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骗子!她们一定都听到了!」
想起夜里叫床叫得花样出,柳女王更是羞恼,一口咬在男人脖颈,留下两
排清晰的牙印:「你让她们都搬走!」
李若雨转过美妇的俏脸,正色道:「琳姐,不瞒你说,咱们初识的时候,我
对你还有些私心,想着是否能借助你的地位做些对自己有利的事,苏姀被袭击,
你不肯告诉我是谁做的,当时她带着身孕,是我的孩子,很遗憾,孩子没了,我
怪过你,但也知道你有苦衷,我曾不想再和你见面,不过现在改意了。」
「你是我的宝贝儿,苏姀,苏柔,玲姐她们也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
恼我也好,气我也罢,反正从现在起,琳姐就是我的了,天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想那些烦心的事作甚?」
柳女王鼓起腮帮:「想得美,让我跟她们一样?做梦!还有你乱讲什么活多
久,乌鸦嘴!」
李若雨忽的神情落寞,摇了摇头,柳琇琳心头一颤,大声说道:「你是我柳
琇琳的男人,蓝若云的儿子,在这块土地上,谁敢动你?活的不耐烦了?」
「世间常有人力所难及之事,比如你不肯告诉我是谁袭击的苏姀,又比如我
和柳雪的婚约终归要去面对。」
柳琇琳身子僵住,不知如何作答,李若雨用力抱了抱美妇,换了副笑脸,夹
了块松鱼:「春吃鲷鱼夏吃松鱼,让我喂琳姐宝贝儿一口,看看好不好吃,烦恼
的事以后再想。」
用嘴叼着送到美妇唇边,印了下去,柳女王把松鱼含在口内,香舌却被男人
含住,双唇相交,顷刻间一扫不快,娇躯正如那鱼肉一般的化了。
「唔你是让我吃鱼还是吃你?讨厌」
「都行!」
男人在美妇身上摸来摸去,咬着小耳低声道:「你看我是不是对琳姐宝贝偏
心?偷偷的来私会,对了,内衣身吗?我来瞧瞧」
说话间就把手伸进了柳女王衣内,美妇周身酸软,却不敢动,难道又要被奸
了?这可真是见一次,奸一次可可xiǎo_xué实在是禁受不起,再来恐怕走路
都困难。
「停停手,这是饭店!」
李若雨哪里肯停,手在裙内连番挑弄:「琳姐宝贝儿的这里最紧了,嗯,不
对,是跟玲姐的一样紧!」
柳女王闻言大怒,拧着柳眉叱道:「我比姓祝的紧!」
「难说,难说,得比比才知道嘛,不过玲姐是光秃秃的,赶明儿把琳姐的也
变成那样才好比啊」
柳女王险些晕过去,又开始拧掐男人,就这样一餐的时间,李若雨大饱艳福
摸得柳琇琳浑然不知何处,方才罢休
*** *** *** ***
香港。
郑诗妍看着眼前一幅完全不懂是什么的抽象画,搞不清为什么自己要来瞧见
鬼的现代艺术展。可祝姿玲看上去那样气质典雅是不是跟她平时涉猎艺术有关系
啊?展厅的人很少,硬着头皮欣赏了会儿,实在觉得是煎熬,戴上墨镜,便要逃
离。
转过处雕塑,忽觉不远处一人似乎有些眼熟,那女人身着藏青色裙装,身形
窈窕,旁边还站着位高大男子,两人正对着角落里的一尊塑像低声私语,举止亲
密,呀,这不是葛家大太太钱慧仪吗?难道难道名媛圈里一向口碑甚好的她
也会偷食?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什么都阻挡不了,郑诗妍见钱慧仪并未注意到
自己,忙用皮包遮住脸,偷眼观瞧。那两人时而轻笑,钱慧仪双颊红艳,眉宇中
尽是春意,没多久,男子在钱慧仪耳旁说了些什么,妇人用指甲划了下男子的掌
心,两人并肩走开,郑诗妍悄悄跟在身后。
出了展厅,并未上电梯,反而走了步行旋梯,向上走去。这间展馆处于大厦
二十层,再往上基层都是待租的写字间,他们去那做什么?郑诗妍更加好奇,尾
随而去。
步行梯内甚是寂静,钱慧仪的高跟鞋声清晰可闻,郑诗妍怕被发现,脱下自
己的些拎着,顾不得脏了嫩足,与二人保持着两层距离。走了几层,脚步声停下
郑诗妍屏住呼吸,竖耳细听。
「你好坏哦」
「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怎能不抓紧时间?」
「我我好舍不得你走」
说话声止,亲吻声始,上面传下钱慧仪细细的喘息,郑诗妍不敢置信,按捺
不住,微微把头探到旋梯缝隙处,向上看去,只见钱慧仪背对旋梯扶手,男子的
在妇人裙内摸着,很快就把内裤扯了下来,捧着肥白的盛臀,钱慧仪双腿缠上
了男子腰间,凑巧的手机,从郑诗妍的角度,刚好瞧见一根粗壮的阳物插进芳草
萋萋的xiǎo_xué。
「啊会会有人来的」
男子没有答话,只顾用力chōu_chā,很快钱慧仪就进入忘我境界,挺动肥臀,下
面的郑诗妍看得瞠目结舌,心想着男子的家伙还真是大,不过比起我们若雨还差
了那么一点,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得意,听了片刻,钱慧仪的喘息越发沉重,郑诗
妍竟也跟着双颊发烫,腿间麻痒,又想祝姿玲一定每天享受着那根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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