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暗芒,“警方不是已经调查过了?那只是一桩意外事故。”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是”何瑞升笑得癫狂,“是有人买通了那个司机,他是故意撞得你,有人出五百万,想要你的命!”
傅温识道:“是谁?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我有证据!你只要帮我洗刷干净名声,让我像从前一样,我就把证据给你。”何瑞升说道。
傅温识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癫狂的男人,慢慢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如今的你被全网唾骂,而且全是实锤,不可能洗的干净,大众又不是傻子,这个要求我做不到。”
“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做不到,你怎么会做不到呢?”,何瑞升来回大步走动,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指着傅温识说:“快!你去网上发微博,说是你冤枉了我!我是清白的!快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傅温识就算被刀指着也没有丝毫慌乱,“就算我发了又如何?你觉得会有人信吗?有用吗?”
何瑞升此时脸上已全是不管不顾的疯狂,仿佛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少废话!快点给我发!”
眼看何瑞升行迹越来越疯狂,傅温识想着自己刚才乘着何瑞升不注意,按了办公室内的报警器,按道理来说保安也差不多要到了。听见门口有一点轻微的响动,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看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青色的保安制服露出一点边角来。
他开口试图吸引何瑞升的注意力,给保安尽快制服他的机会,“那你说我要发什么内容才能洗白你?”
何瑞升举着刀,激动的吼到:“就说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把握机会快速进入屋子的保安制服了。
“放开我!快放开我!”何瑞升在保安手下疯狂挣动,只是被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你刚刚说你手上有我出车祸是有人□□的证据,在哪里?拿出来”,傅温识问他。
“你要不答应我的条件,休想我会交出去”,何瑞升叫嚣到。
“好,不交是吧!把他送去警局吧”,傅温识脸上无甚表情的说。
“我不去警局,你凭什么把我送到警局”,眼见压着自己的人真要如傅温识所说将自己压出去,何瑞升急了,开始疯狂挣动。
傅温识看着一听要被送往警局,突然反应剧烈的何瑞升,有些疑惑,照道理来讲,他并没有犯什么要被判重刑的罪,就算是偷偷溜进公司,拿到威胁了他,毕竟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为什么这么害怕?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这并不妨碍傅温识利用这一点来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邢东,把他送去警局”,傅温识对压制着何瑞升的保安说。
“好的,傅总”,邢东嘴上应和着,也作出一副准备压人出去的样子,实际上他看出傅温识并没有真要让他把人送到警局的意思,而是想从这人手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罢了,于是也十分配合的作出了压人的举动。
何瑞升一看他们是真想送他去警局,回忆起在美国被人关在房子里整日严密看守的日子,顿时十分害怕,他好不容易才逃出那个牢笼,不能再进入另一个牢笼,于是开始疯狂挣扎,甚至向傅温识求饶。
傅温识看时机差不多了,示意邢东先停下,对何瑞升说:“不想坐牢也可以,那你把你说的证据给我,今日你闯进我办公室,拿刀威胁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放你走。”
“你说话算数!”,何瑞升实在太过害怕,当初在美国被人囚禁的时光留给他的阴影实在太大,而且他恨毒了封家,只是他也明白凭他现在
的力量根本斗不过封家,只怕证据刚递上去,就会被人给暗中处理掉,想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他还是将手中的证据交给了傅温识。
而傅温识也果真如他所言没有难为他。
傅温识看着眼前所谓的证据,一份录音,一份在车祸中丧生的货车司机的遗书。
傅温识先打开遗书看了下,这是他留给自己妻子的,原来司机有一个得了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女儿病危需要五百万的手术费用,他们想尽办法也没有凑够钱,正在绝望之际,一个姓刘的先生联系了他,要和他做一个交易,要他制造一起意外事故,杀死一个人。当他听到这个要求时也曾经犹豫害怕过,良心上也过不去,只是他看着女儿在病床上饱受折磨,她还那么小,甚至还没有来的急仔细看看这个世界,现在却面临着随时逝去的危险,最终还是想要救女儿的想法占了上风。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对方答应先给他两百万事成之后再给三百万,他也不是完全信任对方,害怕对方到时不会给他钱,所以才偷偷录了音,还事先写了遗书,给妻子交代了始末,为的就是防着对方不把后面的三百万给他,他甚至多方打听出了对方在封氏集团做事。
在傅温识出差回来的那天晚上,姓刘的神秘人给了他傅温识行驶的路线和车牌号,他心一横,开车撞了傅温识的车子,结果导致傅温识受伤,他自己当场死亡。他的妻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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