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一愣,倒是没想到越许帝会拒绝。
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越许帝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这跟前有一个糟心的就很不错了,再来几个他不是得应付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大臣依旧是奏些有的没的事情,越许帝不想在等,就挥挥袖子道:“无事就退朝吧。”
“臣等告退…”
这是顾许第一次坐上皇帝的位置,接受万人朝拜,凳子发硬,等了那么久肚子也发饿,站他前面的人站姿挺拔背脊一直笔挺,暗蓝的衣袖与浮尘相得益彰。
越许帝对陈轩的放纵,不管是早晨还是夜晚,都一如既往。即使他性情浮躁,一般情况下也都是打罚臣下,虽然也有责罚陈轩的情况,和别的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陛下不需要妃子吗”陈轩回头说,亮丽的光辉在他眸间出现,似乎是对刚才他的回答感到喜悦。
越许帝的腿其实还没恢复过来,虽然还有几分打颤,但还是没让人看出来,龙袍遮挡住一切。
“不需要。”越许帝说着,一步一步下了台阶,每一步都那么缓慢,陈轩跟在他后面,神色有些许复杂。
“溜溜溜,告诉我陈轩的好感度有多少。”
“陈轩好感度七十。”
“居然有这么高,我看他昨晚的反应并不像啊。”顾许走回恭迎自己的轿撵,抬步上去。
……
早膳已经端上,越许帝神色略带些疲惫,本就饿了的肚子在看到这膳食的时候,胃口大开。
“这早膳和往日倒是不同了,素简许多。”越许帝的神色尚可,让递菜的太监长舒口气,小心翼翼的答道:“这是国师叫人做的,说陛下吃了会觉得爽口。”
“原来是这样,退下吧。”
“诺。”
奴才听了不敢耽搁,连忙弯腰退下。
想到昨日的任务创始人,越许帝轻轻摆头。
“怎么了陛下”陈轩见越许帝摆头,以为是自己布菜布的不合他口味。
“没什么,把筷子给寡人吧。”
“不需要奴才喂您吗”陈轩没想到越许帝要自己吃饭,平日里越许帝最是享受别人喂的感觉,昨日正是吃着吐出来,那秽物落在他的手上,他才惩罚了他。
他应该恨对方的,要非常恨才对,对方的父亲攻陷了自己的国家,让他家破人亡,从前他也是恨的,可是一点点接触下来,不可否认他还是舍不得让对方死。
等他在部署的严密一点攻下这个国家,他一定会囚住他,让他再也见不到别的,只能祈求于自己而活着。
毕竟活着才是最痛苦的不是吗?
他的兵力已经充足,这皇宫里的一切也被他不着痕迹的调换过,一点点换进了他的人。
越许帝吃的好劳动的少,身子骨不像别的人那样健朗,有些亚健康,又不喜别人来调理他的身子,先帝在时每每劝说都没有用,只能暗恨当初老来得子宠过了头。
若不是这早已定下来的规定,先帝已经放弃越许帝转而换人替上。
这次皇帝吃饭没有呕吐,国师让御膳房做的饭看来还有些效果。
吃完早膳,就应该处理奏折,越许帝平日最烦这事,都是叫来陈轩替他处理好繁杂琐碎的奏折,让陈轩简化了字眼最后撇两眼,尚能处理的做做,觉得依旧麻烦的就让陈轩替他做决定。
早有宫人递了奏折于桌案上,陈轩见越许帝解决完早膳后,才吃着剩下的饭食,他速度极快,动作也不见多粗鄙,夹筷间行云流水,仪态配美人,总是忍不住多看看。之前的越许帝从未在意过这种细节,只觉得这宫中就陈轩这个太监的长得俊俏时仪态极佳,就让他也吃这御用的食物,权当欣赏美人。
现在嘛,越许帝看着对方的仪态,只觉蹊跷,人的仪态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期养成的,即使是刻意注意观察到的,也多的是学不到精髓的。
而这人的仪态,比他这贵为九五之尊,从小被最厉害的仪态嬷嬷教导出来的仪态还好上那么多,这就让人忍不住多想了。
陈轩吃的快,只觉这食物比之前的早膳少几分油腻爽口很多。他站起来挥挥衣袖让早已侯着等待的婢女进来处理好碗筷。
陈轩知道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他应该去帮这皇帝处理事物,他已经练的特别熟,几乎能从奏折的厚度上分析出是哪位大臣写的了。
有些贯爱写许多描述性的语句,平白使奏折厚了几分,这些普遍是年轻的血气少年刚入官场,词藻过于华丽,语言不够直白。
有些奏折简练不多说一句废话,就是年岁已老,位高权重。岁月让他更懂如何表述重点,如何化繁为简。
“陛下,该是批奏折的时间了,依旧是奴才给您精简了再读给您听,陛下可在小榻上休憩会。”
越许帝知道应该自己去批奏折,可是自己从未批阅过奏折,继承的记忆里耶都是些吃喝玩乐,对于国家大事从未上心。
正如先帝费心写的那篇lt;与儿书gt;那般,侍中郭嘉,李毅等良纯之辈,望其能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但是扶不起的越许帝看着这并不帅气的侍中,降了他们的职位,对于他们的忠厚一概无视,对于奏折更是没有好好批改,一般好的建议都是实行方式和概念并存,颇为伤脑。
虽然新帝才登基月余,也是伤透纯良之辈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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