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ròu_bàng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ròu_bàng插的贱奴yín_xué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象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làng_xué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的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象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想撤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的哭了起来:「林...... 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妳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妳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的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妳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的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的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sāo_huò,怎么装也装不成像妳这样的chù_nǚ。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妳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的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像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妳玩,妳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妳挑一个,让他嫖妳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妳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的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妳咬在嘴里,除了妳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shè_jīng前,红塔山从妳嘴里掉落就算妳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妳的gāng_mén,男人射完精,妳的pì_yǎn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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