为说楚剑青你个瓜皮,你知道她晚上学的是知识还是姿势?可楚剑青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人生中第一份爱就充满了猜忌和怀疑,那剩下的这几十年,大概也不会过得很安心吧。即便他这份爱的下场也许会很惨。
楚剑青走进教室,难得地引起了全班的关注,所有的同学都伸着难脑袋,欣赏着他满脸的淤青血红,发出阵阵欢笑,就连好久没和他说过话的陈清欢也抬起她那美丽的小脸蛋,看了看他,只是神情没什么变化,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嘿,猪头兄弟!”李不为远远挥手,看着慢慢走来的楚剑青那和自己一样被揍成猪头的脸,笑得没心没肺。
“李老八,老子早晚得被你害死!”楚剑青把书往桌上重重一放,语气愤怒。
李不为完全不吃他这套,笑着说道:“你就说你昨晚爽不爽?”
楚剑青楞了一下,不得不点头承认这种傻.逼才能干出来的事确实很爽。可这种痛苦并爽着的事还是得少干,再爽的事,干多了也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危险,就跟打飞机是一样的。
从桌子里掏出一本《增广贤文》,楚剑青开始老僧入定,不再理外界纷扰。
“同学们,开始上课了,收起你们的数理化,把上次月考的英语试卷拿起来。”
教楚剑青这个班英语的是个法国留学归来的青年才俊,叫李嘉何,二十七八的样子,长得油头粉面,平时喜欢打着亲近同学的旗号和班里的女同学来点亲密接触,尤其是对陈清欢觊觎已久。奈何陈清欢不比一般女孩,得手不易,所以这家伙总喜欢在英语课上卖弄学识,再讲些他以前在法国留学时的牛逼事迹,以期能骗骗这个自己眼里的懵懂少女。
李嘉何唾沫横飞地讲着英语试卷中的重点,自以为深入浅出,很有吸引力,往前一看,却见坐在第二排的陈清欢自顾自地做着一张数学试卷,顿时便失了兴致。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他决定来点猛药。
“同学们,把卷子收起来,高三辛苦,为了让大家放松一下,这节课我给大家讲讲雨果平生及其作品。”说完,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半黑板的英文,然后把粉笔一扔,转身问道:“有谁知道雨果的命运三部曲?”
“《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海上劳工》。”陈清欢听到雨果时已经抬起了头。雨果是他非常喜欢的作家,她读雨果的作品都是读的英文译版,所以黑板上的英文她也认识,是《悲惨世界》中的一段。
李嘉何见陈清欢竟然接话,整个人霎时间满面春风,暗道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便开始讲述起他从幼儿园开始就与雨果的文字结下了深厚缘分,更是为了追寻雨果的思想之光不远千里跑到法国留学。一番话语讲得动情动人,大多数同学已露出敬佩之目光。最后,他又挑了几段别人对雨果作品的评价在台上声情并茂地朗诵起来,帅气的身姿看得几个女生尖叫连连,就连陈清欢也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李嘉何深谙装逼之道,明白一个人的牛逼需要在一个傻.逼的衬托下才能散发出更强大的光芒。现在效果不错,若趁胜追击,说不定能一举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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