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过,但给了个警告。地方不大,规矩贼多。
温行被那教导主任念叨了半天,脑子嗡嗡的一团乱,现在回了班级总算是惊了下来了。
她看了眼沈眉山的位置,因为快要艺考了,沈眉山现在只有考试才会回班。温行今天生气就是气,沈眉山这个全心全意准备艺考的人,居然名次不降反升,反观自己,每天看书却跟个没头脑的猪一样,让人不快。
想起不久前被邹佳佳激将法的事情,她有点反感这样的人,但她话说出去了,就不会收回了。她们这些小女生无非就是找人堵人,给点教训什么的,做也不会做太过。就算用她的名义,这点小事她还是能担的下来的。但温行不知道邹佳佳和温酒沈眉山结仇颇深,一巴掌的愁,颜面扫地的丑,她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沈眉山好过的。
温行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因为下一次的周考很快就要来了。
她不跟沈眉山较气,也要给自己争口气。她可不甘心自己在这里这么的平庸。就算学习标兵没有自己,那进步奖也要有一个吧?
她是没有温酒聪明,但温酒就一定是聪明才有的那样的成绩吗?贺实哥哥跟她说过,温酒卖命起来一天只睡三个小时,学累了趴五分钟起来又神气活现的。脑子好的人不一定有好的成绩,但肯勤勤恳恳的人,就一定不会一直这么的没有结果。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时间问题,温行这么对自己说。
温行拿起笔,翻开发下来的试卷开始整理错题,她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句话。
☆、一百零一折子 绑架?假的啦
龙河这里,三月份的日子里,虽然是乍暖之时却还寒着。沈眉山席地坐在地板上,方禾木的工作室里开着空调,再加上一直没停歇的训练,她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了。和她同期的纪折也没好到哪里去。
“后天就要考试了,我这心里特没底,突突的。”纪折接受沈眉山给他递过来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喘着粗气。
“我也是。”沈眉山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情感的波动都没有,就好像纪折跟她说,我中午吃了西红柿炒鸡蛋,西葫芦肉片,她答我也是那样的平静。
纪折皱着眉头看着她,有点不悦。
“你说‘我也是’的时候,能不能有点其他的感情成分呢?你说这话真的就跟有钱人说自己没钱一样的虚伪。”
……
沈眉山侧过脸来看着纪折,“那我该怎么说?我的确很紧张啊,如果紧张就能给我们的成绩加分的话,那我一定会十分紧张的。”
……
聊不下去了这天。
“你爸那天去不去啊?”
沈眉山顿了顿,喝了口水,“谁知道呢,我现在的比赛他一场都没来过了。”
“不去比较好吧,我一看到他就腿软,他真是比我爸还烦人的。”
沈眉山乐了,看着纪折笑,“你这么说他,搞不好哪天碰上了可别哭啊。”
“切,我还不会跑路吗?”纪折耸耸肩,“我有一天是在咱公园门口那见着他了,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要被他看到了。对了,最近温酒都不来找你了吗?”
“就快要一模了,他当然得好好看书啊。”
“他成绩那么好!”
“成绩好就不需要看书了吗?而且他是要考回北京的,你也知道北京的学校分数线都特比的高。”
“真羡慕你们这群人,真让人讨厌。”
“好了好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吧,明天咱们就要出发了,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
纪折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伸了伸腿。他看着沈眉山,眼神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纪折心里有点隐隐的担忧。
“那,明天车站见。”
“好,车站见。”
纪折和沈眉山两个人越好上午九点在车站见面,可是纪折等到九点半沈眉山没来,打了电话也没人接,纪折心里开始慌了。他马上给温酒打了电话,可是温酒现在去学校根本不带手机,没人接听。纪折又给方禾木打了电话,方禾木说,沈眉山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跟她报备出发了,没理由现在还见不到人。
别说堵车,龙河这个小地方有车的人就不是特别的多,大家出门靠小电炉自行车,再远点也有公交车,一块钱的事情,出租车有,但也没能到堵车的地步啊。
所以纪折第一反应就是人出事了。
他赶紧出了车站打了车去一中找温酒。
沈眉山晃着腿坐在一张破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几个“熟人”,心里有点打鼓。
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多温酒爆过肝的霍正辉一行人。沈眉山也不知道他们是要报私仇还是要干什么,按理说如果是要报私仇的话,没道理到现在才找到她头上啊。看这群男生的样子,好像也没打算为难她。
“来来来!王炸!”
“不要不要!”
“我去,你这什么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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