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面容严肃即便一路匆忙但也没有去碰那放在一旁的茶水,只是手里紧紧的攥着圣上书信。
“江鱼巡抚余觉襄接旨。”
侍卫看到两人站在跟前当即起立, 代表着皇家尊严般的喊话。
郁瑕娘跟着余觉襄一起跪地接旨谢恩。
送信完成之后的侍卫面容一松,不再像之前那般严肃还冲着两人笑笑,说了一会儿路上的事情便起身回到官府安排的客栈里休息。
余觉襄迅速拆信,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京中有事,速回。
由于圣上一向简单明了、性格十分冷淡,对于他这个简短的书信,余觉襄本也不吃惊但是到底还是讶然京城的事情叫他回去是做什么。
郁瑕娘在一旁稍稍扫了一眼就知道信纸的内容,两人合计了一下之前已经有交代人绘制好旱江鱼大部分的地图而且在从孟冬虫那里走的时候也拿有更为细致的地图,这时候上京也并无不可。
随后吩咐侍女奴才赶紧收拾行囊准备好去往京都。
官家突如其来的消息并未让余觉襄有多惊慌,毕竟当初他在京都的时候也没有白白的待着,拿了一些银钱布置了一批人手在京都之中。
郁瑕娘倒是没有这样的消息来源,她的日常一般都是检查各地送来的账本与策划案以便产业的继续发展。
此时正呆呆的撑手看远处江景。
“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余觉襄顺手撩撩她的刘海,坐在了她身旁。
郁瑕娘歪头,“京城到底怎么了?”
“官家突然病重,现在京城的各个势力都有些紧绷。”余觉襄没有把话明说,毕竟皇位争夺的事情一点就会明白。
同样的,郁瑕娘也和余觉襄想到了一个问题——叫余觉襄回去是为什么?既然叫了余觉襄那么同一时期的谢池宴是不是同样被传唤到京城之中。
即便余觉襄在京城之中布置了人手但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有点不知从何处下手分析的感觉,京城势力过于复杂混乱,普通的人根本无法了解局势下的暗潮汹涌。
但谢池宴会知道。
谢家,百年世家,可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的颠覆。
船速比来时快的不止一星半点,大约是四天就已经赶到了京城。
夫妻两人匆匆回到京城之中的宅子里,余觉襄马上就换好官服进宫面见皇上,郁瑕娘累得直不起来腰索性歪头倒在船上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余觉襄也已经从皇宫里出来还换下官服坐在书桌旁,面目严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怎么样?见到官家了?”
余觉襄回过神,回答打着哈欠的妻子,“如我们所料没有见到。不过官家的病实在是来的突然而且之前一直没有听说过消息,这里面总有一种阴谋的既视感在里面。”
郁瑕娘懒懒的从床上起来,最近她总是觉得自己身上困倦还总想吃东西,安慰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跟什么势力都不沾边最起码还是能混吃等死的。”
她说到后面都是在调笑余觉襄了。
绿腰手里拿着请帖,轻扣房门温声道:“娘子,淮安王府的请帖。”
“……赴宴?淮安王邀请我们去赴宴?”郁瑕娘不可思议的微微张大嘴巴,在官家病重的时候光明正大的举办宴会,这也太心大了吧?
余觉襄倒是饶有兴致的拿过请帖笑了一下,这是淮安王明目张胆的组织势力,一旦去了这艘贼船也就基本上下不了了。
淮安王虽说是皇帝的同胞兄弟但是继承皇位来说还是没有儿子这种血缘关系来的名正言顺也就顺势支持了三皇子徐凌。
郁瑕娘看余觉襄笑归笑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
从他手里抽出请帖叫到绿腰手上,“这个请帖就回绝了吧,门口他家的下人按照往常的银子来打赏。”
绿腰听见郁瑕娘还特意叮嘱了自己这次的赏银,一双秀眼微闪,点点头。
余觉襄见四下的仆人走的干净,上前亲了亲郁瑕娘额头一口,“瑕娘,今晚上也别在家里吃了。不如去老街那边的面摊那里?”
郁瑕娘点头。
两人手拉手的就到了余觉襄口中所说的老街面摊。
正赶上当值的男子下班,面摊上的人多了许多,客人就像是割不完的韭菜,一茬接一茬。
余觉襄对老板大声叫道:“老板,一碟藕菜、两大碗馄饨加两个蛋。”
古铜肤色的老板听见他的喊话,立马大声应和:“好嘞,您俩位等好。”
说着,顺手从腰上扯下汗巾就往汗淋淋的额头上一抹继续垫锅炒菜。
路边用石子嬉戏的小孩子们耐不住香味的引诱,纷纷从自己小小的衣服兜儿里费力而小心的掏出两枚铜板,屁颠屁颠的跑到老板跟前要一碟花生米。
老板爽快一笑,一把从他们手里接过七八个凑在一起的铜板而后让伙计递给他们一碟分量充足的花生米。
郁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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