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果然是好东西,至少我毕业后有了出路,虽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业,但我更喜欢这种宁静安逸又舒适的生活。
小楼带个后院,我们在院里栽了许多花草树木,当然,各色玫瑰更是一应俱全。小店两种特色酒品,泥封的坛装玫瑰酿和花式鸡尾——调好后按照客人颜色喜爱加入一片玫瑰瓣的“”。
对,是“我们”,调酒师兼前台是一对年轻恋人,男的俊俏潇洒,女的性感娇艳,他们是张潇和李莎莎。他俩先找到了我,随后不久又有两人加入,苏柠和香菊。每当我悄悄询问苏柠他是怎么找到香菊的,他总是神秘一笑,不告诉我,即使我对香菊威逼利诱也是如此没辙。从此我们五人便开始为小旅店打拼着。
原来张潇早已退出了帮会,和李莎莎一同踏入社会,没有文凭的他俩这些年打拼得很是辛酸,现在好了,大家聚在一起,凡事有个照应,现在我们为自己打工,不说高档消费,至少吃喝不愁。
“玫瑰,我有村姑的消息啦!”躺在躺椅内摇摆着身体的香菊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
她挺着个大肚子,正怡然自得的享受身边苏柠的掐肩捶腿。他们是去年年底回去完婚的,过完蜜月又回来在栈店里再结了一次,敢情两人结婚结上瘾了?夜夜做新娘?
不过香菊要我做她的伴娘倒真是令我开心无比,谁会认为能为自己的闺蜜做伴娘不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呢?见证两人的爱情与升华直到结晶,他们的甜蜜也融触着我感动着我,这的确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张潇顺其自然的给苏柠做了伴郎,于是我们请了街坊邻居和几个熟人一起见证了两位新人的第二次婚礼。
“哦?是吗!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对这个村姑这个姐妹很在心的,可是她前段时间也玩消失了。
“还记得大学时候她的那段地下恋情吗?现在那男的搞创业,小有起色,村姑一直跟着他,如今两人生活有了质的转变,也该谈婚论嫁了……”香菊慢条斯理的说道,说起结婚这事就整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好像在训教我们似的,一旁看电视的莎莎也不禁深情款款地望了张潇一眼,张潇还在收拾桌椅,浑然不知。
“你是说……?真的?”我又感觉到那种见证婚姻的幸福了!
“瞧你激动的,傻样!真要喜欢就自己结一个呗!”香菊说完把眼神投向了张潇,苏柠也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是为村姑感到高兴呢!”本姑娘实话辩解道。
苏柠这时开口了:“玫瑰,你这就叫结婚狂喜症!听人说生理发育到了应该结婚阶段人都会这样,每个人的身体结构和发育不同,这个时期来的也早晚各异,依我看你是到时候了哦!”
“呵呵,我成熟的小玫瑰!”香菊也拍拍我的脑袋亲昵地说道。
“别唬惑我,我自有分寸!我才不要当shú_nǚ呢!”我可不吃那套,瞪了苏柠一眼,然后轻轻抚着香菊的肚子问道:“小宝贝还闹腾不?”
“嗯?”香菊一脸溺爱的摸了摸肚子,仿佛隔着肚皮爱抚小宝宝脑袋似的,“好像是睡着了,苏柠,我也想休息了,扶我上去睡吧。”说完两人就相互搀跚着上楼去了。
我看了看一边休息的莎莎和张潇,他俩坐在沙发上,莎莎幸福的把头枕在张潇肩上盯着电视出神。不愿去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我坐到吧台后面打开电脑上起了网。不知过了多久,张潇关了电视搂着莎莎和我打了声招呼。
“玫瑰还不睡啊?”
“恩,我不困。”
“那你先玩,我们上去睡了。”说完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莎莎,莎莎面色绯红,情绵悠柔的瞅了他一眼然后对我说声“拜拜”便上楼回屋去了。
整夜,雨下得空气湿润清凉,而隔壁的张潇和李莎莎也哼啼了一晚上,直到三四点了才停息,想起以前张潇也是这样对我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酸涩,随即觉得自己本不该这样想,而且万万不可再有……
但是隔壁莎莎婉转承欢的声音一声娇过一声,似乎有痛苦的泪音呜咽,又有幸福的呼喘哽咽,仿佛是一扇承恩雨露的荷叶,又想是落宕湍泽的扁舟。听着听着,我竟然毛发松软,下体涌出一缕湿物。
“怎么会这样?”我大惊失色,幸亏是在自己独房里,没人有看见,可是手掌却不受大脑控制一样贴了上去!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只要轻轻弯起中指一抠,我就会得到无上的满足和快感,但令有一个声音告诫我,玫瑰,你不可以这么做,要是现在在张潇与她人做爱的时候自慰,那你永远都走不出张潇的影子,他,将会是你的枷锁、牢笼!对你未来的幸福会有毁灭性打击的!
不,玫瑰,你只是自娱自乐,又不去伤害他人,只是自己舒爱自己!
不,玫瑰,做人要有节操,做女人更要有贞守,难道你为了一时松懈,就要放弃对他持久的等待吗?
玫瑰,你想想,等待他?等待一个没有讯息的人?等待一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些年来也不曾和你联系过的人?可笑!可悲!
玫瑰,你想想,他是那么的爱你,那么的在乎你,为你不惜一切,为你全息全微,难道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等待吗?难道你会怀疑他对你的衷心吗?
我脑海里一时间念头纷杂,乱哄哄的吵起了架。不行,我得先冷静一下,深呼吸,慢慢理:
玫瑰,你爱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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