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周围除了风雨声再无其他,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大。她忙跨出门,回过身把门关上。
她刚刚转过身,便听见身后响起开门声,在这样的天气十分具有诡异的效果。
“啊——”苏阮忍不住叫了起来,脚顿时软了下去,她蹲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苏阮?”
是很熟悉的声音,她废了好大劲才微微抬起头,甚至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直到几秒之后看清楚眼前站着的人,是谢池宴。她的心放松下来。
顿时,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她脑子里一下脑补出许多以前看过的恐怖片,这个场景十分常见。她忍不住又要尖叫。
谢池宴先她一步出声,喂了一声,头顶灯亮起。
苏阮心一抽一抽的,被吓得快哭了,明明没有什么吓人,但她就是忍不住自己吓自己,总脑补出许多恐怖的画面。人们常说,人比鬼可怕,但她觉得还有看不见的东西比较可怕一点。
确定听到他熟悉的声音,苏阮才敢抬起头,仰视着谢池宴,他眼下有些青色,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就这样看着她,眼眸里有显而易见的担心。
苏阮一开口觉得自己声音都有点涩:“你干嘛吓人。”
谢池宴抿了抿唇:“我听见你家门打开,担心你。”他就睡在靠她家那个房间,只一墙之隔,他常常失眠,而今夜电闪雷鸣,自然没睡着,忽然听到她家大门打开的声音,忙打开门出来,就看见她蹲在地上头死死埋住,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的心仿佛被细刺给刺中,一种酸涩的疼意蔓延开来。
苏阮手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蹲的有点久,脚有点麻,头还有些晕。谢池宴见状,忙握住她的胳膊:“你要出去吗?”
她点了点头:“花店里的花我忘了拿进店里,现在去把它们搬回去。”
“我陪你一起去。”
苏阮一点没拒绝,十分感激道:“谢谢你。”谢池宴真是好人啊,她一个人去得把自己吓死,明明告诉自己不要脑补,但就是控制不住啊,简直太烦了。
“我去拿把雨伞。”
“好。”
谢池宴进屋,她也紧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这时没一点深夜进入一个单身男性屋里的不自在,一切和外面恐怖的气氛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倒是谢池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苏阮呐呐地笑,也不矫情:“我一个人在外面有点害怕。”
谢池宴笑了起来,放满了脚步和她并肩:“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她点了点头,有个熟人在身边是比较不害怕。
拿了伞之后他们便坐电梯下去,苏阮脑海里又忍不住脑补了,年少无知的时候为什么要看那么多恐怖片,现在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忍不住地,她又往谢池宴的方向挪了一步,手无意识的揪住他的衣摆,总算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快到一楼时,电梯不知为何轻微抖动了一下,苏阮心猛然一跳,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谢池宴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
另一只手悄然抬起,慢慢搭在她的肩上。苏阮没丝毫反应,只直盯盯地看着电梯不断跳动的楼层,最后电梯门开,外面雷声霹雳,苏阮抓住谢池宴的手一紧。谢池宴搂紧了紧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没事,别怕。”其实他大可以让她别下来,他帮她把花搬进店里,但是如果那样了,就没有这么好的福利了。他一笑,这算上老天送上的机会吧。
谢池宴把伞撑开,举在头顶,伞往她那方倾斜,初秋的天气有些冷,雨落在他手臂上一阵凉意。他们便保持着这种姿势一路走到了苏阮花店里,一路上路灯通明,驱散了一点苏阮心中的的胆怯。
把花店门打开,谢池宴跟着她进去,把放在阳台上的花盆搬进店里。雨刚下不久,那些娇嫩的花只一两株弯了腰,苏阮有些心疼,十分自责,她都是花店老板了,做事还有些丢三落四,这样下去可不行。
好不容易把窗台上的花都搬进去,苏阮揉了揉腰,看着外面雨又下大了一点的天气,转过头,正对上谢池宴含笑的双眸。
“我们回去了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前阵子还想着疏远一点他呢,可是眼见着两人的关系却越来越亲密,吃饭的事是她没忍住诱惑,可这次就真的是上天的安排了。想到这,她又有一点烦躁。
谢池宴点了点头,他们出来得匆忙,只带了一把雨伞,回去时谢池宴依然为她撑起,只是走到小区楼下时,谢池宴打了个喷嚏。苏阮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他已经湿透的半边身子,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你不用把伞偏这么过来的。”
他笑道:“我身体好,没事的。”
苏阮不知道该怎么说,任他和自己一起并肩走进电梯。
到达楼层时,苏阮准备进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嘱咐他:“记得回去洗个澡,别感冒了。”要是他因为她又感冒了,那她真的是还不清了。怎么自重逢以来总是欠他呢,苏阮想不通。
谢池宴应了声好,头发被打湿柔顺的垂下,看起来非但没有一点狼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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