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不久,卡拉克将七支足有半臂长的钢针刺入了玛丽左边的小腿肚。
作为刑讯的手段,这种刑法足以摧垮一个普通人的意志。更何况,现在正在
遭受这种酷刑的人还是一个年轻的女性。
但玛丽并不是普通人,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名坚强的战士。自两天
前被俘后,她遭受过的酷刑、承受过的磨难,早已超出了这种用针刺破皮肤的程
度。
看看玛丽那具身材足以让平凡女性嫉妒到发疯的躯体就明白了,那上面的种
种伤痕足以见证这个女性不屈的精神。
在身体正面的刑伤早已大大超出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之所以在刑讯
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虐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女人从未屈服,从未向刑讯者吐露一丝一毫他们想要的情报。
相比之下,被几根针刺进皮肉对玛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本应该是这样的。
坚毅不屈的玛丽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糟糕。
从被lún_jiān到接受刑讯,自己虽然一直都在咬牙坚持,但说白了那也不过是在
逞强——因为自从被俘这里的那一刻起,玛丽就完全明白,没有人会来拯救自己。
——也许,会死在这里吧?
从出生到认识自己的人,再到几天前,十数年如一日,玛丽从未懈怠。
剑法、搏斗术、草药学、炼金学,没有一样玛丽不擅长。
在这些作为一个保镖、一个芬特人所必须具备的才能之上,还有一样玛丽引
以为豪的东西。
那就是自己这具炼成钢的躯体。
针对这具ròu_tǐ的耐久力、承受力、肌肉,玛丽都有过系统的训练,并且将之
锻炼到远超常人的地步——而且是以男人的标准来衡量。
当然,应对刑求的方面,也有过一些训练。
只是,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前,那些东西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失算了,竟然遇到一个「因奎斯特」。
如果没有这些家伙,「炼金师」也不至于会步入末路。
——快逃吧,小姐。因为玛丽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在刺入每一根针之前,这个名叫卡拉克的男人在小腿肚上的反复拿捏,应该
不是毫无意义的。虽然目前的感觉还没什么奇怪,但天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在承受了反复鞭打、铁烙、针刺、击打等等之后也毫无畏惧的玛丽,现在也
产生了一丝动摇。
就因为那个男人承认了自己是一名「因奎斯特」。
这是一个早已失传的尼尔古词,它的原本的意思就是刑讯官。
在玛丽恢复知觉的期间,卡拉克和罗伯斯一道,将玛丽的身体固定在了一张
特殊的刑床上。
大致看上去的话,如果无视表面上用于固定镣铐的铁环,这张刑床就像是一
张比正常要矮上许多、又长许多的桌子——六只桌脚,下部是全空的,就像一张
普通的,用来吃饭的桌子一样。
将犯人的身体横陈于刑案之上,然后行刑者就可以坐在这张「书桌」前,专
心致志地对着眼前位于平时书写高度的犯人身体进行各种「工作」。
如果是用在平时的书写和进餐,这张桌子的高度恐怕稍矮了点。但此时的桌
子上,正背朝上、x字型地安置着一个女人赤裸的身躯——这样一来,对于在桌
旁坐下的卡拉克而言,高度就差不多了。
卡拉克朝着罗伯斯招招手,示意他就坐。
如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般,罗伯斯怀着一丝敬畏与求知欲,恭敬地在
卡拉克的对面坐下——二人把玛丽夹在中间。
代替普通桌面的,是玛丽尚未大面积遭受刑求的背部。
既有作为一个战士的肌肉和质感,又兼具一个年轻女性所应有的曲线和柔滑。
这是每一个真正的战士都会引以为豪的地方——受伤只会在身体的正面,背
面受伤是逃跑者的特权。
「可恶,还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像这样在背上挂彩。」被镣铐固定住手腕、
脚踝、腰、脖子和大腿的玛丽内心中无奈地的抱怨道。
「她很紧张。」在完成了针刺后,卡拉克用手掌仔细地轻抚过玛丽的背脊,
头也不抬地对着罗伯斯说道。
「是,是么?」罗伯斯咽了一口口水,「怎么看出来的?」
「……有些复杂,」卡拉克把手滑向玛丽的臀部,「你也来试着感受一下。」
罗伯斯将双手放在玛丽的背部,来回地揉搓、抚摸,尝试着去感受卡拉克所
指的什么「东西」。
「很美,不是么?」卡拉克眉头微蹙,「感受皮肤之下,肌肉和血管的律动。」
与卡拉克不同,罗伯斯的触摸充满了男性的情欲。尽管有很多人会在乎肤色,
甚至讨厌玛丽所具有的漆黑色肌肤,但罗伯斯不是那样的人。
许多年来,罗伯斯和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女人上过床。有身材纤细柔美的
尼尔人,有高大丰满的查隆人,当然也有身体结实的芬特人。
黑色人种,是芬特南部的「特产」。他们大多身体健壮,刚武有力,擅长力
气活,但人口总数并不大,无论在哪里都很抢眼——也很「抢手」。
芬特是一个联邦制国家,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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